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他曾經嚴厲的質問過她:爲什麼放人家鴿子?
她卻是若無其事的回答:因爲我喜歡你啊!
他當時還以爲她是胡說八道,根本沒當一回事,只拿她當孩子看。
現如今才明白:有些事情,一早就發生了,只不過他沒有注意而已。
傅連衝如今這般對多多志在必得,大約還有當年她放他鴿子的原因吧?
這男人走的那麼慢,徐多多氣結。
不知不覺就放慢了腳步,等着他追上來。
待到男人跟她並肩時,她又問了一遍:“我們到要幹什麼?”
男人眸色幽亮。
暗夜裡,他的那雙眼睛格外有神。
好似天邊最閃亮的星,就這麼靜靜的望着她。
幽幽的狼光閃過。
“幹~你!”
男人聲線壓抑,眸底盡是翻涌的欲/望之色。
嚇得徐多多急忙跳開,離他遠一些。
“你這個臭流/氓,腦子就沒有一點兒正經思想嗎?”
男人笑笑,大步上前,勾住她的肩膀握在懷裡。
“當然有!”
“那就是怎麼把你弄上/牀!?”
被他氣得腮幫子鼓起來,像是河豚一般望着他,伸出手來,在他腰上就掐了一下。
“臭徐益善,我要回去了,不理你了!”
說着,還真就要從他懷裡鑽出來。
男人哪裡捨得就這麼放她走?
另一隻手臂伸過來,把她攬進懷裡,用風衣裹着。
“好好好,不逗你了!”
“帶你去看電影吧.”
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帶她看過一次電影。
這回,索性就一次性都補齊了吧。
但凡她想要的,他能給她的。
都給她。
從前,她想做的那些事,想看的那些風景,都帶着她一起看了。
這樣,即便將來有一天終將分開,也毫無遺憾。
只是.
多多,你覺得我會給你離開我的機會嗎?
我已經在開始研究美國的婚姻法,你早晚會和傅連衝離婚!
離婚的那天,就是我娶你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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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衝去了朋友家喝酒。
他這人酒量一向很好,可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幾杯下來,便覺得頭暈暈的。
後來,便不再喝酒。
只是單純的向朋友傾訴着他的不開心。
那人也是a市的富貴子弟,只不過,他比傅連衝更加的低調。
這人和慕晉之也是朋友。
他就是--祁山。
這幾年,他的生意已經做到了國內,再加上有慕晉之的扶持,可謂是順風又順水。
聽他一直在念叨着“多多”那個名字,便知道這人是失戀了。
“阿衝,酒入愁腸愁更愁。”
“愁這個字,可是秋心拆成兩瓣,你再這樣下去,換成是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聽過了傅連沖斷斷續續的訴說,不用問細節,他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感情的事,無外乎是我愛你,而你不愛我。
傅連衝很是後悔。
陷在深深的自責裡。
白天的時候,他那樣對多多,簡直是禽獸不如!
祁山是過來人,雖然猜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苦戀無果。
知道他這心結一時之間難以解開,也只能呵呵一笑,陪着他喝悶酒。
“阿衝,你知道女人最怕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