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祖立刻的從口袋裡‘抽’出鋼筆遞給了他。
謝南相當豪爽的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這份合同就這麼簽下了。
黎晚莊突然心情就好了。
謝南突然伸出手說:“黎小姐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希望合作愉快啊。”
看着他伸在半空中的手,黎晚莊心頭還是有些發怵。但是看看現在的謝南,先前的猥瑣模樣不負存在。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就在她發愣之間,謝南有些尷尬想收回手的時候。黎晚莊看在合同的份上跟他握手:“合作愉快。”
這次謝南倒是握了一下就鬆開了。
“來,爲我們的合作乾一杯。”黎承祖舉起酒杯。
謝南野端起酒杯紳士的說:“黎小姐不會喝酒,剛剛您大伯給你點了一杯橙汁,你就喝橙汁吧。”
看着那杯橙汁,黎晚莊鬆了一口氣。端起橙子說:“乾杯,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三人一起碰杯。黎晚莊一口氣將加了料的橙汁都喝光了。
謝南跟黎承祖對視一眼,眼中有別樣的笑意。
黎晚莊將橙汁喝下,感覺味道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怪,擰着秀眉低斂着眼眸。
黎承祖眼眸眯了一下,看了一眼那杯空了橙汁假裝關心的說:“晚晚,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覺得橙汁的味道有些怪怪的。”
“哦,可能是不新鮮的橙汁吧。”黎承祖隨意的找了一個理由。
“黎小姐,真的是又漂亮又能幹,年紀輕輕的就懂得打理生意了。”謝南見她喝下橙汁,心裡頭早就癢癢的了。
黎晚莊笑了一下說:“哪裡,全靠大伯在公司幫襯着,不然我一個‘門’外漢哪裡懂得啊。”她莞爾的笑了一下。
她不笑不打緊,這一笑把謝南的魂都勾走了。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就要跳出來一樣。
心動的感覺,謝南捂住自己的心口感嘆:“我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這種心動的感覺了,今日見到黎小姐又讓我找回了年輕時候悸動的感覺了。”
黎晚莊眼角‘抽’了‘抽’,很不客氣的雙手擼了擼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有些尷尬的說:“謝總真是說笑了。”
剛剛還覺得他紳士的想法她收回,**‘裸’的道貌岸然。
黎承祖一看謝男那樣子,就知道他有些把持不住了,連着給他使了好幾個顏‘色’都沒有用。黎承祖心裡呸了一聲,真是一點自控能力都沒有。現在‘藥’效還沒有發作。等一下會死啊。
“哪裡,黎小姐別謙虛了。”謝南從沙發上起來走到黎晚莊身邊坐在。
黎晚莊像避蛇蠍一樣的往一邊挪了一下。謝南又捱了過去。黎晚莊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坐到黎承祖德身邊。
“謝總,大伯請你喝一杯。”她不想翻臉,於是找黎承祖求救。
黎承祖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然後端起酒杯說:“謝總,我敬你一杯。”
但是謝南連看都沒看黎承祖一眼,徑自走到黎晚莊的身邊坐下,雙手捧起她的手。
“你幹什麼。”黎晚莊大喝一聲,然後站起來站到大伯的身邊,雙手還抓住黎承祖的胳膊以做闢佑。
本以爲她大喝一聲能夠制止住謝南的行爲,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收斂,還一臉陶醉的說:“就喜歡這種辣味的。”
黎晚莊嘴角‘抽’了‘抽’,還真是個變態啊。
“大伯,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去一下洗手間。”黎晚莊抓起包包就走,她要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算今天有大伯在,這個‘肥’豬不能把她怎麼樣。也要碰到她不少。真是讓人噁心。
但是她才走一步,胳膊就被黎承祖抓住說:“晚晚,沒事的。謝總就是跟你開玩笑的。”他使勁給謝南使眼‘色’。示意他等發作啊,現在猴急什麼。
謝南先是掃興的癟了一下嘴,然後不情不願的說:“黎小姐,剛剛其實是我想幫你而已,以後這樣的局子少不了遇見揩油的。現在你大伯在這裡我怎麼會對你那樣呢,你說是不是?”
聽他這麼解釋,黎晚莊半信半疑的。看看他又看看大伯。
“晚晚,大伯在呢。”然後拉着她坐下。
黎晚莊雖然坐下了,但是手悄悄地伸進包裡‘摸’到防狼噴霧。
謝南就不明白了,反正橙汁她都喝了,現在跟一會有什麼區別,反正今天晚上她是跑不掉的。
黎承祖剛想說什麼,謝南突然就朝黎晚莊撲了過去。黎晚莊啊的驚叫一聲,拿出防狼噴霧就噴了一下,可惜沒有噴到。謝南的臉埋在她的脖子裡。
“你個‘混’蛋。”黎晚莊拿着防狼噴霧罐子狠狠的砸在謝南的後腦勺上。然後蹬了他一腳。
“哎喲,噯喲。”謝南連續哀嚎了兩聲。然後一手‘摸’着頭一手捧着肚子。
黎承祖嘴角‘抽’了‘抽’,都告訴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晚晚雖然從小嬌生慣養但是也不似一般千金小姐一樣柔弱無力。
“癟犢子,就長你這個豬樣,還想佔老孃便宜,給老孃提鞋都不配。”黎晚莊一手舉着防狼噴霧,大有他再過來就砸死他的架勢,老孃這個詞她還是在小山村的時候跟那些老孃們學的,他們罵架的時候就愛用這詞。那時候看他們叉腰一口一個老孃的感覺特別有氣勢。從來不說髒話的她那個時候學會了不少。
黎承祖見這情景,立刻一臉嚴肅責備的說:“老謝,你這是‘抽’的哪‘門’子瘋,歪腦筋都動到我侄‘女’的頭上了。”然後朝他眨了眨眼睛。
“姓黎的,爺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氣。”謝南說着又要朝黎晚莊走去。但是被黎承祖攔住了。
謝南二話不說的就朝黎承祖德下巴狠狠的揍了一拳。
“啊。”黎成祖吃痛的往沙發上倒去,有些惱火的瞪了一眼謝南,當初說好等‘藥’效發作。然後他也吃下‘迷’‘藥’撇開責任的。現在怎麼不按原先說好的來。其實是他不知道謝南自己悄悄地還吃了一‘門’‘藥’。
見自己的大伯被打,黎晚莊也發火了,抄起防狼噴霧就朝謝南砸去。
“啊。”謝南的腦‘門’又捱了一記。他捂住發疼的腦袋後退了幾步,他沒想到這娘們居然這麼的辣。
黎晚莊將大伯扶起來說:“大伯你沒事吧?”
黎承祖一手扶住疼的要命的下巴。一邊說:“老謝我真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晚晚,我們走。”
兩人站起來要走,黎承祖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將桌子上的合同拿上。
什麼?現在他又捱打,身體像要炸開一樣的,他們兩個現在居然要走。他本想說黎承祖你這個‘混’蛋過河拆橋。卻見黎承祖在朝他使眼‘色’。
黎承祖挑眉桌子上的酒瓶子,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悄悄地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現在走到這一步,他也只能挨一下疼了。
今天她的目的就是在於要讓黎晚莊將這個單子搞砸。或者她出事,以後可以拿着這件事情要挾她,那整個公司還不是他說了算。
哎,真是這個謝南壞事。
黎晚莊倪了一眼謝南就扶着黎承祖出去。
突然謝南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碰的一下砸過來,黎承祖推開黎晚莊,酒瓶子就砸在他的頭上。瞬間酒液跟血液順着他的頭往下流。
“晚晚,你快走,別管我。”黎承祖說完這一句就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黎晚莊咬了咬牙。是因爲自己大伯才被打的頭破血流的,自己怎麼可以先走呢。況且流了這麼多血。要趕快送醫院才成。
“大伯,大伯。”黎晚莊有那麼一下子懵了,這麼多的血。她側頭惡狠狠地看着謝南。
謝南鄙夷的哼了一聲說:“你今天要是乖乖的伺候我,就少受點苦。”後面一句話他說的很兇狠。
但是黎晚莊卻不買他的帳。她緩緩地站起來說:“死‘肥’豬,當我吃素的嗎?”大伯這一下她一定要打回來。
黎晚莊揚起手就啪的甩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刮子。
這下輪到謝楠被打‘蒙’了,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是朝天椒的辣味啊。
“靠,你個臭‘女’人。”謝南也不敢示弱,衝上去抓住黎晚莊的頭髮。
頭皮上一陣的疼意傳來。黎晚莊被他扯着頭皮。
“臭‘女’人,你不是很厲害,你打啊?”謝南扯着她的頭髮往沙發上拖。
黎晚莊‘揉’了‘揉’發疼的頭皮,走過去,啪啪啪啪的連甩了謝南幾個耳刮子。
謝南被她打的眼冒金星的。
黎晚裝呸了他一聲走過去想扶起黎承祖離開。但是大伯一米八的個子,身材又結識。她都有些扶不動。
看了一下四周,她還是決定去找個服務生來幫忙。見她去開‘門’。謝南跌跌撞撞的也往‘門’邊走。
黎晚莊擦覺到他也往這邊來,猛地飛起來又給他踢了一腳。
“啊。”謝南被踢了個四腳朝天摔在地上。
黎晚莊冷哼了一聲打開‘門’叫了一個服務生進來幫忙擡大伯。
那個服務生剛進來,就聽見一個男人說滾。那個服務生順着聲音看去,居然是這幾天一直在這裡玩的謝總,立刻就退了出去。
“哎,你幫我擡人啊。”黎晚莊攔住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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