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風就站在門口,依然是巋然不動,他居高臨下的望着從牀上走下來的女人,那薄薄的紗裙看起來如此飄逸。
女人有着妖嬈的身材,很漂亮。
只是,男人志不在此,自然不會多稀罕。
他的態度依然是冰冷的。
金敏緩緩地走來,到了男人面前,手搭在了男人的肩頭。“大少,我來了。”
男人只是勾勒起脣角,笑了笑。
金敏順勢靠在了男人的懷裡,纖細的手臂纏上了男人的脖子,手把弄着他襯衣的鈕釦,若有似無。
秦墨風身體一僵,微微勾勒起脣角,脣邊卻是一抹諷刺:“到底被人破了,只是一次就知道如何勾搭男人了,金敏,你行啊。”
金敏的手一僵,被男人諷刺,她也無動於衷,反正自己想要的只要達到目的就行。
她爲了那個目的,一定要忍辱負重,一定要忍受一切難以忍受的事情。
這點羞辱算什麼?
只要達到了目的,再厲害的都無所謂。
反正她都已經出賣靈魂了,何必在意這點侮辱呢?
微微笑了笑,金敏的手從襯衣的縫隙裡伸到了男人的胸膛裡,在裡面鑽了好一會兒,摸到了什麼。
明顯的感覺到了秦墨風的身體僵了,她嗤笑了一聲道:“秦大少久經沙場,也不過是如此啊,我還沒有做什麼呢,你就被我這個新手弄的如此硬了,還要我說別的嗎?”
秦墨風一把抓住了金敏的手,眯着眼睛危險的警告道:“金敏,我警告你不要挑釁我。”
“我就是想要挑釁呢?”金敏擡起臉,看向男人。
從第一次送那些花去的時候,秦墨風知道她是沈微瀾身邊的秘書就找了她,讓她做他的情人。
可那時候,她心裡心心念唸的都是沐縉雲,誰能想到沐縉雲就是陸鶴琛呢。
金敏諷刺的笑了笑,只怪自己當時太傻了。
現在,已經這樣了,她也不想回頭了。
秦墨風注視着她,目光犀利無比。
金敏迎視着他的眼神,毫無畏懼,甚至於非常大膽的道:“秦大少,我可是聽聞最近秦家倒了,你爺爺病逝,你父親被調查,你堂弟被沈璐捅了,你們家現在一團亂,究竟日後怎樣,誰也不知道。”
“日後怎樣?”秦墨風危險的眯起眸子,道:“日後怎樣要日後才知道,你說是不是?”
金敏聽着這話,怎麼覺得有點奇怪的味道呢?
她蹙眉,看了一眼他,“秦大少,你想怎麼日呢?”
男人眼底一抹詭異閃過,目光深沉莫測,然後大手猛地一用力,一把扭住了金敏的細腰,把人給握住了,然後抱起來往裡面走去。
砰的一聲,門被帶上了。
男人把金敏丟到了牀上,人上去的時候,衣服落了一地。
沒有任何的溫柔相待,只有粗魯和暴虐。
金敏緊閉着眼睛,咬緊了牙關。
再疼也沒有上一次疼。
她告訴自己,這一次,一定要忍住,這一次豁出去了,只有豁出去,才能達到目的。
她得不到的,她寧願毀滅。
就算是毀滅了,也不能讓沈微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