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想想。
“我有一個同學,跑到醫院來找過我,他問我,我們醫院是不是接受過一位叫“什麼琅”的病人,我替他查了一下醫院的記錄,並沒有這樣的一位病人?”
“什麼琅”?
這三個字,讓謝緒寧疲憊的精神,爲之一振。
“葉琳琅?”他試着說了這個名字。
焦紅梅聽見這個名字時,完完全全沒有一丁點的熟悉感。
“我不太確定是不是這個名字。”
“那你是怎麼會記得這件事?”謝緒寧再繼續追問。
焦紅梅可能覺得自己站的有點久了,她深呼吸了一口香菸,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因爲,問我這件事的人,是我同學,當年,我和我同宿舍的一位女同學,都喜歡這個男生,我們說好公平競爭的,結果那個賤女人,竟揹着我和那個男人上了牀,甚至把孩子都造出來了,當時我在友誼醫院上班,那個男人來找我問這個問題是,我還挺高興的……”
許久沒有想到前塵往事,今晚,謝緒寧的出現,像是的開了焦紅梅記憶裡的一扇門。
不知爲什麼焦紅梅的話,變得格外的多。
“年初的時候,我又碰上了那個賤女人,我想的是,這麼些年都過去了,大家都是同學,能幫一把是一把,再說了,我也成年了,年輕時的那些事情,也就不用這麼看重了,那個女人可憐兮兮的說,自己的媽媽在重症監護室的病房裡,她要看自己的媽媽,我便打開門,同意讓她去看,誰知道,因爲這件事,還害我丟了工作不說,我也被離婚了,不過,好在我的那位同學還算有良心,知道我失業後,便讓我來深海市上班……”
謝緒寧聽的有些糊里糊塗的。
“你的那位同學,叫什麼名字?”
焦紅梅還以爲謝緒寧要找陸繼軍,她便道,“你知道什麼名字也沒有用了,他已經死了,前段時間還辦了葬禮。”
謝緒寧聽見焦紅梅這話,下意識的想到一個名字,他又不太確定自己的直覺是不是正確的。
“他,叫什麼名字?”
焦紅梅脫口而出,“陸繼軍。”
是他。
陸繼軍。
謝緒寧覺得自己的大腦,稍微有點反應不過來,陸繼軍,又是他?
當年,到底出了什麼樣的事?
爲什麼在許多的事件中,都有陸繼軍的影子?
難道說,當年,給葉琳琅發電報的人,也是陸繼軍嗎?
焦紅梅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因爲那件事,我被醫院開除,我老公也和我離婚了,陸繼軍知道這事後,便讓我來深海市來發展,我現在雖然不做護士了,但我賺的錢,比以前多多了……”
謝緒寧擰眉,“你再想想,那段時間除了陸繼軍的事,還有沒有別的事?”
焦紅梅搖頭,“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還想什麼特別的事的話,你記得打電話告訴我!”
焦紅梅接過謝緒寧遞過來的電話號碼,順手將電話號碼擱到一邊的桌上。
“行,我如果想起什麼,就打電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