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偉嚅嚅地說:“爸爸,我和她真的只是同事關係,我們是清白的”。
汪東強說:“我相信你們是同事關係,甚至可以相信你們沒有親密的行爲,但是阿偉,你敢說你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動心嗎?你看她的這種眼神,難道慧慧不該憤怒嗎?我們都是男人,男人的那點心思你是瞞不了我的,還是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吧”。
葉偉知道已經瞞不住了,索性勇敢地說:“是,我承認我對她有好感,因爲在她身上,我體會到了在慧慧身上所沒有的溫柔和賢良,但我們就只有這一次的單獨相處,而且很快就分開了,你看看這些照片,也都是在一個地方,慧慧既然要查我,肯定不會是一天兩天,如果我們真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爲什麼就只有這幾張照片呢?”
汪東強當然明白這些,而且他也瞭解自己女兒的秉性,實在是太刁蠻任性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管,也就是葉偉,換着別的男人,早就和她過不下去了。
汪東強很嚴肅地說:“我可以相信你的話,但你必須向我保證,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有第二次,你也要把自己那份不該有的好感收起來,好好的對待慧慧,你能做到嗎?”
葉偉也嚴肅地點點頭,不過此時,葉偉也沒有別的選擇。
汪東強接着說:“至於慧慧這邊,我讓她媽媽做做工作,你就先回去上班吧,記住,把事情處理好,不要留下什麼不好的影響”。
葉偉像得到大赦一樣,感激地對汪東強說:“爸爸,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我先走了”。
李冰玉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向彭仲愷軟磨硬泡終於得到批准,離開了醫院,回了家。
因爲臉上的腫還沒有消退,李冰玉也沒有打算去上班,所以一個人窩在家裡,無聊地上網打發時間。
中午,李冰玉正拿着一碗泡麪猶豫的時候,門鈴響了,李冰玉以爲是許豔來找她,所以毫不猶豫地開了門。
李冰玉開門一看,高沛然手裡拿着一束鮮花和一個紙袋站在門口。
李冰玉有些吃驚地說:“高先生,怎麼是你?”說完趕忙把高沛然迎進屋來。
高沛然看着李冰玉依然紅腫的臉說:“玉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要不是我今天在縣委門口遇到許小姐,我還不知道你被人打了,快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李冰玉知道許豔一定沒有告訴高沛然原因,但肯定說自己捱打了,所以含含糊糊把話岔開說:“可能認錯人了吧,高先生,你怎麼來了?”
高沛然說:“我從泰國回來,專門過來看你的,來,這是給你帶的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李冰玉推辭道:“不行的,高先生,我不能收你的禮物的”。
高沛然假裝生氣地說:“爲什麼不能?說好了我們是朋友的,做朋友哪有不互相送禮的,再說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是些小玩意,你們女孩子喜歡的”。
李冰玉不好再推辭,只好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