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真漂亮,沒想到這裡的街道還有這麼美的地方。”蘭馨忍不住讚歎。
女人嘛,總是對美的事物沒剋制力。
我感覺一切都很新鮮,這裡沒有這麼可怕。可能是有鬼夫在我身邊的緣故吧。
這時,遠處有細碎的聲音,我們探頭朝前瞅去。
“什麼聲?像是吹嗩吶的。”我伸長了脖子朝前瞅,但看不到。
“我也聽到了,我們去看看呀。”蘭馨單純,說完就朝橋下走,被鬼夫阻止,“別去。”
“只怕又有不好的事。”他一臉焦慮,一隻手下意識的抱住我的腰,做保護狀。
漸漸的,遠處有一頂轎子吹吹打打的往前走,就像是古裝電視劇裡面娶新娘。
“不好。”鬼夫趕緊施展了一張幽綠的網保護我。
蘭馨一直跟在我身後,這時候也有點害怕的朝我身旁靠了靠。
“這是在幹什麼的,難不成轎子裡的新娘長的很恐怖?”我輕聲問他。
我忽然聯想到轎子裡的新娘會不會和何萍萍一樣醜陋可怕?
他沒有說話只是閉眼念動了一句什麼我聽不懂的話。之後在我們正前方出現的那輛花轎正吹着響敲着鑼鼓朝我們這來,只有百米距離。
不巧的是,我們身後又出現了很多哀鳴的聲音,並且同樣伴有嗩吶聲。
我們三個同時猛的回頭,發現身後是一羣穿着白孝的“人”,有八人還擡着一副棺材。
棺材上還坐着一隻舉白卦的“人”。那些個“人”吹着哀怨的曲子,聽起來全身發毛,皮膚如紙一樣蠟白。
難不成這些個東西也有紅白喜事?靠,視覺衝擊力賊大。
“這、這些個‘人’在幹嗎?出、出喪?”我發現這次我舌頭打結了,我這次是驚顫了。
話說人死變鬼,鬼死落地。鬼是集疾病、黴臭於一身的不祥陰物。鬼辦喪事怎麼看怎麼發毛。
“肯定是了。真是晦氣,怎麼到了條不認識的街就遇到這麼多事呀。”蘭馨說完
,我才發現我們站在橋上,這座橋很長,估計我們註定會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身後的那座黑棺離我們越來越近,我下意識的抓緊鬼夫的手,心陡然聚裂。
他緊緊反握住我的手,漸漸的,我沒有原來這麼害怕了,一種塌實的安全感溫暖着我。
“這是九龍擡棺。”鬼夫簡潔丟了句。
我皺眉,“有什麼講究嗎?”
“長達百米,在尾端皆綁縛着黑色鐵索連向龍屍身。在那裡懸着一口長達二十米的青銅棺槨。巨索千錘百煉,粗長堅固,陰寒無比。青銅巨棺古樸無華,上面有古老圖案。”
“第一次聽說。”我摸摸下巴仔細在消化鬼夫的話。
“九角形。每個角有一黑龍支撐,一條黑龍又被其他八龍給環繞起到穩定的作用。最厲害的邪神坐在棺頂。”
我和蘭馨面面相覷,都有聽沒有入耳。
“都什麼時候了,還管什麼九龍八龍擡棺的。我說塑還哥,我們怎麼辦呀?”要趕緊離開這裡纔是真的啊,我怕。
“早幹什麼去了?怕還和王欣互相詛咒,。本來是想化解何萍萍對我們的誤會和怨氣,最後卻引來她和你們做交易。”我輕聲斥責她。
蘭馨吐了吐舌頭,“好了,我錯了還不成嗎?蘭蘭,你有老公保護,我可沒有啊,我和你們在一起,但我還是怕。我們趕緊離開吧。”
我無奈的指指她,“你啊。千金難買早知道。好了好了,我相信很快就會出去。”
正前方的喜轎鮮紅如血,已經走上了橋,後邊的黑棺眼見也要上橋了。
一上橋,陰氣漫天,一股陰剎之氣撲面而來,蘭馨輕叫一聲,差點被那陣極猛的剎氣震到橋下,還好被我一把拉住。
鬼夫擋在最前面沒有被那陣陰剎之風吹動分毫,淡然自若的穩如泰山。
兩邊漸漸逼近我們,我緊緊的攥住他的衣角。
最後,紅白兩羣“人”很快就把我們包圍起來,忽然就不動了?
我屏氣凝神,
大氣不敢喘。
“怎、怎麼不動了?”蘭馨也結巴了,我們警惕後怕的盯着兩邊的“人”。
一副棺材離我們不過四五工分距離,太近了,觸目驚心。對面原來是兩座花轎,還以爲是一座呢。
我的身體明顯僵硬。冷凝被這股陰氣震的全身顫抖,蘭馨身體底子沒我好,自然比較孱弱一些。
鬼夫額前一道細小的光束直打那副黑口棺材。
“禁婆。”鬼夫沒頭沒尾的丟了句。
“什麼?”我小聲問他。
“形似女人骷髏的臉面目猙獰嘴臉,無眼白,似被剜出眼珠後僅剩眼眶叫做作禁婆。”鬼夫對我簡單陳述。
“沒懂。”蘭馨撇撇嘴,但聽起來怪恐怖的。
我在書上看過,說禁婆是女人遭人凌辱後拋屍水中,一縷怨恨不散,在屍體中吸足幽氣就成了禁婆。
所有的怨念都藏在骸骨中,只要能擊破她的骸骨,怨氣自然就散掉了。
否則便會在骸骨附近日夜害人,每逢月陰之日,還會上岸勾引男子殺了拖到水裡。
我把我見過的記載告訴他們,蘭馨挑眉,驚異的指着那口黑棺,“你的意思是,棺材裡躺着的是禁婆?而且還是個死掉的?”
我無奈的點點頭。
“遇上這東西會有不好的事發生。”鬼夫直接下結論。
不會吧?
我和蘭馨互望一眼,都朝他看過去,現在只能全部指望這傢伙解決這羣“人”了。
“看來今天要大展開手了。”鬼夫帶着冰冷的氣場壓低聲音開口,周身全是殺氣。
這時候的呼吸都是窒息的。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定住了這羣東西。
我們小心翼翼的就要穿過那口棺材。才邁開步伐,不想我和蘭馨被那兩頂花轎的陰氣猛的吸了過去。
等我擡眼一看,我居然坐在了轎子上?
“啊!”我沒料到轎子裡有“人,和那“人”居然同時發出驚叫,驚叫後我們詫異警惕的盯着對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