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晴在拖時間,等到警察來,她就告唐念一個蓄意誣害罪,要知道蓄意誣害可大可小,只要她一口咬死了唐念想要她的命,那麼唐念只要進去了,就別想再出來。
除非有人來救她!
如果沒人願意救她,那唐念就只有坐牢的份兒!
可是,唐念一定是不想坐牢的,到時候,她只要撤銷起訴,再給唐念點錢,叫她離開A市,走的遠遠的,離開慕晉之,她就放過她,不是很好嗎?
這樣的結果皆大歡喜啊!
想想都覺得是美事一件。
唐念一走,她就少一個情敵,至於唐,她纔不放在眼裡!
慕晉之可沒像護着唐念那樣護着唐!
“白以晴,快點去醫院,不然你的傷口會發炎的!”事情既然出了,自然是要坦然面對的,如果,白以晴傷的很嚴重的話,一定要先去醫院治療。
傷的怎麼樣白以晴會不知道?
她不過是想做做樣子,把唐念送進監獄而已。
“哎喲,我頭昏眼‘花’…”
“還噁心想吐…”
鍾小時已經買好了衣服,來到現場,看到是這副情景,立刻看像了唐念,“唐小姐,隨意打人是不對的!”
“我要代表白小姐起訴您!”
唐唸的包上一角還沾着血跡,想賴也無從抵賴,再加上她不是個逃逸的人,所以,儘管很不喜歡白以晴,她還是誠懇的向白以晴道歉:“白小姐,對不起…”
“現在我請求您到醫院簡單治療一下,再追究我的責任都沒有問題。”
白以晴在鍾小時的攙扶下站起來,扶着額際的手上盡是鮮血,怨毒的眼神看向唐念,“我就不去醫院!”
“這裡每一位大哥大姐弟弟妹妹都能證明是你把我往死裡打,離開這裡以後,誰給我當證人?”
警車囂叫着直到的時候,白以晴立刻就把頭上的傷口指給警\/察看,“警察叔叔,您看我這傷口,都是她打的…”
“在場每一個人都可以爲我做證…”
白以晴一邊說一邊哭,她這受害者的身份算是坐實了。
那些不明真相的羣衆也開始偏向白以晴這邊,“是的,我們親眼看見她打人!”
“我…我…不是有意的…”唐念想解釋,可什麼也解釋不出來。
人是她打的,包是她的,能說什麼?
很快就有民\/警過來,把唐念和白以晴還有鍾小時一起帶上了警\/車,“到警\/局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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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調查室的時候,白以晴額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警\/察\/局裡的醫生爲她包紮了傷口,這會兒她額頭上纏着一圈白‘色’的紗布,怎麼看都覺得好笑。
唐念坐在她的對面,想笑沒敢笑出來,只得忍住。
白以晴真要告她故意傷害,蓄意傷人,她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人證物證俱在,她還能說什麼?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下打下去,怎麼會變成這樣?
有許多熱心的圍觀羣衆也自發的跟着過來,紛紛替白以晴做證,證明是唐念惡意打了白以晴。
半個小時不到,唐念已然被關進了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