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往那個羞死人的地方伸手,我剛纔是在幹什麼啊?!我拿被子捂住自己,感覺已經沒臉見人了。
自己居然一邊昇爺,一邊想要……
雖然說休息了三個月,但是鳳姐也沒讓我閒着,給我報了一個英語補習班,還有個奇怪的姿容班,還一有空就領我去美容院,讓我跟裡面的那些人學學怎麼化妝,美容。
三個月能學到的東西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反正每天感覺都在學東西,像是姿容什麼的,居然是教人怎麼走路好看的。還有英語,高中的時候我也學過英語,什麼hi、holle的,還有字母表,但是英語班裡面學的都是些很難的東西,老師上課用的都是英語,我每天課堂上學一遍,還得自己花很多時間去背單詞查單詞聽聽力,一天就睡五六個小時。
三個月一晃而過,大家也都開始穿棉衣了,哦不對,是羽絨服,又輕又保暖。
君悅酒店正式恢復營業,早上八點不到,我就開始到酒店裡面忙活,十點的時候鳳姐來了,對我的佈置很滿意,誇了我一句乾的不錯。
等到十二點,就開始陸陸續續有車來到了。鳳姐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說:“你怎麼穿着這身?”
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深色連體衣,幹活的時候穿這個沒錯啊。
“我給你買的小禮服呢?”
“我、我去換。”
我走到自己的辦公室,看向那件被我精心保存的小禮服,一件衣服一萬多,都夠我三個月的工資了,而且那麼好看……我咬咬牙,把它穿上。
鳳姐正跟一個人說着話,像是聽見了腳步聲,轉臉看我,讚道:“這件果然配你,漂亮。”
聽見她的話,跟她說話的人轉過臉來,我愣了愣,居然是豹哥。
第十四章
我都快要忘了豹哥這個人了,突然看見他,我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誰知道豹哥居然掛上了笑臉,對着我有些討好的說:“姐這身的確好看,鳳姐好眼光啊。”
鳳姐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那是當然,我的眼光,一向都很好。”
豹哥聽見,臉色變了一下,沒再說話。
有了這段時間,我也回過神來了,站到鳳姐身後說:“鳳姐的眼光的確是一向都很好,能入鳳姐的眼,那都是最好的。”
這句話是在說衣服也是在說我自己,更是在給豹哥一巴掌,當初豹哥說給我工作的時候我是感激的,可是我也沒忘了,後來有一次他喝了酒來找我,差點把我強了。
不過說起來,小曼居然不在,我挺想見到她的,更想知道小曼看見我會是什麼臉色。
等豹哥走了我把我的想法跟鳳姐說了,鳳姐笑了,說我是小人得志,我說我是得鳳姐,鳳姐又笑了。
我們來到第八層,原本這裡是酒吧,中間是舞池,然後旁邊是卡座,現在雖然還說是酒吧,但是我感覺更像是一個大舞臺,還有一個懸在空中的舞臺,我看一眼就不敢看了,總覺得會掉下來。
鳳姐搖了搖頭說:“胡鬧。”
我知道她是說珏爺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
鳳姐又帶我來到十二層,這裡還是ktv,只不過裝修全都換了一遍,原本扶手都是金的,到處都是水晶燈,現在這些全換了,簡簡單單的黑色和白色,其實我覺得還挺好看,就是有點不習慣。
鳳姐帶我看了一圈,然後我們又去十五層,十五層現在改成餐廳了,等下客人是要來這裡吃飯的。誰知道,我們來到十五層,卻正好看見了挺有意思的一幕。
昇爺珏爺一大羣人在往裡走,而李晴雨在往外走,好巧不巧的,李晴雨在一大羣人面前摔倒了。我看見有人在笑,那種笑容更像是嘲笑,笑的人還正好是珏爺。
我現在確定了,珏爺他絕對不是隻討厭我一個人,估計他誰都不喜歡,他只喜歡他自己。
就在有人要扶李晴雨的時候,她拍拍屁股起來了,然後默默走到旁邊,站好,像是在說我不擋路了一樣。
鳳姐輕聲對我說這一招挺高的,估計這一圈爺都記住她了。
這個時候一個人上去問李晴雨的名字,還是我曾經見過一次面的,九爺。我對九爺的印象只有一個,那就是脾氣不太好,那天說着說着就變臉,砸小曼,又把我按在水裡的事情我到現在都沒法忘記。
李晴雨還在那裡躲躲閃閃不願意說自己的名字,鳳姐說走,我們去拆她的臺去。然後帶着我就走到衆人面前了,把李晴雨從九爺面前拽出來說:“這是我們家晴雨,以後各位爺可要多多捧我們晴雨的場子啊。”
我看見九爺原本還挺有興趣的表情一下就黑了,冷着臉走到昇爺身邊,沒再說話了。
有幾位爺說一定給鳳姐這個面子,李晴雨臉上的笑也沒有了,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昇爺說走吧,鳳姐讓開路,讓昇爺先走,然後帶着我到珏爺身邊,跟珏爺說還有哪些人沒來,珏爺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他忽然看向我,走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肩膀。
換了公主們可能要開心死了,可是我是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不知道這位爺是要幹什麼。
他笑着說了一句今天這身衣服挺漂亮的,然後又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輕說道:“穿的那麼漂亮是要去勾引誰?”
我還以爲珏爺又要幹什麼呢,聽他這麼一說,忽然覺得他其實也挺簡單的,還以爲罵我兩句就能讓我難受嗎?就算是小時候,我聽慣了後爹和我媽罵我,對那些罵人的話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我後退一步,笑着說多謝珏爺誇獎。
珏爺還想說點什麼,但是昇爺已經在前面喊他了。他有點不甘心地鬆開我,往前走了。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臉上掛着笑容,這個時候可不能拆臺,無論是鳳姐的臺還是珏爺的臺。
這時候鳳姐走到我身邊,伸手揉了揉我的肩膀:“疼嗎?”
我稍微鬆了口氣,說:“有點疼。”珏爺用了挺大的力氣,豈止是有點疼啊,那是非常疼。
鳳姐安慰了我兩句,然後帶着我進去了包廂。在一堆大人物面前,鳳姐也都挺有面子的,有人會說那是給昇爺面子,但是我覺得不是。對昇爺,鳳姐或許有尊敬,但昇爺同樣也給了鳳姐足夠的面子。跟在鳳姐身邊那麼長時間,我很少見鳳姐拿昇爺的名號說話,更多的時候,是用她自己的能力處理事情。
我也看見鳳姐有多辛苦,每天晚上兩三點纔回家,但是早上十點必定到酒店。有時間也從來不休息,辛苦之下,才得來今天的地位。
說出來可能你們會笑話我,在跟着鳳姐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暗暗把鳳姐當成了自己的目標。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晴雨也跟進來了,正在九爺旁邊跟他說話,說着說着眼睛就溼了,還大膽地抓住了九爺的手,散場的時候,李晴雨是跟着九爺走的。
鳳姐臉色不太好看,說李晴雨手段太高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來到了酒店,把鳳姐需要的東西都給準備好,之後,就趴在桌子上想睡一會兒。誰知道睡到一半,突然辦公室的門又被踢開了,踢門的我不認識,但我認識她身後的顏顏,和顏顏身邊的小美。
顏顏看也沒看我,說她的化妝間不太夠用的,以後這個辦公室就是她的了。身爲頭牌,當然有這個權利。我也沒打算跟她槓,跟小美我還能打,我甚至還能打她的臉,有鳳姐撐腰誰都不敢說什麼。
但顏顏是頭牌,我跟她唱反調,珏爺恐怕第一個收拾我。當然,他也早就想收拾我了。
可就在我想說顏顏姐想用那當然可以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那是姐的辦公室,讓給你的話,她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