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幽暗的宮殿裡,宇文承都帶着一個黑衣蒙面人來到了一人的面前,看着那人宇文承都行禮道:“主公,宮先生來了!”帝辛盯着那宮先生和旁邊的一個蒙面人看了一會後說道:“原來是宮先生啊!隨便找個地方做吧,這裡簡陋沒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宮先生道:“大王客氣了,我不遠萬里前來尋找大王,現在也算找到了!”一旁的宇文承都默默的下去了。
帝辛問道:“不知宮先生來這裡有何貴幹?我這破地方要什麼沒什麼,你家主子怎麼會找到我呢?”宮先生道:“我家主子說了,如若有什麼困難大可以來找你,不過我看打大王你有些自身難保啊!”帝辛道:“說說吧,需要我幫他什麼?承受範圍內的我可以接受!”宮先生道:“我家主子說了,需要一些鐵礦和軍隊,如若成功定有重報!”帝辛道:“可以,不過要等一個月後!”
讓下人將其帶到一個比較好的房間休息後宇文承都走了過來說道:“主公,他們信得過嗎?不如直接將這個什麼宮先生直接殺了!”帝辛道:“不,父王曾留下一封很簡短的紙條,說是這位宮先生來了,不管什麼要求都要答應!”宇文承都驚道:“老主公他......”帝辛道:“不過父王說的幫忙還很耐人尋味啊!”
兗州,裴仁基一身泥土的說道:“將軍,之前項王所說的密道我已經查探完畢了,隨時可以進去!”薛禮道:“做得好,元慶帶人去正面拖住他們,永年他們走密道襲殺!”
“大王,你這裡還真是多災多難啊!真是讓人不得安寧!”那位宮先生看着城下的軍隊有些怒意的說道。帝辛看了一眼宮先生後說道:“那你可以想想我是有多麼的抽不出身來了!不過我依然還是會幫你們的,只是要延後了!”宮先生道:“那位銀錘將軍看起來挺威武的,大王您有把握嗎?”帝辛看了那人一會後直接讓人去下面守着,如遇狀況直接殺。
帝辛道:“就讓宮先生看看我軍的陣勢吧!也好讓你心裡有個底。”宮先生道:“那好吧,不過我這位朋友想看看那什麼下面的狀況,不知道可不可以?”帝辛道:“可以,不過要是發生什麼事情可能會傷到他。”宮先生道:“這倒無事,我這位朋友保命能力可是很強的!”
下面的姜鬆羅成等人已經快摸到地方了,可是就快到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卻是箭矢。姜鬆讓刀盾兵直接頂上去,姜鬆看着他們射過幾波箭矢後找準了一個破綻直接衝了上去。一手快槍打的那些弓弩手潰不成軍。一個使大刀的人看着他如此虐殺直接一刀劈向了姜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用槍的直接刺向了姜鬆。
姜鬆直接崩開了大刀,用更快的速度刺向了那用槍的,那人猛的讓身體往旁邊一閃躲過了姜鬆的快槍。那人捂着脖子說道:“還是被傷了嗎?如此快的槍法莫非是宇文將軍說的姜鬆姜永年!”姜鬆道:“正是在下,你們二人不錯,敢問二位姓名?”那用大刀的道:“吾乃顏良,那位是我兄弟文丑!今日有我們兄弟在你們就別想踏進去一步!”
姜鬆冷笑道:“原來是袁本初坐下四庭將之二啊,可惜今日就要死了!”顏良文丑二人大怒直接上前夾擊姜鬆,可惜不到十招就落入了下風。而羅成、秦用、薛丁山和裴行儼則帶着其餘人直接屠殺士卒,就在羅成殺的正酣時上面突然跳下一人用一個奇怪的武器直接刺向了羅成,羅成躲閃不及只得用盡全力一擋。
可是上面傳來的巨力震的羅成雙手沒了知覺,掌中的五鉤神飛槍直接被脫手而出,而羅成本人也是被震飛了五丈遠,羅成直接吐了口鮮血後便在扛不住昏了過去。姜鬆見狀怒吼有一聲直接一槍掃飛顏良在以最快速度的一槍挑死文丑後直接跑到了羅成面前,查看了脈搏和呼吸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讓幾個士卒將羅成帶下去後姜鬆直接攻向了打暈羅成的宇文承都,而這時旁邊一聲怒吼一個壯漢拿着大刀直接衝了過來,姜鬆也不搭理他而是直接刺向了宇文承都。而那個大漢則是被秦用給攔了下來,秦用嘲諷道:“什麼狗屁四庭柱,只是四個廢物罷了!號稱最強的你連我這個小娃娃的打不過,依我看倒不如乘早回去種地吧!別再出來丟人了!”
可是交手幾招後秦用感覺刀上的力道越來越強也越來越狠了,顏良完全放棄了防守直接一刀勝過一刀的砍向了秦用。緊接着上面來了越來越多的將軍和士卒,讓姜鬆他們的處境也越發的危險了起來。姜鬆一槍逼開已經被紮了好幾個槍眼的宇文承都後轉而去斬殺士卒和實力不強的將軍。
宇文承都也不追他,直接跑到顏良秦用面前直接一鏜扇向了秦用,秦用驚得汗毛乍起直接回身一擋直接被震的雙錘脫手而他自己也被震吐血了,顏良趁勢一刀砍掉了秦用的頭顱。秦用,這個四猛八大錘之銅錘將就這麼葬身於此了。顏良看也不看死去的秦用,也不說話直接跑向姜鬆。宇文承都也跟了上去,現在姜鬆已經殺了數十位士卒和兩位校尉。
就在姜鬆還要繼續殺時顏良的大刀已經砍了過來,姜鬆直接一槍點在了他的刀杆上在順勢一槍刺向了顏良的喉嚨。只是宇文承都的鏜也拍向了姜鬆的腦袋。只要姜鬆刺穿了顏良的喉嚨那麼姜鬆的頭顱也會碎的乾乾淨淨。
如此狀況姜鬆只得回身一擋,宇文承都之力道將其震飛了兩丈。而後面緊接而來的則是弓弩手的箭矢,姜鬆便擋便退的喊道:“刀盾兵何在?”在擋掉一波箭矢後宇文承都全力一鏜攻向了姜鬆,姜鬆直接以巧勁卸掉了一部分力道,而剩下的力道也讓姜鬆雙手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