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歆和武氏兩個人坐着馬車,就直接就進了宮門。
兩個人就在皇后娘娘身邊的管事嬤嬤的引導下,進了皇后的寢宮。皇后娘娘正坐在位置上。
林歆見到如今打扮華麗,卻是有一絲隱晦的皇后娘娘。突然覺得當了皇后娘娘的她,已經不是當年的那位郡王妃了。只是當年只要對付一個柳側妃,如今雖然柳側妃在皇太后叛亂之中已經死了。但是更多的年輕的有手段的,身份高出很多的女人來跟皇后娘娘爭奪了。不僅是男人的爭奪,還有皇位的爭奪。自己的孩子是否能夠保住如今太子的位置,沒有以往輕鬆的生活,這人到底是會顯老了點了。
“三年沒有進宮了,你倒是依舊是這個樣子。如今已經是有了兒媳婦的人了。這就是你的大兒媳婦吧?好了起來吧,我們兩個人相識了這麼久,免禮吧。”皇后娘娘笑着對着林歆說道。
林歆帶着武氏給皇后娘娘請了安之後,這才笑着說道:“皇后娘娘,您也真是的,怎麼可能一點都不變呢。這不有了媳婦之後,就該是有孫子了,我這都是要當祖母的人了。都老了,哪裡像當初的時候,在培州真的是很自由呢。如今守孝三年,倒是沒有多出去。”
皇后娘娘聽了也是一臉地回憶。當初自己雖然說是無權無勢的雲郡王妃,但是自己的日子還是好過的。就是跟鄭家合作做生意,日子是更加地好過。就是現在大家貴婦喜歡的香精也是讓自己隨便用。簡單的日子真的是很讓人懷念啊。
“是啊,你都是要帶當祖母的人了。我的太子如今也有了媳婦,太子妃如今也是有了身孕了,我也能夠當祖母了。至於二皇子倒是要我挑選一下了。”皇后笑着對着林歆婆媳兩個人說道。
林歆聽了之後,就笑着恭喜道:“那真的是恭喜皇后娘娘了,太子妃有了身孕,等誕下小世子之後,就是後繼有人了。太子的位置也是穩固了。其他的人也是沒有辦法撼動太子的位置了。”
皇后娘娘聽了之後。也是?非常贊同的,不過這些也就是剛剛開始兩個人感嘆罷了。接下來的纔是重頭戲啊。林歆這次進宮的目的,皇后娘娘也是知道了的。只是就等着林歆自己說了的。
林歆看着兩個人敘舊已經差不多了,這纔對着皇后娘娘說道:“娘娘。這就是我那大兒媳婦,武氏,今兒也是帶着她進來,也算是認認路的。”
皇后娘娘點頭讚許道:“看着是個乾淨不多話的,你可真的是好運啊。兒子出息,媳婦孝順的。再好不過了的。以後可是有很多人孝順你的。”
林歆聽了不過是笑笑罷了。這到底是那些人孝順自己,也端看那個人的心思罷了。自己現在還是把自己的任務給完成了纔是好的。
“娘娘,臣妾這次來也是爲着一些事情的。畢竟如今兒女都是娶妻,出嫁了的,也該是分配我那些東西了。所以就想着把香精作坊的事情。跟您說清楚了的。”林歆笑着對着皇后娘娘說道。
來了,這是要跟自己說這香精作坊了。只是需要有什麼樣的條件纔是呢?
“呵呵,你我合作這麼多年,一直是很好的,如今也是越發地好了。這香精作坊年年都可以分紅很多銀子。這京城上下到底是有很多的人盯着。個個眼紅這豐厚的銀子呢。也不知道我能夠壓制到什麼時候。”皇后娘娘推諉地對着林歆說道。
林歆聽了,只覺得心寒,這皇后娘娘怎麼可以這麼一下子就表明這些目的呢。也不想想寒了其他人的心,這樣以後還有人會相信她嗎?真真是短視,也不知道這太子以後會不會被她拖累了呢?不過這些倒是不用自己擔心了。到時候倒是可以告訴鄭北雁的。應該是有一個參考呢。
這一瞬間的不喜,林歆馬上就收斂表情對着皇后娘娘說道:“臣妾最近也是覺得有點吃力。決定把在京城的香精專賣都給兌出去了。收回來的店鋪轉做其他的生意。這些不知道您是否有什麼想法。如果能夠兌換給您的話,那倒是也不錯的。至於在培州的香精作坊我也準備賣了我那手中的份子。只保留在培州的那些花田。也算是給那些花農一個養老的地方。只是您是否有需要接手呢?”
皇后娘娘聽了林歆所說的話,面上就是一絲喜意閃過,不過很快就隱沒了。對着林歆爲難地說道:“我倒是在京城有些店鋪子,你們林氏商行運過來的香精倒是可以在我那些店鋪裡售賣,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吃虧了。其他的人你就隨便找一兩戶也就差不多了。這香精太多了,就不值錢了。”
林歆聽了之後。也就點頭了。“本來臣妾過來也是爲着想要問問您的,看您是否有什麼需要呢?如今您既然這麼開口了。那麼就直接讓您的那些鋪子售賣吧。至於其他的人,我倒是都可以推遲了,以免多了競爭對手呢。對了這培州的香精作坊,您看看是否要接手呢?”
皇后娘娘聽了很是高興。這獨門買賣這來錢,這價錢都是自己說的算的。只是這京城那些老牌家族,自己到底是要給面子的,如果真的是全盤都拿下了,可能宗親倒是有意見了。這纔對着林歆說道:“埃,還是要讓其他的人也賺點銀子的。不然我這當皇后的也要被皇上訓斥與民爭利了呢。所以還是再散出去其他幾家也就是了。反正這香精作坊在自己的手裡,這價錢還不是我自己定的嘛。”
林歆就知道這皇后娘娘雖然說看到了京城的這些利潤了。但是最關鍵的還是這香精作坊纔是最最重要的地方了。只要控制了源頭,那麼這銀子要多少有多少了呢。
“這些到底也是,那麼到時候臣妾就傳出去風聲吧。不如拍賣出售權吧。至於這香精作坊,您也是有份子在裡邊的。所以臣妾覺得還是您接手比較好。”林歆直接就對着皇后娘娘說道。
皇后娘娘很是滿意林歆的識相。這個時候自己就該是做點謙虛的事情了。
“這些多不好啊,只是本宮雖然說有那月例銀子,只是這宮裡的花費也是很大的。而且皇上節儉,這香精作坊的價值本宮也是知道的。這銀子上有點不是很好籌集啊。”皇后娘娘想着獨吞,只是這吃相到底是難看了一點,想着不出銀子,也要林歆手中的份子。
林歆聽了臉上一點都是沒有變。這個香精作坊對於自己來說,也就是這秘方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其實沒有什麼價值,不過是一些地方和屋舍罷了。不過自己也不能夠這麼輕鬆地讓皇后娘娘得到了。不然人家不會珍稀的。
“這些倒是沒有什麼,不過是一些屋舍罷了。還有一些工匠,其他的實在也不值得一些什麼東西的。所以您如果想要的話,也就給臣妾五萬兩銀子也就是了。”林歆對着皇后娘娘說道。
皇后娘娘聽了之後,也就鬆了一口氣。只是仔細想想,這秘方還沒有得到呢。這其中大多說都是林歆在過手的,香精秘方也是林歆提出來的,一般匠人也就是隻熟悉流水工序罷了。還是要把林歆手中的香精秘方給拿到手裡纔是。還有讓林歆不再生產這些東西纔是。
“好,這五萬兩銀子我倒是可以拿出來的。只是這其中我到底是知道的,這香精秘方纔是最重要的,不然另起爐竈那也是很容易的。更別說你身後的林氏?了。”皇后娘娘對着林歆說道。
林歆聽了之後,也就是皺起了眉頭。自己當然是知道這香精秘方纔是重點,而且也是保不住的,只是皇后娘娘是否太過直接了呢?
“這個秘方,只要那些師傅在就是有了的。您就放心吧。而且臣妾爲什麼要做這個流水工序,也是爲着保密罷了。這些到底是對您有好處的。”林歆對着皇后娘娘說道。
皇后娘娘聽着林歆的話,就知道林歆的意思了。這是要自己提出來條件了的。
“哦,這倒是不錯,可以給我省了很多麻煩呢。好了,咱們開門見山地說吧。你的要求到底是什麼呢?如果我能夠完成的話,倒是可以盡力完成的。”
林歆知道這皇后娘娘不想要繞圈子,這才說道:“好,皇后娘娘您可是真的很爽快的。原本臣妾是想要把這個香精作坊的份子給小女當嫁妝的。如今這個到底是燙手山芋,所以而研究不便給她了。但是始終是欠着她一些的,不如把當初的時候,您在培州經營的乾果作坊的份子給臣妾吧。您看如何?”
林歆提出來的要求真的不高的,不過是給皇后娘娘一個臺階下而已。
皇后娘娘聽了林歆的話,倒是有一點猶豫,這乾果作坊雖然說沒有香精作坊賺錢,到底也算是一個資金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