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最後我已經擋無可擋了,女人帶了些得意的冷笑說:“乖乖受死吧!”
可就在她說完這句話後,一道旋風突然從門口捲了進來,速度很快,總之我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之後,女人已經被尖尖給下了匕首,鉗住了手腕。
“連我的好姐妹你也敢下手,膽子不小啊!”尖尖鄙夷地看着一臉震驚的女人。
我驚喜道:“尖尖,你會知道我有危險?”
“是他打電話告訴我的。”
原來葉帥出去之後不久,他在沒有找到任何嫌疑人的情況下,也突然發現許多異常的小細節,他很擔心我的安全,可是要自己走回來又怕時間給耽擱,沒辦法只好啓用尖尖。
這事兒尖尖可高興了,只用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就幫我解了圍。
我們兩找了根繩子把女人綁了個結結實實扔在地上。
不一會兒葉帥急匆匆地回來了,一看地上的女人便明白了事情大概,關心地問我:“小念,有沒有被她傷到?”
“沒有,還好尖尖來得及時。”
“那就好。”
這時候警隊也到了,簽證科開始取證,我們卻把女人提起來推出門外。
女人一直用恨恨的目光看着我們,要不是嘴裡被塞了塊抹布,我想她此時一定會說什麼要殺要刮隨便之類的壯語。
那把匕首,現在在葉帥的手裡,它看上去很輕薄,刀柄上雕刻着一條黑色龍紋,龍的眼睛是紅色的,很詭異的兩個小紅點。
這紅眼睛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嗔魔界。
我不由得問葉帥:“她會不會是魔界的人?”
葉帥搖搖頭:“如果她真是魔界的人,那剛纔應該和你比修力而不是真刀真槍的打,再者,她身上沒有那種魔性。”
“說吧,爲什麼要殺小黑?”葉帥走到女人面前,眼神冷厲看着她。
女人卻是一副很高傲的樣子:“殺了就是殺了,有什麼好解釋的。”
“好啊,既然你承認了,那想必你也知道自己被判成什麼罪名吧?”
“無所謂。”她冷笑一下。
這讓我心裡很是火大,殺了人還能這麼囂張,這還有沒有王法了,當真覺得她什麼也不說,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
要知道這件事情再拖下去,不知道還得死多少人。
我回頭看着葉帥:“找個地方吧,我進去看看。”
他知道我要用入冥眼,便有些擔心:“等我再問問她。”
“來不及了,一看她的樣子就是不會告訴我們真相的,就算把她再關一百年也沒用,相信我,如果你覺得不對勁兒,把我叫醒就好了。”
“那好!”
事情只能這樣了,葉帥點頭同意。
我用入冥眼的事情非同小可,如果對方修力不高的話,我可以自己脫竅出來,如果對方修力高又想害我的話,我自身可能會有危險。
葉帥和警隊說了一聲,之後我們三人便帶着那個女人離開了小院。
“就去案發現場,這樣我看到的東西可能還會更多。”我大膽提議。
女人不明白我們在說什麼,只聽說要把她給帶到案發現場去,便一時臉色有些緊張起來了:“你們想要幹什麼?”
“我們也可以把你正常移交給警方,但是全提條件是,你必須得說出捕殺者的一切秘密。”
但葉帥的問題沒用,女人又再次閉上了嘴巴。
我們到達那家精神病院後,隨意找了一間房間,那女人被綁得結結實實,又有葉帥和尖尖兩尊大神護門,我這才安心進入入冥眼。 起初我看到的都是一些女人小時候的經歷,她在一個貧困的家庭里長大,後來入了中學後,開始和學校裡的一些小混混在一起,慢慢她的人生誤入歧途,她經歷了各種可怕的事情,墮落,慢慢變得沒
有底限,這些片段都只如換燈片似的閃過,只到,大概十年前,一個雨夜,喝得爛醉的她在大街上被人給強行拖上一輛車子。
她被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個怎麼跑也跑不出去的大森林。
裡面有一些黑衣人在訓練他們,被訓練的人裡面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大家每天要學習的就是如何殺人,如何用撐握一些巧妙的技巧。
五年後,女人早已變得冷血地情,她曾經接過好幾次任務,沒有一次不成功。 可是因爲每次訓練的時候,他們都不允許擡頭,所以加對方是什麼樣子都看不清楚,對方里面有個女的,個子纖細身材很好,她戴着一個黑色的面具,那面具只有一半,露出下半部的嘴脣很漂亮,脖
子部份纖細而白暫,如果拿掉面具,她一定是個萬中無一的大美人。
就在兩個月前,我開始接到一項任務,任務裡有指定的方向,誘殺的在我的眼裡,就只是一些普通百姓而已。
只是這一次,我們分成好幾個小組,其中和我一起出任務的就是那個平時訓練我們的教官。
她很少說話,之所以跟我一組,她說是因爲這裡是S市。
我不知道這個城市對她意味着什麼,我也不會多問,我們早已是那種沒有情感的人,在行動中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殺死對方來自保。 第一個案例,我們裝成買早餐的母女兩,只到這時候我纔看到她的真面目,她長得很美,眉心中間有一顆硃砂痣,但是她從來不會笑,我也不會笑,我們用總部給的一個藥粉調製出特別的味道給我們
的獵物吃,然後在某一個早晨,在他不經意的情況下將他帶走。
回到藏身之處,這裡是一幢二層居民樓,當然,是在我們做事情之前就有專門人來租好。 我們把獵物拖回家裡後,這個女教官把他帶到一間屋裡,不知她給獵物餵了什麼,獵物的身體便開始出現了變化,他身上的骨骼不見了,而我們得在他的骨骼軟化的那一瞬間提取神秘物質,可是我們
沒有做到,一連折騰了好幾天都沒有做到。 有一天她對我說,那個男人不行了,讓我把他丟在一家廢棄的精神病院裡,當時我很好奇,爲什麼他會沒有了骨頭呢,所以在提着這個男人到達那間房門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