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阮初的這份兒傷心,什麼時候能過去,但是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的照顧阮初,陪她走過這一段最難熬的歲月,然後陪她走過餘生的路程,將她視若珍寶,好好地寵愛。
陸晨風接了一個電話,臨時離開一會兒。
阮初睡了一會兒,醒來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了。她起來,拉開窗簾,外面天有些陰了,看起來要下雨了。
看看房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陸晨風不在,她一個人離開了酒店。
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報上袁媛的住址,準備去找袁媛了。
“小姐,到了。”到了地方,司機提醒道。
可是阮初靠在後面,呆呆地看着外面,一動也不動的,跟沒聽到似的。
“喂,小姐,到地方了。”司機又大聲地喊了一聲。
“哦。”阮初應了一聲,然後推開車門,準備離開。
看到阮初要走,沒有要付車錢的意思,司機又喊住了她:“小姐,還沒給錢。”
阮初只管往前走,還是沒聽到。司機着急了,看穿的不像是沒錢打車的樣子,怎麼這樣子。
於是下車攔住阮初說道:“小姐,你剛纔坐我的車,還沒給錢呢。”
阮初擡頭看着司機,這纔想起來自己沒給錢,習慣性地默默地自己的衣兜,但是沒錢,身上也沒有帶包包。
“對不起,我沒帶錢包。”阮初抱歉地說道。
“你怎麼這樣子?看你不像是打不起車的樣子,沒錢打什麼車?”司機憤憤地說道。
阮初很懊惱,自己真的忘記了。低頭看到自己的腕錶,於是說道:“我把手錶給你,抵車錢,可以嗎?”
“誰要你的破手錶?”司機不屑一顧地說道。
“我這個手錶很值錢的,足以抵掉那些車錢了。”阮初說着摘下來給司機看。
司機不情願地接過來一看,是勞力士的手錶,但是他也不知道真假。
而且一個都沒有打車錢的女孩兒,能有什麼像樣的手錶。於是問道:“你這個不會是高仿的吧?”
“我這個是真的勞力士,你可以拿去鑑定。”阮初肯定地說道。
“好吧,算我倒黴了,手錶就手錶吧。”司機還是很不情願,不耐煩地說着轉身就走。
阮初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要用自己身上的物件去抵打車的錢。
“你幹什麼?”袁媛突然跳出來,攔住司機的去路問道。
剛纔袁媛在不遠處,看到阮初把手錶遞給司機,說什麼沒聽清楚,接着就看到司機拿着阮初的手錶要走,所以趕緊跑過來問清楚。
“你是誰呀?”司機打量了一下袁媛問道。
“我是她的朋友,你幹嘛拿走她的手錶?”袁媛沒好氣地問道,看着這個男人就不像是好東西。
“袁媛,是我給他的。”阮初趕緊解釋道。
“你的那個手錶價值幾十萬,你給他幹什麼?”袁媛不解地問道。
司機一聽,這個手錶幾十萬呢,趕緊拿起來仔細地瞧了瞧,這才確信這是一塊兒真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