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苦,心甘情願。
所以,再苦也不覺得苦,再累也不覺得累。
“沒關係,爲了心愛的老婆大人,這點兒辛苦算什麼”
“不過,你要是真的心疼我的話,不妨用別的方式回報我”
他說着,手伸出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輕輕捏了幾下。
“你這人”徐多多直翻白眼,“徐益善,你怎麼不問問我肚子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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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頭三個月是危險期,你想都別想”
他卻毫不以爲意,厚着臉皮拉過她的小手,往西褲拉鍊上一放:“用這個就行”
“你”
徐多多無語。
臉卻紅的跟杮子一般。
明明知道有些事太羞人,可是看到他閃着幽光的眼神,她還是心疼他。
垂着頭,耳根子又紅又燙,“那你輕點”
誰受得了這樣的邀請
當下徐益善便拉着她進了洗手間,反鎖了門。
那天,在醫院vip病房的洗手間裡,她的手被徐益善拉着,在那裡磨了又磨。
氣得她忿忿咬牙,“徐益善,再這樣下去,你那裡遲早磨成針”
男人卻是笑的人畜無害,“沒關係,照樣能滿足你”
“你還要不要臉了”她氣得磨牙。
“臉當然要啊不然怎麼勾引你這小妖精”那人才不理會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仍舊不知魘足。
大搖大擺的拉着她的手,又享受了幾次。
等到從洗手間裡出來以後,徐多多整個人都是紅的,她快被這沒羞沒臊的男人折磨瘋了。
指尖到現在都還殘留着那人身上的味道,好似有什麼東西在燙着她的掌心一般。
脖子上的傷痂已然脫落,只剩下一道疤痕,醫生說:再過一段時間疤痕就會變淡,慢慢的變成粉色。
徐益善還是不放心,拿了袪疤藥膏又往她脖子上塗過去。
“弄這麼個疤,醜死了”
“徐多多,以後你要是還敢這麼玩兒,我弄死你”
只要看到這條疤痕,徐益善氣就不打一處來,好在,傅連衝識實務,把離婚協議書和姍姍的出生證明都快遞了過來。
他甚至還大手筆的送了多多幾處他在a市的房產。
徐益善倒不稀罕那些房產,不過,見到離婚證和護照的時候,他還是怔愣了一下。
傅連衝這是真的放手了
雖然他氣他,可是,那四年如果不是他,多多要吃多少苦
後來想想,還是選擇原諒他。
只不過,他和傅連衝,註定不會成爲朋友
敢覬覦我女人,沒弄死你就不錯了
傅連衝,再見我們不會是朋友
――――――
第二天一大早,醫生替徐多多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後,便宣佈她可以出院了。
最近一直把醫院當家的徐多多聽到出院這個消息,整個人都興奮的像是個小孩子。
徐益善更是着急,趁她去上廁所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東西。
待她一出來,男人就急不可待的拉着她往外跑。
行李通通被他丟進後備箱。
體貼的打開車門,把小女人按進去,樂呵呵的也上了車。
“徐益善,這不是回家的路”小女人還矇在鼓裡,看着默默倒退的風景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