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如何再次開啓血珠的方法,張易是不知道的,第一次是被電,第二次是在米國的時候,受沈雪秋的死而激發的,所以血珠開啓是沒規律的。
他總不能再去被電,也不能再重演一次親人死在自已眼前而無能爲力,所以他找不到開啓血珠的方法。
當然,他也會在今後的一段時間中,以各種方式去試,而一旦找到了開啓血珠的方法,那麼他將成爲真正的主宰。
吃過了早餐,禾兌便將他早早送到了機場,而到了機場後,他也抽時間給小貓打去了電話。
只不過電話響了一聲後,就被小貓掐斷,然後一條信息也緊跟着發了過來:“不理你,哼!”
看到這幾個字,張易就笑了,小貓現在應該和許嘉允在一起呢,所以不方便接電話。
而只要她和許嘉允一起,張易也就放心了,其實昨天的許嘉允坦白後,他真有點後悔,不過坦白後自已卻也舒心多了,至少他不想以欺騙式的感情與許嘉允接觸,畢竟許嘉允是與衆不同的。
“謝謝你。”張易回了一條信息,然後便給鄭楚楚、何森、李建,劉文帥,甚至是內蒙藥廠的王長生都打了一個。
王長生在電話裡笑稱張易這董事長不管事,不過年底前,也就是春節前希望張易去廠裡一趟,開個年終會議,制定下一年的目標之類的。
張易想了想就答應下來,他對藥廠寄予厚望,而藥廠一旦開始賺錢,那將是一本萬利,比五星酒店還要賺。
早上七點五十五分,張尚纔出現在張易視線之中,並且這老頭背了一個大包,看樣子帶了不少個人物品。
“幹嘛背那麼大一包,旅行啊?”張易疑惑道。
“什麼旅行?那苗老太太的苗寨在山裡,現在雖然是冬天,但云貴一帶還是有蟲蛇的,我帶一些應急的物品啊、帳篷啊之類的。”
“對對對,還是老哥想的周到。”張易連連拍馬道。
“別拍馬屁,給我揹包!”張尚很享受張易對他尊敬,畢竟他都馬上六十了,尊老愛幼他張易也得對他恭敬一點啊。
張易背了包,張尚領了蹬機牌,而後二人蹬上飛往貴陽的航班。
“這次我們去找的老太太是苗族人,江湖人送‘苗毒女’,很早期的成名式人物,雲貴一帶的奇人就沒有不認識這老太太的。”飛機上,張尚終於開始正式說起了那個老太太,這次他們主要要尋找的奇人。
“苗毒女一身是毒,聽說還養盅,有本命盅在身的,她揮手間就可放毒殺人,當然,她也是一代名醫,當年苗寨在山裡,又比較落後,但寨裡的所有的病人她都能治好。”
“還有,抗戰那些年,她也救了很多軍人的。”
“等一下,她多大了?”張易頭皮發麻,抗戰的時候就開始救人了,那她恐怕沒有一百也九十多了吧?
“呵呵,具體多大我也不知道,但百多歲肯定有的,養盅的人都長壽,盅能保命,老太太神奇着呢,也歷害着呢!”
“那你又是怎麼認識他的?”張易好奇道。
“早些年我喜歡遊山玩水,也想尋找世外高人,所以就到處去拜訪,北方最遠到了黑龍江的漠河,南方則到三亞,東面就不說了,西面我去過與哈撒克斯坦的邊境線!”
“早些年走過太多地方了,所以也結交了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所以你跟着我到哪裡都會有好酒好肉招待的!”
“嗯嗯,現在你不用到處去找了,因爲我就是世外高人了是吧,哈哈!”張易嘿嘿的笑了起來道。
“你?”張尚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後,還真就點點頭:“你算是我見過的世外高人中能排在前四的吧,最多排第四!我……”
“你還真見到過世外高人啊?”張易好奇道。
張尚翻了個白眼:“我中華大好河山,十幾億人口,奇人異士如過江之鯖,數之不盡,你小毛孩子懂個什麼?”
“那你說說我爲啥只能排第四,我的飛劍,我的忍術你又不是沒見過,還有比我牛的?”張易不解道。
“也不是說他們比你牛,雖然他們做不到隱身,做不到飛劍,但在其他方面勝過你的,比如說人品!”
“我噗你一臉!”張易氣了個倒仰,張尚變着法的說他人品不好呢。
“呵呵。”張尚輕輕一笑:“其實奇之一字,不能簡單理解成功夫好能殺人就叫做奇,還要從一個人的品行、學問對現今之世的貢獻等等來衡量。”
“你雖然擁有着他們沒有的神奇本事,但你有學問嗎?你品行好嗎?你對當今之世貢獻了什麼?”張尚一連串的反問道。
“我除了能賺倆錢,能殺倆人之外,一無事處,慚愧!”張易是真慚愧,他是空有一身本事,但好事兒基本上沒做過,之前也想到積德行善,搞慈善了,但一直沒有機會的。
“那排在我前面的仨人,都有啥本事呢?肯定有本事吧?沒本事你也不會叫他們奇人了。”張易想一探究竟。
“一位是武學宗師,一位是陰陽天師,還有一位是但是苗老太太了,畢竟苗老太太曾經救過的人,數都數不過來!”
“那就是武師、天師和藥師唄?”張易笑道:“反正也是閒着,跟我說說另外兩個。”
“沒什麼可說的。”張尚搖搖頭道:“武學宗師叫張昊天,此人輕身功夫非常了不得,拿手絕技一葦渡江!”
“一葦渡江?真的假的啊?”張易以前聽說過達摩老祖過黃河還是長江來着,就是踩一枚蘆葦什麼的過的江,而那什麼張昊天竟然也能?
“當然是真的,你沒見過的多着呢。所以啊,你奇,人家也奇,人家踩一棵草就過長江了,你雖然會隱身又會飛劍什麼的,但你踩一棵草跳長江裡試試?”
張易立即點頭:“嗯,直接去下游打撈我,肯定淹死了!”
“那陰陽天師呢?又有什麼典故?”張易繼續問道。
“這個就更了不得了。”張尚深籲一口氣道:“他叫許博文,非常歷害,觀星、相面、測災、施符樣樣精通!”
“這個你也會吧?”張易不解道。
“他是真正的大家啊,他能看出國家之災禍,比如哪裡會發大水,哪裡有地震,方位在哪裡,他都能推算得差不多,而我最多看個小風水,捉個小鬼之類的,和他沒法比!”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就真是奇人,也是大家了,有機會一定要去拜會!”張易感嘆道。
張尚搖頭:“找不到了,都找不到了,不知是死是活。”
“不過我這幾年倒也聽說了一件事,聽說還有一個不被我們公衆世人所知的圈子,而那個圈子裡,聚集的就全都是奇人能士,他們每年或是每隔幾年,都會聚首。只是不知真假啊,如果有生之年能與這些中華奇人見一次面,聚一次首,那就算是死也此生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