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的話到底提醒了我,讓我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他們幾個人。
那個男生衝過去,他背對着我們把肖白抱在懷裡,他的身軀正好遮擋住視線,所以我們誰也沒看清楚他對肖白做了什麼事情。
反正就是肖白臉上的傷口詭異般的速度竟然好了,被那隻黃鼠狼抓掉頭髮的地方也只剩下一個大坑,其他地方完好無損。
肖白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罵人的話,對那個男生的態度要不是小鬼頭的提醒,我還真沒注意到他的不同。
“該死的!”肖白摸着沒頭髮的地方咒罵了一句。
犀利的眼睛朝着我們看來,眼底迸射的寒光恨不得把我們給吃了,好像剛纔是因爲我們的過錯才使得他成了那副樣子。
“你……”肖白指着我命令:“過來!”
“一起過去!”我對小白和歐陽說道:“一會你們兩個跟緊了我,下面很危險,如果一下去就和他們分開最好!”
“肖白一定會讓你在最前面下去,你一定要小心一點!”歐陽不放心的說着。
我說我心裡自有分寸。
我一點點的接近肖白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天佑在我肚子裡幾乎一動不動,距離肖白還有兩米的時候,我甚至感覺不到天佑的氣息。
一直隱匿在身體裡的那股清流反倒是再一次出現,慢慢的把我的肚子包裹,漸漸地天佑的氣息完全而被包裹,充斥着我肚子裡的是一股溫暖的氣息。
“你們兩個往前走!”
過去之後,肖白指着我和歐陽說着,他還讓那個男生拽住了小白的胳膊,一看就是要把我們三個人分開的架勢。
我想說什麼,小白衝我搖頭,示意我聽他們的話,我只好閉嘴拉着歐陽的胳膊往剛纔黃鼠狼消失的地方走。
我和歐陽在前面走,他們幾個人跟在後面,我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白淨的男生,我回頭看去的時候恰好和他四目相對。
如果說之前我看見他對我笑是錯覺,這一次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嘴角明顯的向上翹起。
我皺了皺眉頭收回視線,走了大概有二十多米就站在了整個荒地雜草最多的地方。
肖白從後面扔來一把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生鏽的鐮刀:“你們兩個把上面地雜草處理了!”
歐陽搶過鐮刀笨拙的砍草,好幾次差點就砍到自己的腿,差點沒把我給嚇死,從她的手裡搶過鐮刀輕快地把擋在眼前的雜草處理掉。
處理了一大半後,空氣中瀰漫着黃鼠狼身上特有的臭味,原本硬邦邦的地面有些地方看起來很鬆軟。
我讓歐陽站在我後面,我試着用鐮刀探了兩下那個地方。
一鐮刀下去就聽嘩啦一聲,鬆軟的土堆瞬間下陷,空氣中全是塵土嗆人的味道。
歐陽拽着我快速的往後退了幾步,待塵土全部消散,就發現剛纔那個出現一個只可以容納一個人通過的洞穴。
肖白站在後面想過來又不敢過來,叫我往裡面扔了一塊石頭,裡面傳來很大的回聲。
等了半天后裡面再有什麼動靜之後,他讓我和歐陽下去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