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在他心裡,程琳絕對不是她自己口中所說的那個樣子,程琳的溫柔和善良,他親眼所見證的。
切爾西再次找到程琳,原本只是想聽到他的解釋,卻沒有想到從他嘴裡聽到了他對自己這樣的自辱。
程琳挑起眉看着切爾西,說道:“怎麼?你不相信嗎?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我身邊的人,看看我是不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大可以問問他們,我是一個怎麼樣下、賤的人。”
程琳臉上掛着一種幾近於惡毒的微笑。好像他真的是一個無恥的,把別人玩弄在自己手掌心中的那樣。
切爾西不敢置信的看着程琳。
過了一會,他才冷聲說:“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完全可以看得清楚明白。你沒有必要自己侮辱自己,以拉低自己的形象讓我死心。”
切爾西用力的抓住程琳的手腕。他的目光中有那麼一點兒兇狠在裡面,他死死的看着程琳,:“你最近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我知道你忽然離開不可能沒有原因。”
程琳的眼光瞥到了遠處的喬一鳴,那個男人這個時候已經朝這邊看過來了。
程琳的心裡發緊,她連忙甩開切爾西的手,說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玩弄別人的感情,我壓根一點兒都不喜歡你,也完全沒有什麼苦衷。我的心裡完全只有喬一鳴一個人,我說了你只是我排解無趣的消遣品而已。”
程琳不想讓喬一鳴誤會,也不想讓切爾西太過難堪,更不想讓這兩個男人新增什麼新的戰火硝煙。
程琳已經足夠對不起切爾西了,他能夠做的,只不過就是讓切爾西對自己完全失望,去尋找自己的下一段感情。
程琳知道,媽是可以的,像切爾西這樣優秀完美的男人,理應有更好的女人在他身邊,而不是隻把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喬一鳴欠他的,還是他欠喬一鳴的,都已經分不清楚,兩個人已經糾纏在一起,再也無法剪斷。
更何況他當時跪在喬一鳴的面前,承諾過他這輩子都不會在離開他的身邊。
卓萱現在還在醫院生死未卜,她還沒有睜開眼睛。誰知道她會不會惡化,她們還會不會求喬一鳴幫忙?
程琳完全沒有辦法違背自己的承諾。他絕不可能。拿自己最好朋友的性命去開玩笑。
切爾西還想說什麼,喬一鳴卻已經到了他們兩個的身邊。
喬一鳴看着切爾西的時候,臉上帶了一種戰勝的微笑。他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氣急敗壞,他是知道了的。程琳這次肯定會他的身邊。
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危機意識。
他淡淡的笑着:“這不是切爾西先生嗎?真的是好久不見,聽說你最近在忙着找一個人,不知道你找到了沒?”
明知故問,明明他要找的人就在身邊,還要刻意去刺激他去問詢,實在是有些落井下石。
程琳覺得喬一鳴完全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再刺激切爾西。她額角一陣抽痛。
程琳站起身來,走到男人的身邊,拉起喬一鳴的手。
說道:“我們走吧,我總覺得這裡有時候我不喜歡的味道。我們往那邊去吧。”
喬一鳴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臉色陰沉不定的切爾西。嗤笑一聲,說:“好。”
這段時間,切爾西一直在攻擊他的公司,雖然說雙方受到的損失互幾乎相同,但是若這樣一直下去,不是個辦法。
所以喬一鳴纔想到今天這個方法,讓程琳親口告訴切爾西,她是爲什麼?又是不是自願的回到自己的身邊?
現在看來,程琳已經和他說的清楚。他也沒有必要再痛打落水狗。
本來一開始,就是切爾西先覬覦的他的女人。程琳是他的,這一點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以後也不會改變。
無論經歷多少事情,程琳最後還是隻會站在自己的身邊。
喬一鳴這樣想,心情忽然好了不少。挽起程琳的手,直接往中間走過去。
他看了眼程琳高高隆起的小腹,問道:“今天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程琳搖搖頭:“沒有。”
喬一鳴笑了笑:“我就說,就算是懷孕,出來走走也是對身體有好處,平日裡總是窩在家裡,不太利於身心健康。”
“你要再這樣悶下去幾天,說不定就真的,得了產前抑鬱症。”
程琳沒有說話,他極力的追上喬一鳴的腳步。喬一鳴的衣服雖然準備的大小合適,但是鞋子還是小了。
懷孕之後,程琳的上身似乎是沒有什麼變化,不過他下身卻開始愈發浮腫起來,以前能穿得下的鞋子都已經穿不下了,腳已經腫脹了一圈,走起路來也十分難受。
只不過這些話他都不願意告訴喬一鳴,既然喬一鳴覺得今天這一次出行,只有利沒有弊,那麼就讓他這樣以爲去吧。
程琳跟在喬一鳴的身邊,卻總是感覺有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他開始的時候以爲是切爾西,就一直在迴避,但是卻又感覺和切爾西不太一樣,因爲這道目光好像是完全充滿了憎恨。
程琳想了想:也是,就在她剛剛和切爾西說了那些話以後,切爾西要算是對他有什麼憎恨的情緒也是十分正常。
程琳腳上十分疼痛,但是卻又不願意折了喬一鳴的形象,她跟在喬一鳴身邊,帶着假笑週轉於人羣之中,看着各種各樣人的面孔。
程琳的心裡十分焦躁。他不想要在光怪陸離,五光十色的宴會之中流轉,他只想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裡,在房間裡靜靜的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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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好像不太正常。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也難以抑制自己的焦慮。
程琳最終還是忍耐不了,說道:“我先在一個角落裡等你,一會你過去找我好了?你放心,估計切爾西就不會找事,我剛已經把事情和他說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