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聞言直接一把將曹豹提了起來說道:“老子就是輸過,而且輸過很多次!你想怎麼樣?”蚩尤那強悍的力道勒的曹豹喘不過氣來,更不要說話了。那蚩尤好似看不出來似得一直這樣不停的問,好像只要曹豹說不出讓他滿意的話就直接弄死他一眼。
而其餘人像是看笑話一樣一直坐在那,雖然沒有笑出來但是眼神裡都是笑意。等到差不多的時候那老者也站起來說道:“老哥哥啊,小孩子不懂事您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現在還是好好商議一下怎麼解決現在的局面的好。”蚩尤見狀也只好將曹豹放開了,不過就算放開了但是蚩尤還是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曹豹,這讓曹豹感覺渾身上下都很不自在。
蚩尤瞪了一會後說道:“對付他們不算很難,以我的實力進去就是屠殺又不是不可以!”話音剛落他的腳就被那老者踢了一下,那老者道:“不是說好了嗎?現在你玩這下不是讓這裡......”那蚩尤這才說道:“剛開始那幫人確實打了我一次措手不及,但是這一次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你們放心那些人我一個人就可以包了!”
曹豹這會才把氣給倒勻了,聽着蚩尤的豪言壯語說道:“不知你的力量跟那楚霸王相比如何?”這話一出讓在場所有人的神情都變了,而那老者道:“你這小子問題怎麼這麼多?你是有多麼想看到這場打鬥?”曹豹道:“老傢伙我只是好奇罷了,看你們這神情他倆不會打過了吧?”
那老者道:“以後你面對的時候可以自己問問他,不過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蚩尤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老朋友,你這找的人本事一般但問題倒是不少啊!要不要兄弟我直接......”然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一舉動讓曹豹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而在坐的其他人包括曹廉的反應都不是很大。
曹豹這才說道:“你們不會真的想......”那老者這才笑道:“怎麼可能呢?咱們還是好好說下這件事情吧,剩下的等以後在說。”商議對付南宮适等人的話在一陣詭異的氣氛中度過了,而曹豹的臉色也一直沒怎麼回暖,這一刻他彷彿才察覺到自己有多麼的渺小和不重要。
而南宮适這邊則是一陣陣的哀嚎和憤怒,南宮适和那黑衣人首領早早的就醒過來了,只是他們醒了之後就只感覺到渾身疼痛和頭暈目眩的腦袋。在他人給他們兩個上藥的時候只要輕輕一碰就會讓這疼痛的感覺越來越重,南宮适邊哀嚎邊問道:“我說這位大人啊,我們是不是被人一招就給打廢了?”
而那最後趕來救援的充滿血腥味的首領把玩着手裡的匕首說道:“你們真是運氣好啊,對上那人居然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廢了。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不過那時候想殺敵打架還是要等的》”
南宮适聞言有些崩潰的說道:“怎麼會這樣?那人到底是誰啊?”那個首領放下了匕首然後拿起了一壺酒喝了起來,等到他喝的有些痛快的時候說道:“想知道啊,他就是當年的......”在聽到名字的那一剎那牀上上藥的兩個人頓時呆住了,就連上藥的人都感到了驚奇。這個名字他們只是在傳說中聽過罷了。
喝酒的那人見狀看了看手中的酒說道:“這是誰搞出來的?還不錯,下次我還要和他做出來的。”然後又拿了幾壺出去了。而屋內的南宮适二人則是躺在牀上有些木然的被別人擦着藥。過了好一會南宮适才說道:“你說這是不是要亂大發了,不光光是出現了那麼多厲害人物,就來傳說人物也出來了。”而躺在另一個牀上的首領說道:“早就亂大發了,不是早就已經算好了卦嗎,現如今早就不同往日了。”
曹豹和曹廉兩個人回去的時候曹豹不斷的回頭看那老者和蚩尤住的地方,曹廉見狀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每個人活着世上都有他的作用,你也有。”曹豹問道:“我的作用是什麼?文不成武不就的。”曹豹道:“你的作用就是......”曹廉想了好一會也沒有想出形容詞,曹豹見狀說道:“好吧我明白了,我們回去吧。”
曹廉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些古怪的說道:“也罷,早點明白早點解脫啊。以後要是見到了,你估計會嚇傻了,與其這樣還不如早點讓你一點點的知道這件事情,這樣以後回去的時候也會好受些。”
而曹豹和曹廉回去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蚩尤他們一直在目送他們離開,看着已經看不到身影的兩個人那老者說道:“老哥哥啊,話有些重了啊。”蚩尤道:“知道重了你們還是那個反應?你覺得不慢慢的讓他知道他那麼一丁點微末作用到了以後他會不會直接跟你們鬧翻呢?”那老者道:“我怎麼覺得他知道了以後現在就有可能跟我們鬧翻?你還是有些急躁了。”
蚩尤道:“我們需要怕一個什麼都不懂空有一丁點武力的人嗎?”那老者道:“當年那一位不也是嗎?”蚩尤道:“那一位跟這一位不一樣,等到時候這一位可能不需要我們動手就有可能會自殺!”那老者呆了一會後才說道:“不過說起來那一位也來了啊,看來那邊已經稍稍穩固了。”
蚩尤道:“穩固了也好,不過這次會有誰脫穎而出呢?”那老者道:“在那種環境,能成爲一方霸主的都不是普通人,只要是有能力的我們都歡迎。”而他們兩個人身後的三人則是一頭霧水的看着前面的兩個人說些他們聽不懂的話,而且看模樣聊得也挺開心的。
蚩尤看了看後面的三人說道:“你們想不想以後跟我們兩個去見識一下一些大場面?”那老者連忙阻止道:“老哥哥,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