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玉空腹喝了兩杯酒,此時已經感到面紅耳赤,身體發熱,但她還是堅持道:“羅書記,您的好意我何嘗不知道,可是我真的有自己的苦衷,我還是堅持要走,所以只有對不起您了”。
羅洪春又端起了酒杯說:“知道對不起我就把這杯酒喝了,好好給我說說你的苦衷,看我是不是可以考慮放你走”。
李冰玉這次沒有猶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也許是喝得太急的緣故,李冰玉覺得頭有些暈了,她甩甩頭,對羅洪春說:“羅書記,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現在真的很後悔來閩江,要是當時我堅持一下,就不會發生現在那麼多的事情,羅書記,您就當我沒有來過,就當小李對不起您,您就放我一馬吧,我知道組織部的事情您可以幫我解決的,我也會感謝您的”。
因爲酒勁的緣故,李冰玉有些語無倫次了,羅洪春沒有急着說話,而是爲李冰玉夾了一些菜,和藹地說:“小李,彆着急,先吃點菜,我們再慢慢聊”。
李冰玉機械地拿起筷子,吃了點東西。
羅洪春笑笑說:“小李啊,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美女一起工作,看着心情都舒暢,小李啊,你來這麼久了,我對你也是關心不夠啊,這麼久了我們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吃過飯,來,今天我們補上,你陪我好好喝幾杯”。
李冰玉心裡難過,事情一點進展都沒有,羅洪春的態度還讓她琢磨不透,李冰玉心情煩躁起來,加上酒精的作用,李冰玉也端起了酒杯,和羅洪春又幹了一杯。
羅洪春心情大好,又給李冰玉倒上說:“小李,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李冰玉頭更暈了,已經感到有些頭重腳輕了,但她還是禮貌地說:“羅書記,您是個好人,您很照顧我,也很關照我,還這麼不遺餘力的幫我,我真的很感謝您”。
羅洪春把頭湊到李冰玉跟前,猥瑣地說:“那你準備怎麼報答我呢?”
李冰玉甩甩頭,又拍拍頭說:“羅書記,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我會辜負您的好意”。
羅洪春沒有逼李冰玉,而是端起杯子說:“小李,其實報答的方式有很多種,您可以多想想,我不着急,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女人要是身邊沒有男人,走到哪裡都很難立足,特別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
李冰玉手撐着頭,堅持着自己的優雅,但羅洪春的話也深深的刺激了她,是啊,自己能走到哪裡去呢?哪裡又會是自己的落腳之地呢?走到哪裡都會有男人,都會有一樣的煩惱。李冰玉想着想着,眼淚不自覺流了出來。
羅洪春適時地勸道:“小李,你是個聰明人,其實你的美貌也是你的資本,你完全可以利用這個資本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這是一條捷徑,更是一條很多女人的成功之路,爲什麼你就不能效仿呢?我告訴你,很管用的,而且我還可以幫你”。
李冰玉搖搖頭,有些醉眼朦朧的說:“哪裡有什麼捷徑?我怎麼沒有看到?”
羅洪春把酒杯端到了李冰玉的嘴邊說:“來乖,喝了我就告訴你”。說着不由分說把酒灌進了李冰玉的嘴裡。
羅洪春又倒了一杯酒,看着李冰玉,猥瑣地說:“小李,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嗎?你這張臉,就是一張惹禍的臉,不知道要迷惑多少男人啊,你知道嗎,只要你願意,有很多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只要你開口,很多男人都願意爲你赴湯蹈火啊,你說我會放過你嗎?我還能讓你出去害人嗎?”
李冰玉已經聽不清楚羅洪春在說什麼,她只是極力想堅持住,不讓自己倒下。
羅洪春用手撫摸着李冰玉滾燙的臉,李冰玉半睜開眼睛,迷糊地說:“羅書記,我不行了”。
羅洪春見李冰玉沒有拒絕,又端起酒杯說:“這才喝多少啊,來,我餵你,我們再喝一杯”。又強迫灌了李冰玉一杯酒。
李冰玉被嗆得咳嗽起來,羅洪春忙站起來抱住她說:“小李,你看你,真的醉了?那我扶你進去躺一會吧”。
李冰玉已經無力的靠在了羅洪春的身上,羅洪春拍拍李冰玉的臉,見她已經沒有了反應,便抱起李冰玉,走進了裡間的臥室。
羅洪春把李冰玉放到牀上,燈光下,李冰玉紅撲撲的臉龐顯得格外誘人,羅洪春長嘆了一聲說:“小李,別怪我,實在是你太迷人了,只要是男人,都逃不掉你的誘惑,你放心,你跟了我,我會好好疼你,也會好好幫你的,我一定把你推上比我更高的位置,一定讓你在官場風風光光的”。
李冰玉難過的拉拉衣領,又低聲哼唧了一句,羅洪春看得喉嚨發乾,一邊猴急的扒拉李冰玉的衣服,一邊喃喃地說:“哎呀,你這個磨人精啊,我想好好看看你都不行了”。
很快,李冰玉雪白的身體呈現在羅洪春的面前,高高的雙峰,平坦的小腹,因爲沒有生過小孩,李冰玉的身體還像少女一般的勻稱和光滑,羅洪春只覺得自己呼吸急促,血涌上了頭,他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衣服,手則覆上了李冰玉的雙峰,長長而滿足的呻吟了一聲。
李冰玉因爲喝酒以後,感到口渴,所以不自覺的伸出舌頭,在嘴脣上舔了一下,可這個動作對羅洪春卻有着致命的誘惑,他再也顧不得多想,脫了衣服就撲到了李冰玉的身上,狠狠的插了進去……
小武拿着煙,思緒難平,剛纔的一幕觸到了他的痛處,他打開車門,坐進車裡,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家鄉的一幕幕卻閃現在自己的眼前。
小武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叫小蓮,是他們那裡遠近聞名的美女,小武當兵走的時候,小蓮哭得眼淚汪汪,兩人約好等小武轉業回來,就結婚辦喜事。
可幾年後,還沒等到小武轉業,小蓮就給小武打電話,說她要嫁人了,叫小武忘了她。電話裡小蓮只是哭,問她原因她又不說,等小武心急火燎的趕回家裡時,小蓮已經嫁給了鎮長的兒子。
後來家裡人告訴小武,他當兵走後的第二年,小蓮的母親就患上了重病,小蓮和父親帶着媽媽到處醫治,人沒有治好,家裡卻被折騰得一貧如洗,小蓮不願意放棄媽媽的治療,四處借債苦撐着,可一年一年,天長日久,誰又有多少錢借給她呢,這時,媒人來到了小蓮的家裡,說只要小蓮願意嫁給鎮長的兒子,人家願意幫她母親治病,還幫她還清所有的債務。
小蓮起先不願意,可媒人來了幾趟之後,小蓮答應了,於是嫁給鎮長那個精神不正常的兒子。
小武萬念俱灰,他偷偷去看了一眼小蓮,看到的已經是一個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木訥的人,小武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回部隊以後,就申請了轉業,但他轉業以後再沒有回去,他不能忍受自己看到小蓮在受苦而自己無法幫她,所以一直漂泊在外,直到接到易小天的電話。
小武想到這些,已經是淚流滿面,他嘆了一口氣,同手胡亂的在臉上擦了一把,坐起來準備抽支菸,突然,他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呼救聲。
小武馬上下車,看到四五個男人,架着一個女子向這邊走過來,女子顯然不願意,一邊呼救一邊奮力掙扎着。
小武走到路中間,威嚴地說了一聲:“放開她”。
雄哥正想着自己的好事十分得意的時候,冷不防跳出這麼個人來,那不是自己找死嗎?幾個人雖然停住了腳步,但卻沒有放開王靜。
雄哥說:“哪裡來的小子這麼不懂規矩?雄哥的事情你也敢管?活膩了吧?”
小武不想多說,只是重複了一遍:“放開她,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雄哥哈哈大笑着說:“好小子,在閩江還沒人敢和我這樣說話,你有種”。
小武輕蔑地說:“那是因爲你沒有遇到我,我再說一次,放開她”。
雄哥終於被激怒了,手一揮道:“兄弟們,上,廢了他”。
留下一個繼續控制着王靜,其他四個人向小武圍了上去。
小武冷笑了一聲,淡定的看着他們說道:“哼,最好別動手,否則你們一會爬不起來可別怨我”
雄哥怒罵道:“就憑你,去你媽的”罵着就衝小武一拳打來,雄哥太胖了,胖的人轉動既不靈活,動作也極爲笨拙,加上他喝多了,這一拳打來不但沒有準頭,還非常的無力。
他的拳頭打來小武沒有理會,身子一側一拳就打在雄哥那肥厚的肚腩上,“卟”的一聲,聲音很沉悶,但雄哥的慘叫卻是很尖,“啊!”抱着大肚腩躬身踉蹌急退,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地上,口水鼻涕都流出來了,小武這一拳太狠了!
其餘三個看見老大被打,因爲酒精的作用,心一下子就狠起來,一起噌的一下子都從腰間抽出一把刀,向着小武怒吼一聲就分從三個方向刺來!
小武寒聲道:“這是你們自己找死”說完身影一晃,“噼噼啪啪”一陣密集的打擊聲傳來,三個人慘嚎着跌倒在地掙命。
小武不再理會四人,慢慢的走過去盯着抓着王靜的混混冷冷的說道:“放開她”
那個小子看到小武的威風,已經嚇破了膽,看到小武走過來,嚇得放開王靜掉頭就跑,比兔子還快!
王靜馬上跑過去,扶起躺在地上的王大海哭喊道:“爸爸,你醒醒啊,你可不要嚇我啊”。
小武聽到王靜的叫喊聲,知道情況不好,也跑過去一看,王大海嘴邊流血,已經昏過去了。
小武搭在王大海的手上,摸了一下王大海的脈象說:“得趕快送醫院”。
王靜哭得更厲害了,這深更半夜的,自己一個小姑娘怎麼送醫院啊,小武猶豫了一下,他想李冰玉和縣委書記在一起,應該沒有什麼危險,自己把人送過去就回來,應該沒事的,於是對王靜說:“走,我幫你”。說完抱起王大海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小武把王大海送到醫院,王靜已經嚇得六神無主,緊緊拉着小武的衣服,緊張的站在搶救室的門口,小武安撫的拍拍王靜,陪着她等着醫生的檢查結果。
醫生走出來,小武和王靜迎上去,王靜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小武問:“醫生,他怎麼樣了?”
醫生說:“他的胸部受到撞擊,造成胸腔和肺部大量出血,可他胸部的撞擊應該不至於有這樣嚴重的後果,所以我們懷疑他肺部本身有病症,所以明天準備給他做一個全面檢查”。
王靜急忙說:“我爸爸一直咳嗽,都好一陣了,我本來也準備帶他來檢查的”。
醫生了然地說:“這就對了,你們要有思想準備,回去籌些錢來吧,可能會花些錢的”。
王靜急得哭了,她拔腿就往外面跑,小武追上王靜,拉住她問:“你要去哪裡?”
王靜哭着說:“我要回去把攤子收了”。
小武生氣的吼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那攤子”。
王靜緊張的說道:“那是我們全家唯一的財產了,要是沒有了,我拿什麼來給我爸爸治病啊?”
小武知道自己錯怪了王靜,安慰她說:“我去吧,反正我回去還有點事,你在醫院照顧你爸爸吧”。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千多塊錢,塞到王靜手裡說:“先拿去救救急”。
王靜哭着說:“你是好人,可我連你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叫王靜,我在青州大學讀書”。
小武說:“你就叫我小武吧”。說完往外走去。
王靜叫住小武說:“小武哥,你還回來嗎?”
小武轉過身來,給了王靜一個安撫的微笑說:“我辦完事情就回來”。
王靜看着小武的背影,像有了主心骨一樣,今天多虧有了他,要不是他,自己和父親都不知道要遭多大的難,王靜的心裡涌起了濃濃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