因爲剛纔的宴會,大多數人都喝了點酒,於是在江總的見意下,一會需要參加比賽的選手們先回房間梳洗一下,以保證頭腦的清醒。其它一些人則在幾位網絡部領導的帶領下直接開向演武廳,當然更多的人還是習慣性去了平時工作的虛擬倉,一會以觀衆的身份參加這次活動。
可能也想回去休息一下,李然便隨着周勳等人回到了房間,誰知剛剛躺下,周勳等人便再次敲門進入了他的房間。閒聊了幾句之後,作爲隊長的周勳還是忍不住說明了來意,希望李然能參加團隊賽,爭取這次能拿個獎項。
望着衆隊友那患得患失的表情,本已想好拒絕的李然,卻因爲張得彪一個動作而改變了主意,後者可能因爲太過關注他的回答,在他半天沒說話的情況下,身體不自禁的前傾從板凳上滑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看到這裡,李然不禁心頭一軟說道:“和大家相處也快有半年了,雖然不知道大家爲何對我這麼信任,但我只能說聲謝謝,說實話,比賽我本來是不想參加的,因爲有些原因,我現在只想靜心的打份工,但既然各位這麼相信我,一會真是需要我的情況下,我也會服從周隊長的安排,你們看這樣行嗎?”
隊友們聽他這麼一說,不禁開心的笑了笑,特別是張得彪,一張大嘴更是笑的合不擾了。唯有張軍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過快嘴的張娟很快便給出了答案,原來按周勳的打算,李然如果參加團隊賽,替代的就是張軍的位置。
李然知道原因之後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是一個比較懶的人,對於有些事情,解釋的再多也是沒用,只要不對他的生活及工作產生影響,他也懶的解釋。
而此時身爲隊長的周勳,他也能夠看出李然不是很情願參加比賽,所以他言語之間一再保證不到必要的時候,不會讓李然出場。
李然半開玩笑的說道:“現在你是隊長,你就只管安排,我們的職責就是你指到那,我們打到那,堅決的完成指令!呵呵”
李然這時突然來了個轉折,接着說道:“不過我聽其它同事閒聊時說過,每次年會比賽之後,總有那麼幾支小隊會被樓上的看上加入主力團,你們如果也想進主力團,以後有個好點的發展。自己的表現纔是關鍵!”
周勳等人聽到這裡心頭一震,默默的點了點頭,他們明白李然說的是實話。身爲一名第三世界職業者,可以說能進入一家企業的主力團,是他們實現人生目標中很重要的一個步驟,爲了這個目標,他們這些人每天拼命的鍛鍊自己,都期待有個更好的人生髮展。
而李然的一句話,雖然多少有些私心,但卻讓他們明白現在就有一個向公司展示自己的機會,一時之間精神爲之一震。因吃飽產生的習慣倦意一掃而空。至於多喝了幾杯的曹大勇和鄭海濤兩人則直接跑到了李然的衛生間,對着水龍頭好好的洗了把臉。
可能曹大勇和鄭海濤的動作有些大,兩人竟同時衝向了衛生間,突然間看到這麼一副場景,衆人起初還有些奇怪,待想明白之後不禁愕然一笑,但臉上的表情卻嚴肅了許多。
數小時之後,李然等人來到了演場廳,不同於他們平時使用的虛擬倉,這裡的連接器更像是一個個站立起來的透明水晶櫃,據說這種設計可以更好的使競賽者發揮自己的水平,缺點就是容易產生疲勞感,畢竟人在裡面始終是處於站立狀態的!
而在更多人的眼裡,這種設計最大的好處其實就是佔地面積小點。遠遠一看,一排排的水晶櫃緊挨着矗立在那裡很是奇怪。所以對於一些對外營業的演場廳,人們總是戲稱它們爲水箱館。
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李然等人像選座位一樣選了一排連在一起的虛擬倉。進入之後被提示是否接受連機模式,確認之後發現自己直接被傳送到了一個巨大的競技場。
可能因爲他們來的較晚的緣故,此時這個圓形競技場內已聚集了不少人,雖然第三世界中的人們相貌都有所改變,但如果仔細辨認的話,還是能依稀認出一些相熟的同事。
李然有些好奇的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要知道這種大型競技場的租金非常昂貴,如果不是搞活動的話,即便是像他所在的這家大公司也捨不得在初期租下這種地方的。
雖然知道在隊友們都是同時進場的,但李然還是好不容易在觀衆席繞了半天才算找到他們。隨着競技場內傳來刀劍碰撞的聲音,李然和隊友發現此時已有人在場內比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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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雖然都是一個公司的,但在公司的刻意安排下,其實到現在還沒有完成集合,只是分佈在幾個城市裡各自發展。以便找出最適合公司發展的城市。
可能也正是因爲這種原因,導致平日同事們見面之餘都有些不服氣對方,現在好不容易見面了,歡聚之後自然都想較量一番了,雖然說不上針鋒相對,但暗地裡多少還是有點較勁的味道。
至於周勳這邊,因爲李然住地擁有訓練場的緣故,他們一直都待在瑟爾達城,沒有去約定的城市與其它同事會合,所以他們倒也沒有接過其它同事以切磋爲由的挑戰,此時找了個最前排的觀衆席看的不亦樂乎。
“呵呵,這個老兄帶個四階的綠皮殭屍就上場了,也不怕追不上人!”看着眼前的戰鬥,孫建業笑着說道
一旁的蔡暢急忙打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讓他聲音小一點,大家都是同事,被聽到了總是不好的,同時她也忍不住小聲說道:“也確實,如果是等階高一點的疾病殭屍或瘟疫殭屍那還好點,畢竟有可能降低一下對手的攻防,正面戰鬥也有些優勢,普通殭屍實在不適合這種比試”
見蔡暢也都這麼說了,孫建業恩了一聲正待說話。此時一旁的張娟卻搶先一步說道:“你們覺得倒是不錯,要知道疾病殭屍和瘟疫殭屍那可都是六七階的生物,你們好好看清楚現在場內的兵種等階吧!”
其實不用張娟提醒,作爲今晚參賽的一方,周勳等人一開始便在觀察場內同事們的等階、裝備和兵種。平時與同事們閒聊時,雖然已瞭解了他們的大概情況,但當現在清清楚楚的看到競技場內同事們的那些兵種,他們這才真實的感受到自己的優勢,內心的那點優越感油然而生。
但與此同時,當他們看到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李然時,心裡卻嗝噔一下。他們心裡都清楚,如果說與同事們相比,自己一行人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優勢,其中固然少不了自己的努力與投入,但更少不了眼前這個人的幫助,無論是在前期危難時半賣半送的戰鬥矮人,還是借給他們一路披荊斬棘的塔克劍士。可以說都爲他們在初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至於挑戰賽之後的資金投入和聯繫人爲他們提供購買兵種的金幣,更是讓他們一躍成爲了可以與主力團一較長短的強隊。更何況還有他對曹大勇和吳彤彤的教導,都爲他們的實力提升提供了一個方向。特別是副隊長曹大勇,自從他歸隊之後,短短數月時間,隊伍裡的近戰者整體實力大漲了許多,就連周勳自己的職業評定都上升了一段。
而令周勳一隊人沒有自滿的另一個主要原因,則是他們在瞭解李然,見識了隊友吳彤彤現在所帶的兵種之後,他們這些人更能清清楚楚的認識到,在他們的前方還有許許多多厲害的人物,就連那些人還在不停的奮鬥,自己實在沒有理由爲眼前這點小小的成功而驕傲!
所以此時此刻,儘管他們有些驕傲的看着眼前這些還帶着四階五階兵種作戰的同事們,卻沒有產生一絲不屑的神情,相反當他們見到李然也看的如此認真時,都習慣性的學他觀察起眼前的戰鬥,但目光卻不由的盯向了周圍逐漸出現主力團的成員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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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勳嘛?聽說你們參加團隊比賽了?”正在此時,思考中的周勳被人從後背一掌拍醒。
聽出聲音應該是平時熟識的同事,周勳連忙站起身,回頭盯着此人半天這才哈哈大笑說道:“暈,你是段波吧?你這相貌至少改良了至少30%吧,這可要花不少錢哇!”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第三世界的人物相貌一般是以在虛擬倉內掃描出的爲準,同時人們也可以略作改動,這些都是免費的,但如果涉及改動較大,那主腦自然就不會給你免費了。以現實中的整容爲例,改動的越大費用自然也就越高,想想誰不希望把自己改的漂亮一些呢,所以這中間就產生了一筆費用,而這筆費用絕對能令世界上所有的整容公司爲之感嘆!)
而聽周勳這麼一說,李然立馬想到了在餐廳遇過幾次的那位同事,仔細看了看還真是的!只見其果然比現實中帥了許多,原來一米七不到的身材楞是被改成了一米八幾,一身的肥肉也被現在結實的肌肉所代替。
只見那個名爲段波的同事卻擺了擺手,一臉痛苦的說道:“你就別提了,自從改成這樣子帶老婆出去殺了幾隻怪物,逛了幾次街。搞的現在在現實中一看到我她就一付很失望的表情!nnd!早知道我就改醜點了!”
聽他這麼一說,周勳等人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全笑了起來,就連一旁聽到的同事此時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
鄭海濤此時的表情明顯有些幸災樂禍,壞壞的說道:“你也真是的,嫂子在這裡面天天對着個帥哥,一下線你又把所有的希望全破滅了,你讓她心理怎麼能承受的了嘛!呵呵”
“你還好意思說我呢!我看你這樣子也改動不少吧”看見鄭海濤想嘲笑他,段波立即反擊道
於是鄭海濤的笑聲戛然而止,引來了隊友及周圍同事另一陣開心的笑聲。
就這樣聊了一會,段波突然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我們鬧歸鬧,你們這次參加比賽可要好好表現啊,不管怎麼樣,既使搞不過也要給樓上的那些傢伙一點顏色瞧瞧”
看來像他們這些小團隊,始終是把主力團當成目標和敵人。前者爲了超越,後者充斥着對抗。
周勳此時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今年怎麼沒參加?”對於眼前這個人,周勳還是比較瞭解的,在像他們這些自由小隊中,眼前這個人的隊伍實力還是比較強的。連續好幾年都參加了年終的團隊比賽,雖然沒有拿過前三甲,但整體實力卻是毋庸置疑。
那人嘆了一口氣,有些鬱悶的說道:“你就別提了,我們那隊人馬從一開始進去做任務就團滅了好幾次,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回過勁來,全隊也算配齊了裝備和五階兵種,我更是在隊友的贊助下買到了兩隻六階的毒眼。本來也是準備參加比賽的。誰知前幾天爲了個地盤和人爭吵了幾句,沒想到那幾個傢伙竟是當地一個幫會的成員,直接把我們給圍殺了,事後分管我們那座城市的負責人找他們理論,雖說事情擺平了,可我們的裝備和兵種都已不齊了,還怎麼參加年會啊!”
對於段波一組的遭遇,作爲職業工作者的周勳等人自然是感同深受,於是只好陪着他嘆了一口氣後安慰道:“彆氣了,等公司集合之後就會好點了”
衆人明白他的意思,等公司找到適合的城市之後,就會把所有人員集合成立一個行會,以方便爭取更多的資源和地盤,而一但他們成爲行會成員之後,一般的幫會或行會再欺負他們時就要掂量掂量是否划算了?
“靠,我寧願像現在這樣,也不想集合之後成爲樓上那些傢伙的炮灰!”然而聽到周勳的安慰後,段波很是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說道:“起碼像現在這樣夠自由,我帶着兄弟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東西出了都是自己的!雖然有時會被一些幫會和行會裡的雜種欺負,但我們好歹也是職業者,這種小事誰不能忍啊。打不過還躲不過嘛。可如果集合了之後,天天被公司那些傢伙安排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升級,打出來的東西都讓他們看的清清楚楚的,如果有適合的還要首先賣給他們,這感覺就跟犯人一樣!”
段波此話一出,周圍的一些人包括周勳小隊都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因爲段波的話說到他們的心坎裡去了。這纔是作爲一名職業工作者真正的悲哀之處。有了固定的作入和福利,卻失去了自由職業者的樂趣。
“呸呸~~瞧我這張破嘴!大過年的說什麼喪氣話呢!”段波又吐了一口涶沫對着周勳說道:“說點好的!今年報名團隊賽我們樓下的有十一支隊伍,比去年多了三支。看你們的了,好好幹!別讓我們這些人失望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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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爲時間差不多了,隨着公司人員的陸續趕來,此時在周勳小隊與段波的身旁也聚了不少人,在確認了各自的身份後,相互熱情的打着招呼。此刻見段波這麼一說,紛紛向周勳他們投來鼓勵的眼神。
然而作爲隊長的周勳還沒有來的及道謝,此時一旁卻幽幽的傳來一個聲音:“讓開一點,你們擋住道了!”
聽到這個聲音,衆人打心裡嗝噔了一下,繼而很是惱火的回頭望去。因爲他們都知道競技場上方的觀衆席很大,雖然這裡聚焦的人多點堵住了路,可是要過去,大不了從上面繞一下不就行了,這人竟直接讓這麼多人爲他讓路!可待他們回頭看清來人之後卻不得不默默的讓開了一條道。
李然此時坐在石階上,也好奇的回頭望去,從其身穿的裝扮來看此人應該是個男性精靈弓手,身穿一件淡藍色的流蘇皮甲,身後揹着一把樣式誇張卻透着絲絲白芒的角弓。認識他的人一眼便認出了這是主力團的烈火執花。是主力團裡少有的兩個弓隊主要成員。此時他的身後跟着的自然是其它幾名隊友。
看着衆人爲他們讓開的道路,那幾人卻是一付理所當然的表情,施施然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沒有說一句感謝的話語,彷彿這原本就是應該的!
“聽說那傢伙才二十二歲,就已經是弓隊主要成員了!”看着這隊人走過去的帥氣身影,也有人忍不住羨慕道。
“你說的就是剛纔說話那傢伙吧,聽說他現在已經是這支弓隊的隊長了,以前那個隊長被調到其它地方去了!”另一人透露道
“噢~~我說他怎麼走在最前面了,敢情已經是隊長了,看來公司還真打算把它培養起來呢”
“那還用說,他以前在我們學校裡就很出名了,來公司不到三個月就被挑到了主力團,沒想到這麼快就當上隊長了,說不定再過幾年也能成爲像三大團長那樣的人物呢!”說這話的是個女的,看來還是剛纔那人的校友兼粉絲,言語中帶着一絲自豪。
“技術再好有個屁用啊,你看他們拽的那鳥樣子,看着有來氣,三大團長如果都要像他這樣子,那網絡部還不完蛋了啊!”看到自己的隊友如此讚賞烈火執心,她身旁的一位隊友明顯有些不滿的說道
可能是他的聲音比較大,只見他一句話還未說完,走過去已有一段距離的幾人瞬間停住了腳步。
知道事情不秒的衆人連忙上前打圓場,紛紛擋在了之前說話那人的前面。然而那幾個主力團的成員顯然不準備就此結束。在沒有隊長指示的情況下,架式十足的站在原地盯着那人。
而由後面緩緩走到前面的烈火執心,此時挑了挑眉毛問道:“剛纔的話是那個說的!老老實實給我站出來”
看着剛纔說話那人的驚愕表情,李然不禁在心裡感慨道。背後議論怎麼也得看清人家的職業啊,要知道眼前這幾個人都是精靈族的弓箭手,耳聰目明可是他們的天賦技能。
又是剛纔那個女同事,見此情況連忙上前勸解道:“趙立業,真不好意思,剛纔那個人是我的隊友,一時說錯了話請你不要在意可以嗎?”
畢竟是從一個學校出來的同事,烈火執心顯然也認識這個女人,於是似乎很有風度的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學姐啊,那自然好說了!看在你的面子上,讓他出來道個歉就算了”
“人家又沒有罵你什麼,憑什麼給我道歉”
“是啊!隨便說幾句就要道歉,你以爲你是誰啊!”
“就是!憑什麼啊!”
“主力團的又怎麼樣,瓜哥不要理他!”
第三世界內相互嘲諷幾句實屬正常,何況還是同事之間,沒想到這個名爲烈火執心的傢伙,竟在校友相勸之下還能把讓人當面道歉說的如此輕鬆。就連那個女同事顯示也沒有料到,一時楞在當場沒有說話。
而見到此人如此囂張,一開始還在努力勸說的同事們不禁開口質問道。公司內部員工嚴禁私鬥,再說這裡又是競技場,打起來也不怕掉經驗。所以倒也嚇不住他們!何況樓下的小隊成員與樓上的主力成員本身就有矛盾。隨着周圍看熱鬧的人數一多,有些人不禁開始起鬨。
可能也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眼見周圍的人們都在指責自己。烈火執心畢竟太過年輕,再加上平時受到的多是讚賞和敬佩。那裡聽過這麼多斥責。此時忍不住大聲回罵道:“一羣廢物!別以爲仗着人多就厲害了,有本事就上來練練!別說老子用弓隊欺負你們!”
原本同事們之間的爭議吵鬧,不過是爲了逞一時痛快,找機會斥責一下對方。但烈火執心此話一出,人羣中立即出現了一陣可怕的寂靜,隨即便爆發出一陣大罵聲,有些脾氣不好的同事已抽出了武器,恨不得就此宰了他們!
但烈火執心雖然年輕,可在第三世界裡卻表現出了極高的天賦,要不也不會這麼年輕就被挑入主力團,各種各樣的戰鬥也算經歷了許多,所以此時面對衆人的責罵倒也不顯緊張。只是冷冷的掃視了一下衆人說道:“不要依仗人多就想嚇唬我,今天我是給我學姐面子出來認個錯就算了,要不有你們好受的!第三世界講的是實力,如果不服儘管劃下道來!”
“草,tm的以爲自己是誰啊!不就一個破弓隊嘛!”在烈火執心赤裸裸的挑戰下,衆人的吵鬧聲再次停頓了一下,繼而有人不屑的罵道
烈火執心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弓隊不適合pk,但對付你們這些人我相信足夠了,要麼道歉!要麼挑戰!方式任由你們定,我們輸了就此事罷,你們輸了就全體給我賠禮道歉!敢是不敢!”
衆所周知小團隊大致分爲混合隊、法師隊、弓手隊三種。其中混合隊就是象周勳小隊這樣的,隊伍中法師、戰士、牧師各種職業都有,標準的萬金油組合,在各種環境下都能很好的生存,所以這種職業小隊也是虛擬世界中最多的組合。
可說到升級最快的卻是法師隊,這些隊伍以法師爲主,再配備一兩個以輔助狀態爲主的其它職業,擁有強大火力的他們能以最快的速度消滅擋在面前的所有敵人。缺點就是生存能力較差,如果運氣不好遇上一些速度夠快魔抗夠高的生物就會比較危險,不適合去一些未知的區域。
而弓手隊則比較善長在開曠的野外作戰,這些弓隊有些類似於法師隊,大多也是幾名弓箭手再配上一兩個以輔助狀態爲主的其它職業,比如精靈族的吟遊詩人或人類的先知。他們雖然沒有法師隊那強大的火力,但勝在速度夠快,弓箭手特有的速度優勢,再配上輔助職業給加上的狀態,往往能滅怪於危險之外。
這三種小隊可謂各有亮點,但要真正說到兩陣對決,那自然還是混合小隊比較佔優勢一點。因爲後者無論是法師隊或是弓手隊,他們的缺點與優點一樣明顯,那就是一旦被近身就會非常吃虧,偏偏決戰中的兩隊都不會相隔太遠,即便弓手團有一些速度上的優勢,但包抄這種戰術卻是每個隊伍都會的。
然而此時烈火執心很是囂張的說出此話之後,圍觀的衆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竟沒有一人敢站出來。他們不是傻子,知道烈火執心敢說出這句話,那他肯定心裡有底。逞一時之氣上去也是找虐。再說誰知道他們還有什麼高級兵種呢,說不定到時不用他們出手,自己就被他們的兵種給幹了呢。想懂了這一點,於是衆人在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又開始了冷嘲熱諷般的責罵,但聲音卻明顯小了許多。
“靠,這算什麼事嘛,要不是前段時間出點事,今天我一定要陪他們練練,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厲害!一個弓團也敢這麼囂張!”看出了衆人的尷尬,段波一掌拍在石凳上憤憤的說道
孰不知,就在段波義憤填膺的時候,他身旁的周勳卻是早已蠢蠢欲動,同爲一個部門的同事,被主力團的一個弓隊如此囂張的嘲諷,即便是一向溫和的周勳也感到很是生氣。
如果是換作以前的他還能推託實力不行敢怒不敢言,但現在以他們一隊的實力,周勳相信即使不比主力團好,那也肯定相差不遠,對付這種弓手團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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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周勳考慮的同時,隨着這邊的吵鬧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同事聚集了過來。非常有趣的是,當這些同事在瞭解到情況之後,又會自覺的分成了兩部分。
其中主力團的自然站在烈火執心的一方,而樓下的則自然站在他們對立的一面。當然也有一些人站出來主動勸說,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因爲人數過少,被吵雜的人羣直接忽視了。
這也算是樓下的自由小隊與樓上主力團的又一次交鋒,因爲到現在沒有集合的緣故,之前在第三世界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這麼大規模的對峙了。
“執心,我們過去吧。再說下去也是沒有結果,這麼久也不敢決戰,這樣吵來吵去實在有些無聊!”此時過來了一隊主力團成員,在瞭解到情況之後爲首一人勸道。
“耕種大哥,您也來了啊”看到來人說話,烈火執心連忙點頭回道,表情甚是恭敬說道。
此時如果李然與吳彤彤記憶力夠好的話,就會想起眼前這個名爲耕種的傢伙他們上次在餐廳見過一次,當時他和趙蘭蘭等人同在一桌。
對於烈火執心這個天賦極好的年青人,烈火耕種還是比較有好感的,此時微微一笑說道:“跟我過去吧,團長剛纔還提到你,可能有些事要問你,說不定還有紅包拿呢!”
聽到團長要見他,烈火執心興奮的連連點頭,擺了一個自以爲瀟灑的動作說道:“那好,我就來,不和這羣廢物一般見識了,還是狂風大哥以前說的對,他們這些人說到底只是一羣幫我們打錢的工具而已!和他們爭吵實在犯不着!”
此言一出,烈火執心驚訝的發現周圍吵鬧聲不僅沒有如他想像中那樣爆發,反而小了許多,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粗重的氣喘聲。就連烈火耕種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其實烈火耕種也明白烈火執心說的不假,但同樣身爲一名職業者。他更明白樓下這些自由小團隊對於他們這些主力團成員的意義,他們的裝備、武器、道具、兵種。可謂都是樓下那些人一點一點攢出來的。而且有時他們在戰爭中還要承擔炮灰的腳色,就爲了避免他們這些主力團成員遭受傷亡。
所以在烈火耕種看來,這些樓下的自由小隊雖然實力不算太高,但無疑是最稱職的戰友。在公司福利待遇的驅使之下,你可以選擇無視他們,但以這種方式侮辱他們就有些過份了,所以他此時看着烈火執心的笑臉,眉頭忍不住又皺了一下!
環顧了一下週圍的人羣,從他們憤怒的眼神中。烈火耕種感覺局面有些失控,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聲可能真就要出事了。此時見烈火執心還待說話,於是他連忙向着烈火執心兇了一句說道:“閉嘴!大家都是同事,有你這麼說話的嘛!”
還未弄清周圍情況的烈火執心,突然被烈火耕種責罵了一下,即便知道對方是團長身邊的核心成員,但心裡一時着實有些不服,連帶着臉色和眼神變的更加狠厲。
“能問問你嘴裡的那個狂風大哥,他這段時間還有說過這句話嗎?”正在此時,一個聲音緩緩的飄來,聲音似乎很輕,卻偏偏蓋過了周圍吵雜的聲音,令人心頭莫名的一顫!
順着聲音的方向,衆人首先看到了周勳,繼而延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他身後站立着的一個男人。而當看到此人的容貌之後,烈火耕種不由的緊了緊腰間的長劍。
“你tm的是誰!”在明白對方這是故意想找碴之後,一再被挑釁的烈火執心忍不住憤怒的吼道。
“一個你眼中的打錢工罷了”只見此人繼續輕聲的說道:“能問問你嘴裡的那個狂風大哥,他這段時間還有說過剛纔那句話嗎?”
不知爲何當此人說話之時,周圍似乎變的很是安靜。仍舊是那種詢問的口氣,然而當再次被重複之後卻似乎變成了一種質問,甚至透露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脅。
“你tm的到底是誰!說了又怎麼!沒說又怎麼了!關你屁事啊!”不知是否因爲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安靜,當聽到此人的再次詢問後,烈火執心一改剛纔的故作姿勢,有些失態的大聲吼叫道。
甩了甩衣袖,李然此時方纔緩緩的擡了下頭,有些漫不經心的看了烈火執心一眼說道:“若是沒說自然最好,但若是說了,那可能還要麻煩我的隊友,幫我再宰他一次,因爲~~我實在見不得他說這話時的表情”
“譁~~~!!!”此言一出,周圍立即譁聲一片!原本就是一個部門的同事,數月前周勳一隊與主力團打架那件事也算衆所周知,雖然事後雙方都沒有表態,但知道始末的同事此時聽到李然的話,瞬間便明白了結果。此時看向周勳等人的眼神滿是驚奇和興奮。而那些不知道情況的在小聲的詢問了周圍的同事之後,也紛紛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在這裡不得不說李然用詞之絕,用最婉轉的話語道出了無比的狂妄,似乎只要他心意一動,樓上的主力隊成員就會再次倒在他的隊友戰刀之下。這樣的信心顯然也影響到了周勳等人,想想自己連主力團的核心成員都曾經戰勝,此時的烈火執心所率領的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主力隊,並且還是不太善長挑戰賽的弓手隊,想通這點之後,周勳等人很是配合的以一種滿不在乎的目光瞧向了烈火執心。
比起烈火執心剛纔的囂張言論,這句更加狂妄的話從眼前這個人的嘴裡吐出來卻是如此的自然,令人感到了無比的自信。至於周勳等人,則在李然說出那句話後,因爲要壓抑心中那激盪的戰意,選擇了默不作聲站起身來,在周勳的帶領下站到了李然的身後,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雖然周勳及隊友都沒有想到李然會如此突然的提及此事,但他們卻沒有任何異議,相反在他們的心中,這件事由李然說出來最爲合適。
然而此時令他們更加激動的卻是李然的態度,那更像是一種認同。認同了他們的實力,認同了他們的努力,同時也認同了他們是其隊友的事實。就連一向有些尖酸刻薄的張娟此時也如一名英勇的戰士,冷峻的目光瞅着不遠處的那個主力弓隊,面帶幾分嘲笑。
而被周勳等人目光鎖定的弓隊成員們,下意識的反手摘下長弓提在了手中。身爲一名在第三世界久歷戰場的戰士,他們可以感受到眼前這一隊人近乎熾烈的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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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臉色白皙也算是精靈族的一種特徵,那烈火執心現在的臉色顯然在告訴大家自己的憤怒程度。然而正當他想要說話時,肩膀處卻傳來一個力道,將他穩穩的壓在原地,到嘴的話也咽回了肚子裡。
“請問你是李然嗎?”輕拍着烈火執心的肩膀,不知何時已走了過來的烈火耕種似乎很是隨意的問道
李然很是客氣的報之一笑,看着他點了點頭說道:“請問你是~~?”
“人族戰士烈火耕種!現在雷韻傭兵團混口飯吃,以後還請多多關照!”簡捷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烈火耕種很是爽朗的笑道
雖然從裝扮上也能大概的看出一名戰職者的種族職業,但在初次見面便如此主動而詳細的介紹自己,這無疑表達了一種尊重。
這個看似隨意的開場白,大多數人都沒怎麼在意,只是覺得主力團的這個人比烈火執心要好多了,起碼看起來比較謙虛,連帶着火氣都消了一些。
但這份看以隨意的介紹落在烈火執心與周圍一些主力團成員的耳朵裡,卻不啻一場風暴,因爲他們都明白烈火耕種在團裡的地位,不僅僅是他擁有罷免隊員的權力,更因爲他所在的小隊就是團長烈火金剛的隊伍,如果說一個傭兵團有決策層的話,顯然他就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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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客氣了,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儘管有些奇怪此人竟能一眼便叫出自己的名字,但李然還是習慣性的抱以微笑
“你可能有些奇怪我怎麼會認識你的,前兩天與烈火隨心一起吃飯,正好見你與趙蘭蘭聊天。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你了!呵呵,當時還有你身旁的這位美女嘛”說完烈火耕種一指李然身旁的吳彤彤笑着說道。
李然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你能認得我呢,要知道我的相貌也改了不少噢”
烈火耕種呵呵一笑說道:“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即使沒有在餐廳見到你,我也能一眼認出你的,要知道你的人事檔案我們早已看過好幾遍了。能把龍遠平打的爬不起來,這樣的高手我們怎麼能放過呢,記得當時金剛大哥還爲了你進那個團,與風之韻的採荷姐商量了好幾次呢。只是沒想到最後通過管理部都被你拒絕了!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嘛?”
再次噢了一聲,李然擺了擺手說道:“在那都是一樣,只是打份工而已,現在的位置我挺滿意的,和隊友們相處的也不錯,再加上我人比較懶,就不想再挪窩了!”
烈火耕種顯然不會相信這麼簡單的推託之辭,但對方既然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他也犯不着去苦苦相勸。於是笑了笑說道:“那好,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人各有志,我也不勸你,希望以後有機會能多多合作!”
兩人聊了這麼半天,周圍的小組成員也看出了眼前這個叫烈火耕種的傢伙不簡單,無論是他說話時的語氣,還是其它主力隊員對他的恭敬程度,都能看出此人在主力團的地位絕對不低。於是在他們的腦海中,順着經常出現在公司海報中的人物一一對比,很快便猜出了此人是誰,於是驚呼聲不時響起。
知道自己的師傅可能不會記住這些,於是吳彤彤輕聲的在李然的耳邊說出了此人的身份與姓名。
見那個女的俯耳向李然說着什麼,烈火耕種猜到她是向李然介紹自己,然而從對方的臉上並沒有出現多少驚訝的表情,這個發現令烈火耕種多少有些失望。
但這沒沒有妨礙他笑着對李然問道:“可不可以問問你今天參加了那些比賽了,希望到時能有機會切磋一下!”
看了看身旁的吳彤彤,李然略顯尷尬的笑了笑回答道:“第一次參加公司年會,忘了提前報名,恐怕今年是沒機會切磋了!”
烈火耕種神情一楞,繼而有些不解的看向他問道:“你不是有隊伍嗎?難道你們隊長沒接到通知嗎?”
李然連忙擺了擺手笑道:“我們隊有些特殊情況,先不要說這些了,還好今年有個徒弟替我上場,到時還望你高擡貴手了,呵呵!”
“一支小雜隊還特殊情況呢!真笑死人了都!”正在此時,衆人的耳邊傳來一陣恥笑聲。遁聲望去正是剛纔的烈火執心。通過觀察在他的眼裡,眼前這個人可能水平不錯,團裡想挖他過去纔會這麼客氣,但剛纔被他如此狂妄的羞辱一番,不找回點面子他以後還怎麼帶隊。所以現在好不容易逮點個機會,心高氣傲的他立即便還以顏色!
“說什~~~”看着烈火執心一副不服氣的神情,烈火耕種不由想到了自己的過去,心中莞爾一笑,嘴上卻正準備裝模作樣的斥責一下。
“閉嘴!我師傅沒有與你說話!那有你插嘴的份!”如果說吳彤彤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是溫婉可人,那這三聲斷喝則顯的格外的鏗鏘有力,剎那間震的在場衆人心頭一顫。
而令所有人更加震驚的卻是,隨着這三聲斷喝,一向溫婉可人的吳彤彤竟直接當着所有人的面拔出了腰間的短劍,劍尖直指數米外的烈火執心。
如果說在大多數人的眼中,牧師拔出刀劍只是個笑話,那此時卻沒有任何人敢嘲笑吳彤彤,因爲就在她拔劍的那一刻,一股凌厲的殺意已如實質般擴散開來,如針般刺在衆人最爲敏感的神經。
至於被劍尖直指的烈火執心更是心中一寒,身體不自禁的向後一退。而隨着他的這一退,吳彤彤也踏出了她拔劍之後的第一步,一退一進之間,吳彤彤的氣勢再次一漲,濃郁的戰意有如一陣狂風吹過,直逼烈火執心而去。
而身爲主力團成員的烈火執心,雖然年紀不大,可也算是歷經戰場,更是憑着與生俱來的靈敏天賦一路進步神速,被金剛團長破格升爲了小隊長。然而對面這個突然發瘋的女人竟讓自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本能的退後一步以避其鋒芒,卻沒想到她接下來看似簡單的一步卻猶如剛好踩中自己的心跳,令他不自覺的再次向後退了一步。
得勢不饒人的吳彤彤瞬間連進四步,而烈火執心則不自禁的連退四步,因爲直覺告訴他,如果自己不退的話,等待他的可能就是玉石俱粉!然而這四步退下之後,固然擺脫了危險的感覺,但他心中的怒火卻已被緊張與不安所填充,全沒了剛纔的鬥志。
而與此同時,周勳一組人正驚訝的注視着因爲前進四步而背朝自己的吳彤彤,和在場的其它人不同,他們與吳彤彤最爲熟悉,自然也就感受的最深。無論是那剎那間凜烈如火的戰意,還是那一往無前的氣勢,都讓他們深刻的體會到,這個他們曾經很是熟悉的吳彤彤已然不同。
“啪啪~~~~”隨着幾聲鼓掌,衆人這才緩過神來看向了烈火耕種。
“好~~好~~很好!!!”在連說三聲好字後,烈火耕種這才停止了鼓掌,看向吳彤彤興奮的說道:“一個牧師竟能如此掌控自己的戰意,達到收放自如的程度!真的很了不起!你如果選擇近戰的話,相信很快便能超過我!甚至成爲殺戮者!可惜了~~”
冷冷的看着烈火執心,吳彤彤並沒有迴應烈火耕種的稱讚,而是在心裡猶豫要不要把木靈守衛召出來,利用木靈守衛的遠程傷害殺他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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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然的示意下,吳彤彤緩緩的退了回來,轉眼之間,似乎又變回成那個溫婉可人的小女孩。只是曹大勇不自禁的退後一步,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她。
見吳彤彤沒有理他,烈火耕種有些鬱悶的苦笑一聲,盯着李然笑了笑說道:“小傢伙不懂事,還請不要和他們一般計較”
李然無奈的點了點頭,轉過身看着周勳等人說道:“我只是問個問題而已,既然這位烈火執心不願意回答,那就算了!剩下的你們看着辦吧!”
如此明顯的暗示,周勳怎麼會不明白,於是向前走了兩步看着烈火執心說道:“你剛纔不是說要教訓一下我們這些打錢工嗎?既然如此,那今天就讓我這個爲你們打錢的打錢工見識一下你們的實力,大家說可以嗎?”
衆人明白這是周勳正式向烈火執心發出了挑戰,於是盡皆鬨然一應,場面顯的非常火爆,氣勢被奪的烈火執心一時間竟不敢立即迴應。
還好此時也有不少主力成員在場,見此情形紛紛給烈火執心加油鼓氣,但烈火耕種卻一直眉頭緊皺,身爲一名主力成員,三番五次的被眼前兩人無視,至少在他看來確是如此,吳彤彤的不予理睬與李然的推託之辭都讓他有些生氣。
但他畢竟不是普通的主力成員,明白這個叫周勳的敢此時提出挑戰肯定是心裡有數,何況對方還佔盡了天時人和。在這個時候與這樣的隊伍決戰,勝之不武,敗則名譽掃地,經驗告訴他這樣的戰鬥最好不要打。
儘管對烈火執心的行爲有些失望,但身爲一名核心成員。他還是挺欣賞這個年青人的天賦,於是他連忙走到了烈火執心的身前笑着說道:“大家都是年青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嘛,大過年的!一會還有精彩的年會比賽,我看還是都留點精力參加比賽吧!”
烈火執心剛想要爭辯,突然被身後的隊員一把按住,烈火執心很是生氣的回頭一望剛想發火,發現阻止自己的竟是另外一名核心成員――風韻傭兵團的韻之麗孫玉梅。他這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
“不要着急,等等再說!”未等烈火執心開口,孫玉梅已底頭輕聲說道
原來孫玉梅進來的早了一點,剛纔路過這裡,見這邊聚集了不少人,性格開朗的她便跑過來想看個熱鬧。卻沒想到正好看到了人羣中的周勳等人,基於某種原因她沒有像其它主力成員那樣站出來維護烈火執心。而是冷靜的觀察着整個過程。
從李然的發問再到吳彤彤的發難,都讓她感到了一絲不安,特別是吳彤彤那轉瞬間展現出來類似近戰者的自由戰技與熾烈的戰意都讓她心驚不已,她清楚的數月前挑戰的人選中就有吳彤彤,在她的眼中,當時的吳彤彤雖然意識不錯,但實力卻也平平,沒想到短短數月時間,她的實力竟如此突飛猛進。曾聽趙蘭蘭說過這個女人拜了李然做師傅,看來果然如此!只是沒想到她的進步會這麼快。
而當李然縱容周勳挑戰烈火執心,後者忍不住想要作出反應時,她這才忍不住站了出來。雖然她不明白那個一向很少說話的傢伙三番五次的挑釁主力隊員到底想幹什麼,但她怕烈火執心如果站出來的話,說不定又會變成另一個龍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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