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宸沒有動,只是立在那裡,任憑莊玥州抱着自己。
莊玥州緊緊地抱住了喬景宸,悶悶的聲音傳來,讓人聽的難受。
“宸,我一下子找不到你了,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完蛋了,我再也找不到你,每次都是想要找你,都找不到,你別走了好嗎?”
“好!”喬景宸雖然答應了,可是心裡卻沒有太多的安慰,也沒有任何的輕鬆。
他的表情看起來如此的凝重,那麼冰冷。
“我好寂寞,你不在我真的太寂寞了。”莊玥州再度道。
喬景宸頓了頓,手,終於伸了出來,環抱住了他的後背。
他在心裡低喃着,他真的非常想要弄死莊玥州。
沒有任何的徵兆他忽然一把抱起來莊玥州,把人丟在了牀上。
“唔!”莊玥州喊了一聲,“宸......”
喬景宸俯下身去看着莊玥州,眼神危險而洶涌澎湃。
他想到了自己一個人的努力,想到了自己的入獄。
這些年來,莊玥州就是在醉酒的時候纔跟他近身,天亮後死不認賬。
他一個人唱着獨角戲,還要被另一個莊玥州給對付。
甚至於,被送進了監獄。
他有苦難言,他寂寞孤獨,他揹負着良心的譴責和世俗輿論的壓力,他卻是第一繡的大少爺,活的風光無限,甚至玩世不恭。
他什麼都沒有。
唯一想要這個男人,卻還是被他傷的如此難受。
他狠狠地看着莊玥州,眼底是更多的情緒,是更多的憤怒。
想弄他,讓他知道什麼是疼痛,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在監獄裡受的苦,他忍受的寂寞,他的心灰意冷,甚至想要在裡面死去......
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卻完全不知道。
他狠狠地瞪着莊玥州,眼底的情緒彷彿在燃燒,裡面都是憤怒,是熊熊大火。
莊玥州被他瞪的心驚,低喊了一聲:“宸......”
下一秒,喬景宸已經低下頭來。
莊玥州大概是意識到了喬景宸的心情不好,就主動了一下,當他們親在一起。
他開始認真的迴應,彷如在用這一種方式來安慰喬景宸冷了下去就煩躁無比無處言說的內心。
喬景宸還是升起,氣的不想給莊玥州適應的機會兒。
幾乎沒有什麼準備,他就直接了。
因爲這樣,不可抑制的疼痛可想而知。
“宸——”莊玥州低喊。
喬景宸沒有停下來,還是繼續。
直到疼痛被無法抗拒的感覺替代,莊玥州閉上了眼睛。
.......
陽光從窗紗後面投射進來,照在裡面的牀上,飄窗上,大片的光,很舒服。
莊玥州靠在了喬景宸的身上,地上是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擠壓變成了唯一的傳奇。
整個房間裡都是男人們的聲音,那種帶着極致的難以釋懷的痛苦的訝異的聲音。
直到後來,莊玥州求饒:“宸,你別這樣,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可回答他的,是莊玥州的犀利和隱忍的霸道。
午後的陽光正盛開。
屋裡。
事後坐在牀邊的瘦削男人一臉的陰霾。
他看看牀上累的睡着的男人,起身穿衣,黑色的襯衣,西褲全部牀上整理好,他特意拿出手機拍攝了幾張照片。
深深地凝視了牀上的人一眼,這才離去。
屋裡一片寧靜。
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