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念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和他說這個,有些迷惑的看着他。
凌佑收斂了笑容,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殷家和凌家是世交,我和哥從小就認識,小的時候我就喜歡跟着他,可他總是一副拽拽的樣子,臉上寫着生人勿進,我媽常說我像他的小尾巴,總是屁顛屁顛的跟着他,誰都以爲他不喜歡我,我也這樣以爲,凌家世代混黑道,有很多的仇家,我十歲的時候,一次被仇家追殺,那個時候哥也不過十二歲,四十公分的砍刀砍下來,他竟然毫無猶豫的將我推開,我還記得他當時滿身是血的叫我快跑的模樣,幸好我們及時被救了,他在加護病房躺了一個月,才走鬼門關走回來,我問他爲什麼要救我,他明明不喜歡我,你知道他怎麼說嗎,他說哥哥保護弟弟是天經地義的。”
田心念的眼眶澀澀的感覺,她沒想到殷亦風還有如此熱血的一面,他總是冷着一張臉,對誰都是那副心狠手辣的模樣,可是聽了凌佑的話,她覺得她應該重新認識他,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來,唔,起碼,沒有再那麼討厭了。
凌佑看她感動的模樣,好笑的敲了敲她的腦門,“小嫂子感動了吧,是不是愛上我哥了?”
“切~~”她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下輩子吧。”
“其實哥是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無論是對家人對家庭還是對兄弟。”
“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
“我就想告訴你,不要相信別人說的,不要相信眼睛看的,用心去感覺哥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應該不會希望你們這段婚姻破裂的太早吧。”從她那次發着高燒卻堅持出院,他就知道她是想要維持這段婚姻的。
田心念有些自嘲的笑道,“你是想要告訴我,殷亦風不是種豬,報紙上和我曾經看到的都是假的?”
凌佑挑眉,沒有回答她的話,“哥他就是太孤單了,有些感情是我們這些做兄弟的無法給他的,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他,起碼用心去待他,就當是答謝我剛纔救了你。”
田心念抿着脣,未至可否,正好這個時候顧襲來了,驚訝的看着她被撕破的衣服還有受傷的手,大罵着,問她是哪個畜/生做的。
凌佑這次沒有和她鬥嘴,看都沒看她一眼,冷着臉就離開了。
田心念有些好奇,“你們怎麼又吵架了嗎?”
顧襲嗤笑了一聲,“誰和他吵!”
凌佑直接去了幽情調出之前田心念所在包廂的視頻監控,發給了殷亦風。
電腦面前,殷亦風的臉越來越黑,當看到李總甩了田心念耳光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陰冷的表情讓人聯想到從地獄走出的嗜血撒旦,是惡魔的化身。
李總將田心念撲倒在沙發上,她的衣服被撕破,臉上帶着鮮紅的掌印,他的心也被高高的提起,這個時候他身子一顫,將視頻倒退了一點,聚精會神的看着她的嘴型。
沒錯!她喊得是他的名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