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李毅的小院。
屋裡太悶熱了,所以李毅被放在了外面的一個搖椅上,這是一個空曠的院落,空間僅次於練武場,李毅一開始說書就是在這裡進行的。
院子雖然大,卻一點都不空曠,大樹,小花,一樣不缺,這都是冰玉閒來無事種植的,他是李毅的丫鬟,但是李毅經常在外,她一直也沒什麼事做,只能讀書養花,修身養性!而且院中還有秋千,石桌,棋盤等休閒用具,這些都是李毅閒來無事時做的。
而此時,這個小院裡卻坐滿了人,這些人有的下棋,有些玩牌,有的看書喝茶聊天,不過都是安靜的在玩,都怕吵醒李毅。
李毅這一覺睡得也夠沉得,直到睡到了酉時,睡了將近三個小時,天都黑了,不過,當李毅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異常的明亮,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小院裡,四周都掛滿了燈籠,顯得很有情調。
“毅哥哥,你終於醒了!”
李毅剛睜開眼睛,還沒看清楚眼前的情況,便發現股香氣掠過,然後,一個紅色的人影便是撲到了他的懷裡。
李毅微微一怔,便知道來人是誰了,這股香氣他太熟悉了,因爲這是他爲李雪雁特製的香水,別人都沒有這種味道,李毅又想四處看了看,便見到長樂,紈絝集團和慈善基金會中的幾個長樂的幫手,也都是各位完紈絝的姐妹,這些人居然都湊齊了,而且也包括程處默等人,這幾個夯貨中午的時候敬酒的人不多,所以,還算清醒,現在他們正拉着蘇定方在對着一頭烤全羊留着口水呢!
看着這個場,李毅心中頓時溫暖起來,無論前世還是今生,能和最好的朋友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應該是最幸福的事了。尤其是對於現在的李毅來說,這樣的時間就是他難得的放鬆的時間了!
拍了拍還賴在懷裡的李雪雁,也就這丫頭膽大,從來不顧及別人,要是長樂,估計就算是想死李毅都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擁抱李毅,頂多也就是用足以融化冰塊的眼神時刻溫暖着李毅的心,就像現在,李毅衝長樂呲着板牙嘿嘿一樂,長樂被李毅樣子也是逗得噗嗤一笑,二人一切感情盡在不言中。
“好了,丫頭,你要是在抱,估計這幫人就有的八卦了,然後明天的頭版頭條估計就又是你了!”
“頭版頭條?那是什麼?”李雪雁大大方方的從李毅懷裡坐起來,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頭版頭條?我剛纔說這個了?”李毅有些蒙,旋即便讓他想起了報紙,這可是控制輿論,教化萬民的利器啊!李毅險些把他給忘了,不過想到這,李毅突然又發現,他貌似忘記研究造紙術了,不研究造紙,別說報紙了,錢莊他都做不起來。拍了拍額頭,李毅突然發現他都好久沒有搞發明創造了,現在所有的發展都已經走上了正正軌,也該爲下一階段做準備了,正好,他正愁回到茅山的時候沒有什麼事情做呢!
微微愣神,便是對李雪雁解釋道:“這頭版頭條是一種叫做報紙上得東西,這個報紙可是一個好東西,有了他,你就再也不愁沒有好故事看了!”
李雪雁騰地一下跳了起來,大叫道:“真的?哪有這種東西?”
衆人也被李雪雁一聲大叫吸引了目光,看着李毅醒過來,都是走了過來。
李恪哈哈大笑着走了過來,到李毅跟前,給了李毅一拳。“哈哈,毅哥兒,你可算是醒了,我都等你一個下午了,聽說你最近很風光啊!”
自從沒了爭帝之心以後,脫離了政治鬥爭,李恪整個人都輕鬆了,和李毅的關係也越來越好,而像李承乾,李泰等人,到時和李毅好久沒聯繫了,一時沒時間,在一個李毅現在身份太明顯,不適合與他們聯繫,現在李毅也算是朝中大官了,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和李承乾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否則,朕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不過還好,李毅和李承乾的關係到沒有生疏,李承乾也理解李毅,所以,也儘量不和李毅有太多的交集,不過李毅出征之前還是經常去太子府上課的,他可是一直還有一個太子伴讀的身份,也正是這樣,他和李承乾才一直保持着聯繫,要說他們的關係,應該是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不摻和絲毫的利益在其中。
而李承乾也在李毅的幾次開導中默默的變換了性格,更確切的說應該是打開了心結,至少他現在對處理政務之類的事情不是那麼抗拒了!
同樣給了李恪一拳,李毅笑着說道:“風光什麼啊!簡直就是在鬼門關裡走了一圈,哪有你瀟灑,一天小曲聽着,小酒喝着,小妞泡着,小日子過得很是舒心吧!”
“哈哈,還是毅哥兒懂我,說着的,幸虧當初聽了你的勸,放棄了那個想法,否我現在還在爲那個天天忍受着各種折磨呢?經過這幾個月,我才發現現在的生活纔是我最想要的,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要,對,妞,要妞有妞的!這小日子,太適合我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就是屬於這花花世界的!”
“沒錯,毅哥兒這話一點都沒錯,爲德兄那日子過的可不是一般的舒服,就在昨天,咱們偉大的漢王殿下剛剛納了他的第七房小妾!”
說話的人卻是房玄齡的兒子房遺愛,由於房玄齡的關係,現在他和李毅的關係也是越來越好!而且由於他們跟李恪相處的時間太長了,現在說話也很是隨意,身份什麼的,他們都可以忽略了,自從李毅出現以後,他們便發現,彼此身份對於他們來說越來越淡化了,也許是李毅來自後世的關係吧,像前世的李毅,只有關係到位,市長照樣稱兄道弟,對於身份,李毅確實看得很淡。
李毅差異的看向了李恪。“爲德兄,你貌似還沒我大吧,這麼小,注意身體啊!”
李恪臉色一紅,吭哧道:“哪有那麼多,別聽俊哥兒瞎說,頂多就四房!”房遺愛名俊,而且年齡又比較大,所以,很多人都叫他俊哥兒。
李毅頓時無語,拍了拍李恪的肩膀。“注意身體啊!”
旋即轉過頭,看向房遺愛。“遺愛,怎麼樣?你父親同意你學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