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琅冷冷的瞄了一眼謝緒寧,這男人太優秀了,也是禍害。
這不,謝緒寧就禍害了李知微這麼些年……
禍害到李知微的眼中,只有他一個人。
“琳琅,你看這個。”
謝緒寧手裡的竊聽器交給葉琳琅,葉琳琅跟在時寒身邊這麼久,她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最新型的迷你竊聽器。
“你這是在哪裡發現的?”
謝緒寧看了一眼那裡的花,“諾,藏在這一束花中間,小蒼髮現的。”
“李知微真是亂來啊,她難道不怕被發現嗎?”
謝緒寧伸出手,牽着葉琳琅的手,“她或許是很自信我們不會檢查。”
事實上,或許李知微認爲,花送到了,又是郄望拿進來的,他們或許會懷疑郄望。
更何況,花在郄望的手中過了一道。
如果她非得否認,他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讓她承認這竊聽器是她放的呀。
“今天,甜心帶我去了一個地方。”
葉琳琅一想到今天甜心在墓地裡所的說那些,心裡一陣心酸的想要落淚。
“什麼地方?”謝緒寧問。
葉琳琅回答,“墓園。”
謝緒寧一怔,甜心將自己的秘密告訴葉琳琅了?
“你是怎麼想的?”
“很難過,是我們倆的失職,才讓甜心經歷了那麼多不好的事,緒寧,我覺得你要做的事,應該讓甜心知道,她不是孩子,她有知情權。”
謝緒寧嘆息,“甜心最初告訴我時,說真的,我沒有相信她所說的話,我覺得她說的是假話,人怎麼可能會重生呢?”
他不相信。
可因爲她是自己的女兒,他沒有刻意的去分辨她話中的真假。
直到他後來一點點的調查之前的真相時,他才發現,她經歷的那些,真的有可能會是真的。
“這件事情,我查過。”
葉琳琅驚訝的問,“你怎麼查過的?”
“我查了一下,陸繼軍在出事前,一直以爲甜心父親自居的。如果後來不做親子鑑定,陸繼軍可能就會以甜心的父親自居,你當時回葭萌時,也沒有告訴岳母你的丈夫是我,陸繼軍主動認了這事,岳母肯定也沒有想到陸繼軍有這種喜當爹的愛好,我後來問過岳母,岳母說,當年陸繼軍要帶走甜心,是她不願意,不捨得,陸繼軍纔沒有帶走,同時陸繼軍留了一張卡,好像這些年,一直在往卡上打錢,但岳母一直沒有動用那筆錢。”
“岳母說,如果當時,她真的發現自己得了絕症,可能還是會把甜心託付給陸繼軍,那就意味着,這所有的一切,有可能會沿着甜心前世的軌跡一直髮生着。”
“甜心是個孩子,肯定不會想到有這麼複雜的事,事情最終變成這樣,也是一件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
葉琳琅聽見謝緒寧這麼一說,便忍不住的嘲諷道,“他陸繼軍有什麼資格當甜心的父親,他連你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琳琅,聽你這麼一說,我很開心。”謝緒寧說完後,便又道,“琳琅,你說,我們這一次,能把藏在洞裡的蛇,引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