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虎兄說道:“怎麼可能呢?我們從未見過面啊。可能是您記錯了吧。”那面具男冷冷的看了那虎兄一眼後說道:“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是在騙我啊!”說着那虎兄的面具直接碎了,而面具男看着他那熟悉的臉說道:“原來虎兄就是你啊,好久不見了!”面具碎了之後漏出了那位虎兄驚駭的臉讓面具男好一頓嘲諷。
那年輕人也是第一次見到虎兄的面容,不過也開口說道:“虎兄應該不是有意瞞你的,還請見諒!”那虎兄說道:“不必如此,他是不會因爲一句話而改變他要殺人的心思的,你有什麼法子對付我就儘管使出來吧。”
面具男看着他那因恐懼而極度扭曲的臉笑道:“既然閣下如此怕我,那這樣殺你或不殺你又有什麼區別呢?你的性命已經不值得讓我去拿了。”說着就直接坐在了那年輕人的另外一側。看着有些尷尬的場面說道:“繼續啊,你們剛剛聊的不是挺好的嗎?繼續我跑了之後的事情吧。”
不過二人卻沒有繼續下去了,而且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面具男見狀直接拍桌說道:“再不繼續我掀桌子了!到時候你們兩個都別想活着離開這裡!”那位虎兄見狀也只好繼續往下說了,不過那面具男也時不時的說出一些事情讓二人感覺到一絲的詭異和恐怖。
三人就這樣在一個詭異的氣氛中一直到了深夜才停了下來,然後三人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那年輕人和那位虎兄都不敢隨便離開,二人都怕只要動一下就會被那面具男動手弄死。三人僵持了好一會後那面具男說道:“下次你們在聊的時候我會繼續來的,免得到時候你們毫無顧忌的聊!”
二人一直等到面具男離開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那年輕人道:“這人到底是誰啊?好恐怖的血腥氣息。”那虎兄說道:“當年老先生也很忌憚之人,而且當年也後悔沒有將其早早的滅殺在最初的時候,等到了想滅殺之時已經晚了。”二人就那樣一直警惕的看着外面然後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以後的每一天他們聊得時候那面具男都會在某一個時間段出現,久而久之二人都有些習慣了,在某一天的時候那年輕人看着三人都在場之時便問道:“閣下與故事中的那一位有些不一樣啊,不知道是不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了一絲的殺氣瀰漫着他的周圍,讓他的話直接就卡在了嘴裡說不出來了。
那面具男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的爲好,不然有些時候會讓人很難接受,不過現在你想早點知道還是等回去以後才知道呢?”那年輕人道:“當然是什麼時候都可以,只要你想告訴我。”那面具男想了一會後說道:“算了,等回去以後你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活到那時候啊。”
這話一出驚的那年輕人和那位虎兄都是一聲冷汗,那虎兄連忙握住了手中的特製鋼刀說道:“你果然還是想要殺了我們!”那面具男道:“你很有想象力,不過不是現在,等到了我們雙方回去的時候保不定就要打一場,到了那時候你們可能會死,我也一樣。”
這句話一出讓他們兩個人更是流出了更多的冷汗,那年輕人尷尬的笑道:“到了那時候再說吧,我們現在不是就聊得好好的嗎?大家現在還是以和爲貴的好。”那虎兄也跟着說道:“對對對,現在還是不要動手的好。”不過眼裡的警惕卻沒有任何的消散。二人一直等到那面具男離開後才鬆了口氣,生怕他突然間反悔要殺他們。
等到那面具男走後那年輕人才問道:“回去的時候真的會打起來嗎?難道就算回去的時候也要動手?”虎兄道:“絕對會動手,雙方都想着回去之前盡最大的削弱對方的實力,而且我們跟他們都在這裡培養一些可用之人好回去之後幫得上忙,你就是這樣的例子。”
那年輕人道:“既然這樣,那我還是不跟着回去的好,這種事情我有些不想參與了。”那虎兄有些詫異的問道:“真的?是因爲那個帶着面具不想用真面目示人的那個人嗎?”那年輕人道:“不是,只是因爲這些時日聽了太多的你們的故事,這讓我感覺到有一些恐懼和不忍。”
虎兄道:“你在好好考慮考慮吧,這件事情到了最後時刻纔是真正做出決定的時候,到時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可能會永遠留在這裡。”那年輕人道:“留在這裡那就留吧,這裡最後應該是沒有戰亂的時候吧,那樣的時候也好,可以安安靜靜的隱居。”
深夜,等到那虎兄不知去了何處的時候那面具男又折返了回來,他看着眼前神情有些古怪的年輕人道:“這麼晚了你是在等誰嗎?”那年輕人道:“我猜到你會回來,所以等的人就是你。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若是你能回答我那我便可能會跟着你回去。”
那面具男道:“跟着我?你就不怕你師傅責怪嗎?又或者你是個內鬼。”那年輕人道:“這種事情還是您想的太多了,不如聽聽我的問題在做決定吧。”面具男道:“好,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那年輕人道:“你們爭了這麼多年究竟是爲了什麼呢?你又是因爲什麼纔跟師傅什麼起了爭鬥呢?”這句話一出讓面具男陷入了一絲絲的沉默和思考。那面具男說道:“上面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與你師傅的起因是因爲那一場屠殺,你師傅看不過去才動的手,自此我就參與進去了。”
那年輕人道:“您又爲何要起了那一場場屠殺呢,而且連剛出生的幼童都不放過!”年輕人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憤怒以及他的殺氣也四散而來。那面具男聽到問題後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