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道亮光好像是從你身邊飛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
護衛隊長聽到迪帕克的問話,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護衛隊長說到這兒忽然停了下來,臉色變得異常蒼白,好像見鬼了一樣,結結巴巴道:“部,部長,我的不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迪帕克急忙問道。
“軍刀,我的軍到不見了。”護衛隊長這回說話利索了一些。
迪帕克倒吸了一口氣,護衛隊長的軍刀不見了,而那佛像又是被軍刀斬斷的,他已經可以肯定,那把斬斷佛像的軍刀就是護衛隊長的,只是,護衛隊長的軍刀怎麼會突然無緣無故的飛了出去?
“原來是被軍刀斬斷的,我就說嘛,那佛像跟某些人一樣,臉皮厚的很,怎麼可能會羞愧得自殺呢。”陳磊在一旁嘀咕道。好像剛纔說佛像自殺的不是他一樣。
陳磊的嘀咕聲恰好可以讓衆人聽到。迪帕克聽到陳磊這意有所指的話,眼中閃過了一絲怒色。
“我的軍刀怎麼會突然飛出去了呢?”護衛隊長還屬於震驚中,他禁不住喃喃道。
“呵呵,這個問題我或許可以回答一二。”陳磊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陳磊又說出這話,張三丰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大小姐從哪兒找到的男朋友,居然這麼的極品。
陳磊微微一笑,接着說道:“大家應該都知道引力吧,我想剛纔這位仁兄的軍刀飛出去是因爲地球的引力在剛纔那一瞬間發生了變化。至於爲什麼會發生變化呢?我想是佛祖要懲罰那佛像吧,懲罰的原因,當然是****十四世曾經拜訪過這座佛像了。這位仁兄,恭喜你啊,成了佛祖的執法者。嘖嘖,多麼響亮的名號啊。”
迪帕克臉色鐵青,陳磊繼續說道:“我就知道任何試圖分裂華夏領土的人都沒好下場。當然,試圖保護分裂者的國家或者個人也同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迪帕克先生,你說是不是呢?”
“陳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呢?”迪帕克冷聲問道。
“呵呵,我的意思是既然這引力能夠改變一次,那就能改變第二次、第三次,說不定下次懲罰的就不是那佛像了,而是人,或者是一個平民,或者是一個領導者,甚至是貴國的總理也是有可能的。”陳磊的臉上帶着笑容,和口中說出的話完全不相符合。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張副主席的臉色一變,沒錯,就是張副主席。他向來秉承的是和平外交理念,沒想到陳磊居然在這兒公然威脅印度的一把手總理。雖然並不是當着印度總理的面說,但毫無疑問,今晚的一切都會如實的傳到印度總理的耳中,這和當面威脅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陳磊爲什麼這樣做?是周老的授意還是他自己的意思?張副主席心念電轉。或許,華夏沒有被世界上更多的人知道,沒有被更多的人認可,就是因爲在對外的態勢上不夠強硬吧。如果讓陳磊領導外交的話,那會是另一番景象?
不知怎麼的,張副主席的腦海中居然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相比於張副主席,張三丰則是臉上露出欽佩和揚眉吐氣的神色,大小姐的男朋友實在太給力了,居然敢威脅人家的總理,和袁老爺子一樣是個悍不畏死的貨啊。
有人這樣威脅自己的總理,迪帕克的臉色自然不會好看到哪裡去,不過他張了張嘴巴,終於還是沒有放出什麼狠話來,剛纔的‘引力改變’給了他太多的驚駭,誰知道這混蛋會不會再來一次引力改變,而目標就是他呢。
“張主席,我還得處理一下那佛像,就先失陪了,張主席可以到大廳中繼續宴會。”迪帕克平復了一下情緒,對張副主席說道。
張副主席還沒有說話,陳磊就開口說道:“迪帕克先生,那佛像曾被****十四世拜訪過,確實應該好好處理一下啊。迪帕克先生,我的算卦之術顯示,貴國領導人的處境不妙啊,看在兩國相鄰的份上,我在這兒教迪帕克先生一個化解的方法。趕緊將褻瀆了佛祖的****十四世引渡回華夏,獲得佛祖的原諒和保佑。”
陳磊說最後幾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像是神棍一般。
“多謝陳先生了,我一定會好好考慮陳先生的建議。”迪帕克強壓住心裡的怒火,表面上一幅平靜的樣子。
迪帕克讓一名侍衛帶着陳磊等人回到大廳,那名侍衛退下後,張副主席低聲問道:“陳磊,今晚的事情會不會鬧大了?是周老的授意嗎?”
“張主席,我們以前對待別國的問題上太過於‘和平’了一些,只有強勢起來,才能爭取到更多的利益。我國有強勢的資本,爲何要低調呢。”陳磊沒有正面回答張副主席的話,而是微微一笑說道。
張副主席微微一愣,旋即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大使館吧。”
“嗯,行。”陳磊點了點頭,目光在大廳中掃了一圈,問道:“張主席,有人看到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子了嗎?”
“南宮小姐嗎?”張副主席搖了搖頭,說道:“我剛纔一直和你在一起,沒有看到。南宮小姐剛纔並沒有跟我們到後花園中。”
“剛纔我們到後花園的時候,南宮小姐往那個方向去了。”張三丰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道。
“她去了這麼久,都快一個小時了。”陳磊臉色微變,低聲問道:“張大哥,你知道那個方向是通往什麼地方的嗎?”
“那是皇家莊園的藏寶處。”張三丰回答道。
陳磊聽到張三丰的回答,倒吸了一口氣,藏寶處,南宮燕這小妞不會將主意打到皇家莊園的藏寶處了吧?
陳磊想起之前南宮燕聽說宴會在皇家莊園進行時的那表情,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要是南宮燕真的將主意打到了皇家莊園的藏寶處上,被人發現的話,那影響可是很不好的。畢竟南宮燕今晚是以華夏外交團人員的身份來參加宴會的。
“陳兄弟,有什麼不對勁嗎?”張三丰問道。
“呵呵,沒事。張大哥,你和張主席他們先回去吧,我再玩玩。”陳磊微微一笑,說道。
如果南宮燕真的被人抓住,他也只能出手將南宮燕救下來了,她的人決不能落在印度手中,留下不利於華夏的證據。
張三丰微微點了點頭,他知道陳磊肯定是在等那個美麗的南宮姑娘。
這時,陳磊發現南宮燕從大廳的一條走廊中出來。
南宮燕來到大廳後,美目滴溜溜的轉着,很快就看到了陳磊等人。她馬上走過來,迎着陳磊的目光,說道:“我剛纔去洗手間了。”
去洗手間,一個多小時,掉廁所了?陳磊自然不信,他白了南宮燕一眼,在心裡嘀咕道。
“我們回去吧。”陳磊開口說道。既然南宮燕回來了,他自然不必在這宴會中呆下去了。
一行人回到了大使館,陳磊和南宮燕要回到酒店,張副主席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陳磊,今晚發生了這樣的事,你們回到酒店的話只怕有人要對你們不利,你們不如就住在大使館中吧。在大使館中,絕對沒有人敢動你們。”
“呵呵,多謝張主席了,不過張主席請放心吧,那些宵小之輩還對付不了我們。”陳磊自信的一笑。
“那就讓張上尉送你們吧。”張副主席見陳磊這麼說,也不再勸阻,笑着說道。
“有勞張大哥了。”陳磊想到之前他和南宮燕坐出租車時那的哥的眼光,於是微微一笑,並沒有拒絕張副主席的建議。
張三丰開車將南宮燕和陳磊送到了酒店。一回到酒店,陳磊立刻關上了房門,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宮燕,說道:“拿出來吧。”
“什麼拿出來?”南宮燕頓時緊張的看着陳磊。
“你還在裝?當然是你從皇家花園藏寶處得到的東西了。”陳磊微微一笑,道。
“你可別胡說,我今晚可沒有動手。”南宮燕瞪了陳磊一眼,說道。
“得了吧你,就剛纔你在車上那得意的眼神都出賣你好幾次了。去一個洗手間要一個多小時?”陳磊往南宮燕的身上瞄了幾眼,“我猜你一定將東西放在身上了,是不是非要讓我親自搜一搜啊?”
陳磊說着就bi進了南宮燕,南宮燕頓時驚慌的叫道:“停,你別過來,我拿出來就是了。”
“這纔對嘛,要知道我們可是在大廳中給你打掩護了一個多小時呢。”陳磊大言不慚的說道。
“我到浴室中拿出來,你可別跟來。否則我跟你沒完。”南宮燕說着將頭一矮,溜進了浴室中。
“別想着逃跑,否則你會倒黴的。”陳磊衝着浴室叫了一聲。
大約五分鐘後,南宮燕從浴室中出來,她的手上拿着一個精美的皇冠。
“這就是你今晚得到的東西?”陳磊問道。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這可是寶貝,你知道不?沒知識的傢伙。”南宮燕見到陳磊沒有一絲震驚的樣子,不滿的說道。
“這不就是一定破冠子嗎?”陳磊撇了撇嘴。
“真沒見識,這可是阿育王的皇冠。”南宮燕將手上的皇冠遞給了陳磊,眼中明顯有着得意的神情,“借給你看看,可別將它弄壞了,這個東西現在都已經無法估價了。”
阿育王陳磊倒是聽說過,好像是印度孔雀王朝的君主。既然是他的皇冠,那應該很有價值了。
“這是真的?阿育王的皇冠怎麼就讓你這麼輕易就得手了?”陳磊一邊欣賞着手上的皇冠,一邊問道。
南宮燕得意的哼了一聲,道:“也不看看本小姐是什麼人,那兒雖然防守不錯,但本小姐乃是天下第一神偷,隨手拿個皇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磊無語的白了南宮燕一眼,忽然好奇的問道:“你剛纔把這皇冠放到你身上什麼地方了,我在車上觀察了好久都沒發現。”
南宮燕俏臉難得地一紅,道:“關你什麼事?”
陳磊輕笑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南宮燕一翻,最後纔將皇冠遞給了南宮燕,說道:“這個東西是燙手貨,你拿到了也無法出手,藏好了,可別連累我。”
“腦袋都鑽進錢眼裡了,這東西我留着欣賞不行嗎,幹嘛要賣掉?”南宮燕白了陳磊一眼,小心的將皇冠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