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折騰那老者也不好在留住在那裡了,只好向蚩尤請辭。而蚩尤卻說道:“家小娃娃不懂事,你們大可以住幾天再走,而且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就是關於那些細節的問題,你還是留下來吧。”
在蚩尤的不斷強求之下那老者只得停留幾日在離去,只是那年輕人卻不太想住下來,可看着那老者都留下來了,也只能跟着住下來。
而在很遠的地方,曹豹的傷也一天天的恢復了起來,看着自己的傷越來越好了,那南宮适對自己的監視也變得頻繁了起來。這種感覺讓曹豹很不喜歡,在某一天的夜裡他找來了自己的哥哥曹廉,在二人沉默了一會後曹豹細聲說道:“三哥,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想向南宮適回個禮。”
曹廉道:“我們不是對手,就算打得過你又能跑到哪去,就算能跑,你現在也出不去。”曹豹道:“打完就跑多沒意思啊,我想好好的給他回個禮,不過這需要的時間可不短。不知道做哥哥的你願不願意陪我弄一下?”曹廉想了一會後說道:“怎麼弄,外面那些人你打算怎麼避開他們。”
曹豹道:“這就需要二哥的幫忙了,我需要你弄一把傢伙來,你也知道經過那次之後南宮适拿走了我這裡所有能傷人的東西,說是不想我受傷。”曹廉從懷中拿出一個匕首遞給了曹豹。曹豹看了下這匕首的刀刃後說道:“這個就行了,不過需要你去找胡車兒他們。他們那邊有些藥可能有用。”
胡車兒那邊經過了長期的審問,那幾個人已經不成人樣了,不過他們要問的東西也差不多問出來了。二人正準備挖個坑把他們埋掉的時候曹廉卻突然來訪,見到胡車兒後雖然沒什麼好臉色,但也沒有立刻動手。在知道他們問出結果後也問了一下他們問出了什麼後就說出來拿藥的事情。
胡車兒拿出了藥後說道:“這藥一次性不能用太多,不然會出人命的,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還是小心些好。”曹廉道:“這種藥物真不是好東西啊,好了,我們兄弟二人會好好記住你們的。不過你們也要儘快離開,不然南宮适跟那幫黑衣人還是回來的。”
等到曹廉離開後胡車兒和馬靈也開始繼續挖坑了,而曹廉在回去的路上就發現了一絲的不對,他感覺到這地方不止他一個人再往軍營的地方趕回去,而且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他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往感覺的地方跑過去。
而胡車兒和馬靈正挖着坑,可突然間馬靈暴喝一聲:“什麼人竟敢來惹你馬爺爺!”胡車兒見狀也停了下來,順手拿起了身邊的斧頭。馬靈不斷的看着周圍企圖看出那些隱藏的人在何處,看了一會後馬靈道:“胡兄弟,你先進去滅口,要是看到那些人的狀態那可能就暴露了。”
就在胡車兒剛剛跑進去馬靈那邊就突然間從馬靈看不到的方向被人灑出一道白色煙霧,等馬靈朝那邊看過去時又是幾道煙霧過來了。馬靈掏出金磚警惕的看着四周,而他卻沒有發現任何殺氣。忽然間從一個視角盲區中一把刀直接刺了過去,馬靈憑藉着多年的經驗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
不過只是稍稍避開了一點點,那柄刀直接刺入了馬靈的身體,而馬靈在被刺中的那一瞬間猛的回身就是一塊金磚將那人的頭顱砸碎。緊接着又是幾個飛刀之類的暗器飛了過來,馬靈邊躲閃邊找機會看準人。
而胡車兒那邊也不好,剛剛進去就被人埋伏了,胡車兒見狀也不糾纏就只是一個勁的往裡面衝。憑藉他的速度和不要命的橫衝直撞直接衝到了關押那三個已經神志不清的人的地方,正準備一斧頭劈死一人的時候胡車兒身後已經有幾柄刀砍了過去,只要胡車兒殺了那三人那麼胡車兒也會葬身於後面的刀鋒之下。
胡車兒見狀不得不回身用大斧頭擋住了那些刀鋒,頂開之後一斧頭砍向了那些個敢在後面偷襲他的那些個不敢露臉的鼠輩。那些人身手極快,對胡車兒的攻擊很容易就避開了,胡車兒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幾個蒙面人說道:“上次交過手後居然研究過我的攻擊方式啊,你們這幫臉都不敢漏的鼠輩居然敢這麼研究你爺爺我!”
其中一個像是首領的人卻幽幽的問道:“你實力還可以,也算是個人才,要是歸降與我家主公,倒是可以混個名頭。總好過跟那個隨時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的人好吧。”胡車兒道:“是個好建議,不過你們想的太好了!”說着突然間一個東西掉在了地上,拿東西剛剛一碰地上就突然炸開了。
一陣陣煙霧和刺鼻的東西讓雙方都難以忍受,胡車兒笑了一聲然後直接一斧頭看向了已經神志不清的幾個犯人,胡車兒力氣不就不小,不然昔日偷走了典韋八十斤的雙鐵戟跑的還是很快。這一斧頭下去那三人的人頭掉的很整齊,死的可沒有任何痛苦。
也不等其他什麼,胡車兒繼續一斧頭看向了之前與他對峙的蒙面人身上,可是卻劈了一個空,胡車兒連忙到四周查探了一下後發現那幾個蒙面人居然不見了,胡車兒也沒多想就直接跑出去找馬靈了。結果剛一出去就見到馬靈已經渾身是血的大戰這一堆蒙面人,胡車兒大喊一聲:“馬靈兄弟莫慌,兄弟來救你了!”
說着舉起大斧頭就砍了過去,那馬靈聽到話後直接罵道:“你他孃的纔來啊!老子都快死了!要是老子死在這裡,你看看誰會幫你說話?”胡車兒直接砍死一人道:“有很多人!畢竟我跟張繡將軍早就是主公的人,你還是個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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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曹廉也趕回來了,而他身上也有一些傷,看到胡車兒和馬靈正在被圍攻曹廉拿着搶來的刀也上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