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幾人走後隔了不到半天就又有一批人前來入住,掌櫃的把他們安排進上房之後心中暗道:怎麼這段時間入住的外地人這麼多呢?可他又何曾想到這是他們噩夢的開始。只見那幾人在掌櫃走後不斷的查看着其餘客房的客人。
可現如今住在這的只有他們,查看完所有的房間後一個嘍囉向一個人說道:“王大哥,沒有查到任何人,他們可能已經走了。”王大哥說道:“看來是已經走了,叫兄弟們準備一下,今晚有事情做了。”
當天夜裡,連同廚子在內的客棧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那些人在逼供了一個個人的時候廚子最先扛不住了,那掌櫃的說道:“我們答應人家的事情不能說啊。”那廚子道:“對不起了掌櫃的,我家中還有妻兒老小,所以......”
那個王大哥走到掌櫃的面前拍了幾下臉說道:“他這纔是聰明人啊。”然後那個廚子把一切都說了,只是晁蓋展昭幾人從未透露過真實身份,只是提過姓名罷了。見沒法在弄出任何消息後那個王大哥便下令直接打暈他們然後帶人離開了。
王大哥帶着幾人來到了一個地方,裡面像是一個秘密接頭的地方。王大哥進去之後過來進一個時辰纔出來的。那個王大哥說道:“現如今兩個方向,我們就去找那個姓展的那幫人吧,另外一幫人自有別人去找。”
一個碩大的莊子內,兩人在那切磋的武藝,就在緊要關頭其中一個突然逼開另外一個紅髮之人然後停了下來。那個紅髮的人說道:“大哥,怎麼了?”那人道:“有飛鷹的聲音,看來是王兄弟傳信來了。”
那紅髮之人擡頭一看一隻飛鷹正在上空盤旋,隨後吹了一下口哨那飛鷹就直接下來豎立在了那個紅髮男子肩膀上,取下信件後遞給了面前這人。只見那男子臉色越來越凝重紅髮男子問道:“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人道:“王兄弟找到了一些疑似密探的人,他現在去跟着一批人了,還有一批人請求我們去跟。”紅髮男子道:“好,我這就動身前往。”那男子說道:“不不不,二弟你現如今是大王坐下大將,不可親動,還是做哥哥的我去好了。”
紅髮男子道:“不行啊大哥,萬一又向上次那樣被人給......”那男子道:“不用說了,我這回會小心的,而且我會帶上大奈和幾個好手的。”那紅髮男子還是擔心的說道:“我還是不放心,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男子道:“我們要是都走了盈盈怎麼辦?她的性子我們是知道的,要是闖出什麼禍來怎麼辦?”聽到這個盈盈的時候紅髮男子也緩和了下來,見不在阻攔那男子說道:“二弟,我走的時候好好看家,更要照顧好盈盈。”
紅髮男子道:“好吧,大哥注意安全,要是再出事我和盈盈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男子說道:“會的,這一次應該沒有人放冷箭了。”等那人收拾好東西時一個人突然來說道:“大哥,有人來訪。”那人道:“可知道是什麼人?”
那人道:“不知,只知道是練過的。”男子道:“那好吧,走之前先會會他。”來到正廳之後還沒等說話來訪的人就起身問道:“來人可是二賢莊莊主單雄忠。”單雄忠道:“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
那人看了看旁邊的人道:“這裡不方便說話,可能找個隱秘的地方。”單雄忠道:“好,大奈你就不要跟來了,還有傳我命令任何人不能來。”史大奈道:“諾。”單雄忠和來客來到了一個隱秘之處,單雄忠道:“不知現在可能說了。”
那人道:“不知你們可有聽說過一個人。”然後說了四個字,單雄忠眼睛微微伊一縮說道:“自然聽說過,不知和我又有何關係?”那人道:“是有些關係,不過不是特別大。”此時二賢莊內的人都知道莊主在接見一位神秘的客人。
赤發靈官單雄信也趕來了,見到史大奈不讓進就問道:“知道里面那個是誰嗎?”史大奈道:“這個我不知,只知道他們在裡面已經近兩個時辰了。”單雄信道:“要是我大哥在裡面有危險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就見單雄忠和那個客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單雄忠還有些客氣的說道:“先生慢走。”那人走後單雄信問道:“那人是誰,有沒有對大哥做什麼?”單雄忠道:“沒有,不過這人來頭不小啊,以後可能會在遇到他。”
單雄信道:“此人莫不是那幾大勢力的人?”單雄忠道:“現在不能說,以後有機會了在慢慢跟你們聊聊這人。大奈,收拾一下我們走了。”史大奈應了一聲就去收拾了,單雄忠繼續說道:“我不在的日子裡好好管好二賢莊和盈盈。”
單雄忠帶人走後,單雄信問道:“盈盈呢,又跑出去玩了嗎?”一個僕人道:“是的,小姐老早就跑出去玩了,現在還沒有見到人。”單雄信道:“把她找回來。”那僕從道:“是,二爺。”然後就帶着幾個僕人出去尋找單盈盈了。 單雄信一人回到房內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這一次我二賢莊會不會和當年一樣被滅門啊。”
原先晁蓋等人住的地方現如今已經是有些破敗了,可是晁蓋幾人走了也沒有一個月,只見家家戶戶是空的,不知是和緣故。是夜一羣穿着斗篷的人走進了這個鎮子,爲首的那人說道:“這裡也是如此嗎?我們已經走過了幾個小鎮了,都是這樣的。”
身側半步的人說道:“看來出了一件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啊,大人,要不我們具體查探一下是不是和之前的一樣。”那個大人說道:“好吧,如此事情還是上報給上面,載人上面傳給大王吧。”說完幾人開始慢慢的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