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我沒有理會在我身旁飛過的子彈,徑直朝那夥人走了過去。
舒家是黃大發最重要的目標,由黃自強親自帶隊,所以這夥人也是他們當中最爲兇悍的。
至於王家,他們壓根就沒過去,這次事件的起因就是因爲黃家與舒家的爭鬥,誰讓千山市都知道我是舒家的女婿呢,沒辦法,我的事自然也要落在舒家身上。
舒家的保鏢得到吩咐後紛紛退了出去,偌大的園子只剩下黃自強與他的殺手們。
朝天放了兩槍,黃自強囂張的喊道:“弟兄們,這次給老子把事辦妥了,到時候你們要什麼有什麼!”
這時一個大漢突然指着前方,接話道:“黃哥,你看!”
黃自強順手方向一瞧,發現我獨自一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見我面色平靜,甚至還泛起一絲不屑,黃自怒,此時的他已經在幻想着未來美好的生活了,只要今天的事情一過,那他在千山市可就算是說一不二的大哥,沒成想,這時我卻走了出來。
擡手就是一槍,看得出來,黃自強也是個實在人,壓根就沒和我說話,上來就是槍子招呼。
要是之前的我,甭說面對槍子,就是這樣一幫亡命之徒,都會毫不猶豫的撒腿就跑。
但哥們現在是誰?那可是一名軍人,在地府也是高級幹部,他奶奶的槍子算個屁,導彈哥們以後有機會都要比量比量。
只見子彈速度奇快,帶着一股熱量旋轉着朝我射了過來。
我二話不說,直接伸出手指,只聽蹭的一聲悶響,子彈被我夾在了手指中。
我微微一笑,自認瀟灑的將被我捏的變形的子彈放在手心中掂了幾下,隨即扔在了地上。
這一切在黃自強等人的眼中是那麼的風騷,那麼的浪,他們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深深嚥了咽口,齊齊望向了黃自強。
黃自強當時就懵逼了,心裡打起了退堂鼓,他本就是一個二世祖,欺負欺負老百姓他在行,不過一旦遇到什麼不可預見的事情,當時不尿褲子都是擡舉他。
見我輕鬆將子彈當下,黃自強心裡害怕了,偷摸的看了一眼四周同樣懵逼的小夥伴們,他有了注意。
眼珠子一轉,舉起手槍對着一幫亡命之徒道:“兄弟們,他在騙人,他在嚇唬我們,舒家就他一個,兄弟們給老子幹掉他,之後你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本來這些人就是一些不要命的,一聽這話,頓時就像打了雞血,心裡對我之前那一點的畏懼也隨着黃自強許下的諾言而消散,紛紛舉起槍口,目露兇光,朝我緩緩靠近。
我一見他們這樣不識好歹,心裡頓時來了氣,不過這些人本身就不是什麼普通百姓,手上基本都沾過血,這次過來正好便宜了我,不然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還真費勁。
數十人裡三成外三層的將我圍住,看着我就像待宰的獵物。
我微微擡頭,輕輕拍了拍手,對着他們笑了笑。
黃自強這下毛了,鬼知道會發生什麼,連忙吩咐道:“給老子打,打死他!”
衆人聞言下意識的擡起手中的槍,朝我打了過來。
沒成想這時候卻發生了一件怪事,他們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制,手槍的扳機無論怎麼用力都扳不動,就像焊死了一樣。
天空突然變得昏沉,猶如黑夜,陰風陣陣,不斷衝擊着他們的耳膜。
黃自強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徹底慌了,顫抖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衆人也傻眼了,開始還牛嗶哄哄的此時都成了小綿羊,面色慌張的向四周張望。
別墅還是那個別墅,院子還是那個院子,唯一的變化就是周遭的空間,大家的身體好似被灌了鉛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我嘴角微微上翹,真正的好戲好在後面,現在僅僅是讓他們體驗一下心中的恐懼罷了。
當他們的心裡徹底崩潰的時候,我的鬼氣就會侵襲到他們的腦海中,直接破壞他們的神識,到時候纔是真正的精彩。
以往他們所做的惡事皆會在自身體現,那種感覺,真是爽上天。
衆人將目光紛紛放在我的身上,只見此時的我已經飄在了半空,身着官服,一身地府的裝扮,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
這時他們已經明白,這次遇見的對手不是普通人了,但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既然到了,我沒有讓他們離開的可能。
其實我並沒有打算動手除掉他們的想法,我說過,善惡到頭終有報,只要沒有做過惡事,是不會有報應到來的。
如果他們一會當中有人出現傷亡,呵呵,那就是之前所做之事的惡果報在了自己身上。
我朝下方望去,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猶然勃發,將衆人壓的喘不過氣。
微微一笑,我朝下方一指,道:“本心可見,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看看你們身後,能否逃過此劫皆在自身,爾等須知,陽間三世,傷天害理皆由你,陰曹地府,古往今來放過誰?”
話音一落,只見我周身華光大作,滾滾天雷隨即響起。
黃自強等人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緩緩扔掉手中的槍,朝身後望去。
這一下可要了親命,只見各式各樣的鬼魂將他們纏住,有的摟着脖子,有的抱腰,有的哭天喊地,有的血流滿面,這些都是他們之前所做惡事的受害者。
我可沒那個能耐去地府放出這些鬼魂,其實都是因爲我的鬼氣侵襲了他們的神識罷了,這些都是他們自己的幻覺。
不過雖說是幻覺,但是那種感覺還是真實的。
只見他們有的已經瘋瘋癲癲,有的自言自語,有的竟然雙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將自己掐的直翻白眼,舌頭根都要伸出來。
見狀我翻了翻白眼,心道這自己掐自己的高難度動作都能做得出來,他們平時到底幹了多少缺德事?
此時的別墅內,舒哲文等人在看着監控中的情況。
前來助陣的林全海一頭霧水的望着監控,黃自強等人正在手舞足蹈,亦或者自殘,疑惑道:“文哥,你說他們抽了什麼風?在院裡幹什麼呢?”
舒哲文眼睛一眯,精光一現,道:“估計是我那女婿乾的好事,呵呵,我們不用管這些,發起最後的總攻!”
衆人望着舒哲文,又看看監控內詭異的現象,紛紛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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