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征戰錄閃耀 18
宰相府邸內，歐亞思和歐裡克一邊進餐、一邊談論着最近發生的大事。\\\ 超速首發\\
這樣真的好嗎？」歐裡克有點憂心忡忡地問着。「下令印地亞星系的艦隊強行對聯邦軍發動攻擊？」
」歐亞思故作輕鬆，神色鎮定地叉起一塊美味的牛排送入口中。「我們在印地亞星系的軍力佔有優勢，以優勢軍力發動進攻，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真的是這樣嗎？」歐裡克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兄長。「你自己其實也很擔心，對吧？」
用的是餐刀而不是叉子。」歐裡克一語道破。「你從小就是這樣，每次你在擔心什麼事情的時候，你總是會用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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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什麼事情好擔心的。」聽到歐裡克這麼一說，歐亞思嚇了一大跳，急忙掩飾。「雖然說向着聯邦軍主動進攻是必勝的，但是領軍作戰的將領多少也有功勞，我只是在思考，該給些什麼樣的獎賞比較合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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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哥，萬一我們輸了呢？」歐裡克擔心地說着。「印地亞星系裡的部隊幾乎是我國全部的部隊了，萬一我們打敗了的話，聯邦軍就可以趁勝追擊、長驅直入帝國的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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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亞思不耐煩地打斷了歐裡克的話，他知道歐裡克擔心的是萬一帝**戰敗、聯邦軍長驅直入的情形之下，皇帝會一怒罷免歐亞思的元帥職位，可能怒火還會波及歐裡克這個宰相、連帶歐裡克的宰相職位一併不保；自己兄弟兩人今天的地位全是靠着自己的妹妹和女兒侄女們在皇帝枕頭上猛灌迷湯而得來的，萬一前線戰敗、皇帝一怒之下將自己兄弟免職的話，那才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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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擔心我們會輸，你還不如擔心萬一我派出去的那個小子又立了大功，我們該用多少美女來拉攏那個小子，比較實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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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大人。」歐亞思正說着，一名宰相府的管家匆匆走進餐廳來。「外面有許多軍部的高級軍官，急着求見元帥大人，說是有緊急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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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軍情？！」歐裡克臉上的憂色更濃了。「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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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別擔心，只不過是我軍戰勝了而已。」反而是歐亞思冷靜地放下刀叉，拿起溼手巾擦了擦嘴，雖然歐亞思自己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如果是敗戰，軍部那些軍官絕對不會成羣結隊來報告軍情的，只會推派一個替死鬼來而已；我太瞭解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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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訴我那些部屬們，該報告的就進來報告吧。」歐亞思向着管家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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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吩咐。」管家領命下去傳話，過了一會，領着兩名將官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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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其中一名軍官是負責在印地亞星系內的帝**，而另一名則是負責雷蒙的第二十艦隊，歐亞思稍微疑惑了一下，難道是第二十艦隊在失蹤了一個多月之後、終於又有了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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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稟元帥閣下。」負責印地亞星系內帝**軍務的那位將官先行報告着。「印地亞星系會戰，我方大獲全勝；戴文一級上將所率領的新領土接收部隊大敗聯邦艦隊，聯邦艦隊損失慘重，僅有約一百五十艘船艦逃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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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真是太好了！」在一旁聽到帝**戰勝的消息，一直提心吊膽的歐裡克終於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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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我早就跟你說過不會有問題的了，對吧？」壓抑着內心的狂喜，歐亞思故作輕鬆地說着。「那麼，印地亞星系會戰的首功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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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二十艦隊的古柏少將，閣下。」那名將官答道。「古柏少將的第二十艦隊從聯邦軍側翼殺了進去，配合着戴文一級上將的主力部隊夾擊聯邦艦隊，所以纔有這麼輝煌的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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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歐亞思點了點頭，看了旁邊那位負責雷蒙第二十艦隊的上將一眼，心想着難怪這傢伙會在出現在這邊。「那你這邊的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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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稟元帥閣下，我軍第二十艦隊在珈瑪星系大破聯邦艦隊。」那位上將稟報戰情的時候，語氣中透出壓抑不住的興奮。「聯邦軍第三、第九兩支艦隊全滅，第二十艦隊損失輕微，同時俘獲了聯邦第三、第九兩支艦隊的船艦約一百四十餘艘，其中包括了聯邦最新銳的『巨獸級』戰鬥巡洋艦『提亞馬特』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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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位上將的報告，歐亞思和歐裡克幾乎是同時被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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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歐亞思而言，發起印地亞星系的會戰可以說是一次賭博，賭的是帝**能夠順利重創聯邦軍、將目前的軍力僵局予以打破，同時保住自己的這個元帥位置；賭博是有輸有贏沒有錯，但是帝**在印地亞星系內大勝了聯邦軍一場不說，連珈瑪星系內兩支聯邦精銳艦隊都被殲滅──被一支剛編組完成、只有其它艦隊一半兵力的第二十艦隊給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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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亞思做夢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這場賭博竟然能夠『贏』到這種程度；不僅是將自己之前不小心踏入聯邦陷阱時所損失的賭注一次性地全部贏了回來，甚至還讓雙方的戰略形勢完全倒轉了過來──本來是帝**苦於兵力不足、只要一個不小心戰敗，聯邦就能夠長驅直入帝國的核心；而現在變成聯邦軍要擔心前線的薄弱兵力無法阻止帝**的大舉入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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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幹得不錯！實在是不錯！」愣了一會，歐亞思這才清醒過來，哈哈大笑着。「這麼吧，將參戰有功人員列張清單來，論功行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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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名將官同時鞠躬。「元帥閣下，請問再來的作戰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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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嘛……嗯……。」歐亞思摸着下巴想了一想。「叫高健行和畢德威擔任先鋒，戴文的部隊就地整補完畢之後再出發跟上支持，目標是聯邦首都；第二十艦隊就先擔任佔領區的警備防禦任務，順便進行艦隊整補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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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將官又是同時鞠躬，他們都知道歐亞思這樣安排是爲了讓其它人也能獲得一些功勞，否則以第二十艦隊在珈瑪星系獨力擊破兩支聯邦艦隊的功績就足夠雷蒙升到上將這個階級了，要是讓雷蒙繼續立功下去，讓這樣一個十七八歲的小毛頭升到一級上將的位置，先不考慮雷蒙這個小子恃功而驕的可能性，一來其它將官們可能會因此而產生不滿的反彈情緒，二來如果雷蒙之後又立了其它功勞，就很難有合適的方式可以獎賞雷蒙的功績了──除非歐亞思願意讓出這個帝國元帥的位置，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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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先回去了。」歐亞思示意兩名將官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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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名將官離開了之後，迫不及待的歐裡克隨即開口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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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聯邦首都？」歐裡克的語氣之中滿是吃驚的意味。「老哥，你還想繼續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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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麼好的機會，放過了豈不是太可惜了？」歐亞思嘿嘿一笑。「這就像是你在打牌的時候拿了滿手的王牌一樣，滿手的王牌啊！老弟，有誰拿了滿手的王牌還捨得放棄退出牌局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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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歐裡克遲疑着。「但是，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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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考慮到那個萬一的時候，我才讓第二十艦隊待在原地進行整補；我說的沒錯，那小子的確是個福將，派那小子出馬，沒有事情是搞不定的。」歐亞思瀟灑地一笑。「對了，說到那個小子……老弟，你手邊有沒有年輕貌美的女奴隸？先借老哥一些吧？老哥手邊的女奴隸不太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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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不過，老哥你要那麼多女奴隸幹什麼？」歐裡克不解地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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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來穩固『王牌』之用。」歐亞思淡淡地答了一句。「我要親自往前線走一趟，得帶些『好東西』去犒勞那小子；一來可以收攬那小子成爲我們的人，二來也可以防止其它國家動手對那小子進行挖角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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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在珈瑪和印地亞星系大破聯邦軍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聯邦後方。印地亞星系那邊的敗戰消息由於是聯邦的殘存艦艇透過軍方消息網絡向後傳的，因此一般民衆知道這個消息的還不算很多；但是搭乘逃生艙逃生的聯邦第三艦隊和第九艦隊人員在抵達了珈瑪五號星之後，紛紛以民間通訊網路向自己親友報平安，因此聯邦軍兩支艦隊在珈瑪星域被『帝**第二十艦隊』徹底殲滅的消息一下子就在聯邦內部掀起了滔天風暴；相較之下，佩拉格斯星系秘密造船廠『遭到帝國工作人員滲透破壞』的消息就顯得微不足道了，雖然佩拉格斯造船廠的被毀也對聯邦軍的造艦與維修能力產生了不小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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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斯揹着雙手，神色凝重地在自己的豪華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而國防部長艾德則低垂着頭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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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們前線聚集了八支艦隊、竟然會敗得那麼慘？慘到殘存的艦艇竟然只能勉強湊成兩個足額艦隊而已？！」魏斯突然停下了腳步，兩眼精光炯炯地瞪着國防部長。「而第三艦隊和第九艦隊甚至還全軍覆沒？你不是說這兩支艦隊都是聯邦精銳嗎？而且對手只不過是新組成的半支菜鳥艦隊，這兩支艦隊竟然還能敗得比印地亞星系內面對十支帝國艦隊的那六支艦隊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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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閣下，戰爭是沒有必勝的。」國防部長很小心地說着。「這次敗戰只能說是運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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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不好？我看是八字不合吧！」魏斯陰冷着眼神瞪着國防部長。「你之前把『巴哈姆特』指派給了斯拉特，結果『巴哈姆特』用了沒半個月就報銷了；然後你又把『提亞馬特』派給了那個掃把星，這次雖然用了快一個月，但是第一次上陣就又報銷！你說，這不是斯拉特的八字和巨獸級艦不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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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不合？我還風水不對呢！船艦還有八字的喔？國防部長雖然低着頭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在暗暗咒罵着，你怎麼不說是因爲你這個辦公室的風水太差，以致於這項偉大的統一銀河計畫遭到天妒人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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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國防部長對於斯拉特上將也的確是有些不滿。爲了要拉攏斯拉特上將在『那一天的到來』時能夠站在國防部長這邊，之前斯拉特上將折損了『巴哈姆特』號、並從普魯託星系撤軍的時候，是國防部長在總統面前替斯拉特上將說情開脫的；之後又把新完工的『提亞馬特』號交給了斯拉特上將，原本國防部長以爲從此能夠拉住斯拉特上將站在自己這邊，誰知道斯拉特上將這次又打了敗仗、折損了『提亞馬特』號不說，甚至連屍體都被敵人給送了回來，害得國防部長之前花在斯拉特上將身上的投資與心血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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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是因爲虛擲了投資在斯拉特上將身上的資源而痛心，二來則是死掉的人對國防部長是派不上用場的；因此當魏斯指摘斯拉特上將的『八字與巨獸級戰鬥巡洋艦不合』的時候，國防部長沒有繼續替斯拉特上將辯護、而選擇了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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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相信你也不是故意要打敗仗的！沒有人會故意要打敗仗的！」魏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倒是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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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不是故意要打敗仗的？聽到魏斯這麼說，國防部長心裡冷笑了一聲，這可不一定喔，有時候打個敗仗也不見得不好，特別是打個敗仗能夠讓那些不支持自己的艦隊全都毀在戰場上，就像被派去印地亞星系的那六支艦隊一樣，可不就是慘敗到原本六支艦隊只剩下不到兩支艦隊的兵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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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由於帝**的『不配合』，將國防部長特意保留在珈瑪星系內的第三和第九艦隊都一併給殲滅了，以致於國防部長的計畫也因此受到了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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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閣下……。」當國防部長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總統辦公桌上的對講機電鈴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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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閣下。」安全人員的聲音由辦公桌上的對講機傳出。「國會議長和議員代表團想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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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們在會客室就坐，我這就來。」魏斯向着對講機說完，隨即轉頭向國防部長說道。「艾德，我們一起去見一見國會議員們，你的建議到了會面的時候再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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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防部長跟隨在總統後面走出辦公室，外面會客室的沙發上已經坐着那個鬍子花白的老議長和許多國會議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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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閣下。」雙方簡短寒暄、並且紛紛就坐之後，一名國會議員立即發言。「我們聯邦軍這次在前線的重大失利，不知道總統閣下和國防部長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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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件事，本人也正找了國防部長來商量。」魏斯保持着沉穩的風度、向着國防部長擺手示意。「國防部長正好要向本人報告關於這次前線失利的應對方式，剛好讓國防部長也向各位一起報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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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看到國會議長和議員們隨着總統的手勢望向自己，國防部長清了清喉嚨。「雖然我軍在印地亞星系和珈瑪星系的前線失利，但是在前線的部隊仍然有兩個足額艦隊的兵力，再加上附近星系防衛艦隊的支持，我們在帝**這方面的前線仍然擁有約三個艦隊的兵力水準；雖然不足以擊敗帝**並奪回失陷的印地亞與珈瑪星系，但是仍然足夠抵擋帝**的入侵，直至後續增援完成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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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集結鄰近帝**戰線附近的地方防衛隊艦艇之外，總司令已經下令駐防首都、擔任後備兵力任務的第六艦隊開拔，前往對帝**戰線增援；如此一來，我軍在前線將可達到四個足額艦隊的兵力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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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帝**的兵力情報方面，在印地亞星系會戰時，帝**也損失了三百餘艘的艦艇，因此帝**雖然號稱在前線有十一支正規艦隊的規模，根據情報估算，其實帝**在前線只有六支足額艦隊、約四百五十艘船艦的規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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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國防部長先生，請原諒我打個岔。」一名議員發問着。「請問先生有把帝**第二十艦隊計入這六支帝國艦隊的規模之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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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議員口中說出『帝**第二十艦隊』這幾個字，總統和國防部長的眼皮不約而同地跳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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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議員先生。」國防部長冷靜地說着。「不但已經計入了帝**第二十艦隊，連自普魯託星系往前線增援的帝**第十八、十九兩隻艦隊都計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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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計入了這三支艦隊之後，帝**的總數只有五百艘船？根據那些第三艦隊和第九艦隊生還者的消息來源，帝**第二十艦隊持有大量我軍的各級艦艇，例如『執法者級』戰鬥艦、『解放者級』航空巡洋艦等等；甚至還有人宣稱見到帝**第二十艦隊持有我軍最新開發的『巨獸級』戰鬥巡洋艦！」那名議員傾身向前，發問的語氣更是咄咄逼人。「如果帝**第二十艦隊所持有的我國船艦，是擄獲自我軍第三、第九艦隊的船艦，那麼第三和第九兩支艦隊加起來的總船數至少有一百五十艘船；再加上帝**第十八、十九兩支艦隊估計約一百二十艘船的兵力，以及印地亞星系內殘存帝國船艦最少三百五十艘以上，總數怎麼可能會只有四百五十艘船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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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請議員先生不必擔心；第一，根據印地亞星系會戰中殘存的艦艇報告，帝**雖然只損失了三百艘左右的船艦，但是剩餘的船艦之中，受到中度創傷以上的船艦也佔了一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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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部長先生就把帝**那受損的兩百艘船艦給減去了？」不等國防部長說完，議員立即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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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有減去。」雖然被打了個岔，但是國防部長肥胖的臉上仍然堆滿着笑容。「但是受到中等創傷以上的船艦，即使投入了戰鬥之中，能夠發揮的戰鬥能力也很有限；而第三和第九艦隊被帝**所擄獲的船艦都是受到重創、失去戰鬥能力的船艦，如果是一艘兩艘那還好說，帝**是沒有可能一次性地大規模維修如此多數量的聯邦船艦，因此帝**也無法立即將擄獲的船艦立即投入戰爭行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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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根據我軍在印地亞星系艦隊的報告，從側面突襲我軍艦隊的帝**第二十艦隊雖然因爲成功破解我軍的敵我辨識系統密碼而得以僞裝成我軍，但是第二十艦隊所使用的仍然是以帝國建造的船艦爲主，而且數量僅有八十艘左右，可能是向其它帝國艦隊所調借的兵力；如果帝**有辦法維修我軍那些受到重創而被俘虜的艦艇，帝**爲什麼不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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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關於我軍生還者看到帝**持有『巨獸級』戰鬥巡洋艦的這項情報呢？」議員又質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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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帝**自行製造的僞裝空殼船艦；要製作一個看起來像是『巨獸級』戰鬥巡洋艦的空殼船很容易，但是『巨獸級』上先進而強大的武器系統卻是無法仿造的。」國防部長反問着。「請問議員先生，您的消息來源有看到那艘帝**持有的『巨獸級』戰鬥巡洋艦開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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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議員支吾了一會，終於決定以國家大事爲重，不能爲了維護自己的個人面子而抵賴到底。「……的確沒有看見，國防部長先生的推論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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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由以上情報推論，帝**在前線的總艦艇數應當在四百五十艘左右，而其中受創不重、能夠發揮完整戰鬥力的船艦應該只有二百五十到三百艘左右。」國防部長下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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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帝**有兩百餘艘船艦受損，難道我軍就沒有嗎？」另一名議員質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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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否認，我軍的船艦也有相當大的數量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國防部長點頭承認。「但是我軍是本土作戰，受損的船艦可以在駐衛星系的造船廠就地修理；帝**雖然佔領了印地亞和珈瑪星系，但是我軍已經在撤退時將當地的造船廠予以破壞，因此帝**如果不將受損船艦後送維修的話，就只能將零件運到前線來進行維修；無論如何，帝**的維修效率不會比我軍高多少，正常情況下，只會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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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如此。」聽到國防部長這麼說着，不但原本滿臉心事的國會議長和國會議員們都如釋重負，即使是魏斯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看來我軍雖然敗績，但是並沒有敗得如外界傳說的那般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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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不是有意潑各位冷水。」國防部長搖了搖頭，頸部的肥油隨着國防部長搖頭的動作而震顫着。「沒有敗得悽慘，那只是戰略上的觀點而已；從戰術觀點來說，我軍的確是敗得相當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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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聽到國防部長語重心長地如此說着，議員們又是面面相覷。「戰術觀點來說，我軍敗得很悽慘？這是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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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簡單，只要計算雙方投入的兵力數字和殘存數字，諸位先生們就知道我的意思了。」國防部長嘆息了一聲。「我軍投入了八支艦隊、總數六百五十艘的各式艦艇，但是殘存的卻只有一百五十艘船，也就是在這次會戰之中折損了四分之三以上的艦艇，我軍最資深的斯拉特四星上將和最驍勇善戰的查爾斯上將更是敗戰身亡、第三和第九兩支艦隊也全軍覆沒！而帝**方面投入了十一支艦隊、八百艘左右的艦艇，卻還殘存了四百艘左右的船艦，殘存率約爲二分之一；相比之下，我軍此次敗績難道不是慘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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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啊……。」聽完國防部長的解說，議員們也紛紛跟着嘆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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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不必太激動。」魏斯轉頭看着國防部長說道。「我想，國防部長的意思是說，雖然聯邦並沒有在一敗之下淪落到萬劫不復的境地，但是我們仍然不能小心大意，應該以此次敗績爲警惕，更謹慎地籌劃將來對抗帝**的措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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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國防部長點頭。「我這麼說，是希望各位議員先生們能考慮，在議會之中提出『非常時期聯邦緊急動員議案』，授權總統以徵兵和徵調物資的方式，將聯邦完全地武裝起來；這樣我們才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入侵的帝國**份子從聯邦的土地上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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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常時期，一聽到國防部長提出這種方案，這些議員們一定馬上跳起來痛罵國防部長罔顧聯邦人民的生命財產權益；但是經過了國防部長剛纔『震撼教育』式的報告之後，現在議員們只是彼此交頭接耳、互相討論着授權總統徵兵和徵調物資會對自己將來的人民支持度造成何等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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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使得我們人民的自由受到相當大的限制、民衆的日常生活也會受到相當大的衝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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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非常時期只能採用非常作法。」魏斯也站在和國防部長同一陣線。「就像我之前和各位提到的，下定破釜沉舟的決心，一次性、壓倒性地增加軍力來擊退入侵者，所帶來的後遺症會比遲疑不決的兵連禍結要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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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閣下，國防部長先生，你們的意見我們知道了；你們的意見我會帶到議會去研究，但是我們出席的人都同意你們的意見，非常時期緊急動員確實有其必要性。」鬍子花白的老議長帶領着議員們站了起來。「那麼，我們就不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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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也謝謝各位願意聽取我們的意見。」魏斯也站起身來，和國會議長握手。「希望這項非常時期緊急動員議案的表決結果能夠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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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國會議長和議員們之後，魏斯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些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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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得好，艾德。」魏斯拍了拍國防部長的肩膀。「能借力使力、將敗戰的危機轉化成獲得更多對聯邦控制權力的轉機，你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幕僚，幹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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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當，總統閣下。」國防部長又是一鞠躬，嘴角在魏斯眼光看不到的地方泛起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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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快報：我軍新領土佔領部隊在印地亞星系大破聯邦軍，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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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薇琴妮亞正懶懶地窩在客廳沙發裡看着電視播出的兒童節目時，薇琴妮亞的母親正在廚房裡洗碗，而薇琴妮亞的祖父正在花園裡鋤土；因此，當這則新聞快報在廣告時間突然地播出來的時候，兩個大人都不在客廳，來不及將電視轉檯，而讓這則新聞快報完整地播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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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擊破我軍第十一、十三艦隊的聯邦第三、第九兩支艦隊，在珈瑪星系被我軍第二十艦隊所破；聯邦第三、第九兩支艦隊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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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琴妮亞的母親和祖父急忙衝進客廳、想將電視轉檯的時候，卻爲時已晚，新聞快報已經將帝**第十一艦隊被殲滅的消息給報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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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地看着薇琴妮亞的表情，兩個大人都很擔心薇琴妮亞突然之間得知了自己父親陣亡在沙場的消息之後、會承受不住打擊。但是，兩個人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薇琴妮亞並沒有哭鬧着追問自己的父親是不是陣亡在戰場上，只是雙手託着下巴，仔細地看着電視新聞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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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雷蒙哥哥的艦隊耶。」突然之間，薇琴妮亞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雷蒙哥哥真的沒有騙我，他真的把答應我的事情做到了……。」
兩個大人的視線也從電視遙控器轉移到了電視畫面上，正好看到了電視新聞快報對於帝**第二十艦隊的簡介。
」。薇琴妮亞的祖父悄悄問着薇琴妮亞的母親。「新聞播報說的那個第二十艦隊的指揮官……看起來很像之前送薇琴妮亞回家的那位準尉飛行官，不是嗎？」
」薇琴妮亞的母親有些不知所措地點了點頭，仍然擔心着自己的女兒會不會因爲得知了父親的死訊而大受打擊。
媽媽，我去寫一下電子郵件。」薇琴妮亞一邊說着，一邊跳下沙發，朝着閣樓上自己的臥室走去。「得謝謝雷蒙哥哥打敗那些壞人，替爸爸報仇。」
薇琴妮亞早就知道事情真相了。」望着孫女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老人嘆了口氣。「薇琴妮亞比我們想象的更要堅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