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混雜在記者堆裡,根本讓人無法辨認,可是他離開的時候,只有貌似胳膊夾着什麼,但是脖子裡還有手上是沒有攝像機或者話筒的,說明他根本就不是記者。
“地上有一部摔壞的攝像機。”
帝柏繁跟喬厲霆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他們找阮點點的時候,發現了地上那臺攝像機,原本以爲是人多,哪個記者不小心摔壞了,現在想起來,應該是那個可疑的人留下的,爲了逃離輕便。
“再往前面一點兒。”喬厲霆說道,想要找到那個可疑的男人接觸到阮點點的證據。
可是阮點點太小了,在人羣中壓根就看不到,還有那個可疑的男人,在人羣中就是一個小黑點兒,只能看到他隱隱約約在移動,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到。
甚至在他離開的時候,都是從人羣中退出來的,整個道兒被人羣擠滿,根本看不到他脫離人羣后怎麼離開的。
帝柏繁跟喬厲霆對視一眼,彼此會意。
這個歹徒裝成記者的模樣混在人羣中,就是朝着阮點點來的,說明是有備而來。
“不是你找人把孩子偷走的吧?”喬厲霆懷疑地問道。
“我承認我想認回兒子,但是這麼卑鄙的手段,我做不出來。”帝柏繁否認道。
“那是你的仇家藉機尋仇?”喬厲霆又問道。
帝柏繁覺得自己更加無辜了,迴應道:“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我有一個兒子的,外人更加不可能知道。”
提到藉機尋仇,帝柏繁覺得,知道阮點點是自己兒子的人少之又少,除了父母就是他自己了,會不會尋的是喬家的仇呢?
“說不定是藉機尋你喬家的仇,今天是你妹妹的婚禮,偷走她的兒子。”帝柏繁反駁道。
“不可能。”喬厲霆立馬反駁道。
“小初想低調,所以婚禮知道的人很少只通知了很少的親友,對媒體更是保密。而且邀請的親友沒有人知道點點的身份,怎麼會把目標放在點點身上?”喬厲霆補充道。
“可是唯獨點點丟了,分明就是衝着點點來的。”帝柏繁強調說。
喬厲霆陷入了沉思,思考了一下說道:“說不定只是一個偶然,有人看到機會,搶走了毫無反抗能力的孩子,跟帝家和喬家尋仇沒有關係。”
“不對,我覺得事情太蹊蹺了。首先既然婚禮是保密的,爲什麼突然有這麼多記者出現?他們應該是幾乎在同一時間接到了消息,紛紛趕來的。其次,點點的身份,這些記者更加不可能知道,爲什麼要對點點下手?很可能那個帶走點點的手,是知道點點的身份的。最後,那個帶走點點的人,分明是經過喬裝改扮的,所以他是有備而來,絕不是偶然。”
帝柏繁紛紛鍾化身福爾摩斯,分析道。
“你說得對,這麼多可以的點連起來,就不是偶然了。”喬厲霆也覺得帝柏繁說的很有道理。
“我們就從你說的這些點兒下手,排除一下,看看誰是最可疑的人。”喬厲霆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