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還是不看?諸葛雲的內心非常的糾結,那邊的水聲就如同有魔力一樣,讓他恨不得立刻也衝進去。但是不能,否則冷兮肯定會殺了他的。獲得一個女人的身體很簡單,但是要她的心簡直太難了。
正在他腦子裡的兩個小人打架的時候,一件件溼透的衣服飛過來。有着肚兜,襲褲,還有外衣,總之這些東西讓諸葛雲臉色紅了。特別是那繡着木蘭花的肚兜,他抓在手中聞了聞,真的有木蘭的香氣。
“烘乾!”冷兮透着簡易的衣服屏障自然能看到火光那邊諸葛雲的動作,被泡得紅潤的臉更加紅了。但是很快釋然,不過是衣服而已,在現代社會穿的可都是罩罩。
“哎,知道了。”諸葛雲,立刻搭好了幾個簡易的架子,將冷兮的每件衣服搭上去,然後自個坐在衣服中間。突然非常有成就感,原來爲心愛女人整理衣物也是這樣的幸福,太幸福了。
當從水中出來時,冷兮擰了一下發絲,快速取下諸葛雲的外衣套在身上,真的是非常的大,可是不得不穿。總不能就在水中一直泡着,等待衣服被烘乾吧!那她的皮膚都得泡破了。
看着真空而僅僅穿着一件外衣的冷兮,雙腳着地,露出一小節的腿,那頭髮還在順着她那不飽滿的柔軟滴水,讓那一塊幾乎透明,那紅潤的臉頰,外加一絲的羞澀。真是好一幅沒人出浴圖,諸葛雲的眼睛看得眨都不眨,然後喉嚨直吞了幾口唾沫。從未有女人給他這樣的直觀感覺,讓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到極點了。似乎下一秒都快爆炸了,分身早已經昂揚地宣示着。
“你出去,在外面另起一個火堆!”冷兮就是再淡定,也扛不住這樣如狼似虎的眼神,似乎立刻就要將她給吃了一樣。
“別呀,如果再來猛獸可怎麼辦?你放心,我是君子,絕對的!”好不容易得到的好機會,諸葛雲怎麼會放棄,不過他倒真不敢做點什麼,否則冷兮手中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就那眼神,還是君子,冷兮不由地撇嘴,算了,不在意他了,她體內餘毒未清,他在這邊就在這邊的。
“衣服幹了,喊我!”冷兮非常的虛弱,需要馬上睡覺了。而且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非常的餓,可是這裡似乎沒有任何食物。
“給,吃了這個再睡覺!”諸葛雲似乎看出來她的想法,從身上掏出幾個野果子,這可是剛剛在這裡摘的,而且他吃過了無毒,一共摘了六個,他吃了兩個。
冷兮接過來,聞了一下就非常有食慾,快速地消滅了這四個果子,吃完後纔想起來,“你吃過了嗎?”
這一聲關心,讓他覺得做什麼都值得了,諸葛雲連忙齜着牙,“我吃過了,你趕緊睡吧,衣服幹了,我就喊你。”
爲了防止冷兮冷,諸葛雲又加了幾根柴火,冷兮看了一眼,然後閉着眼睛睡覺了。
看着她對自個無比信任,諸葛云爲自己一開始的猥瑣行爲檢討,這個女子值得他付出全部的真心去對待。相信不久的將來,他一定能夠得到她的歡心。對於這項挑戰,諸葛雲將之納入人生奮鬥的第二項目標。至於第一目標,也快了,等到那時候,實現第二就更快了。
看快就聽見了冷兮微弱的呼吸聲,她已經睡着了,就一件單衣裡面真空的側臥睡着了。從那光潔的小腿,諸葛雲的眼光又開始不由自主地往上看着,心跳開始加劇,喉嚨開始不斷吞嚥。不自覺地扭過頭,然後那木蘭花肚兜蓋在了他的臉上。
趕緊取下來放在支架上,但是某人悲劇地鼻子一熱,兩管鼻血就這麼滴下來了。看來最近真的是肝火旺盛,貌似就從那一夜手術後,他就再也沒有寵幸過別的女人了。
滿園子女人,每一個都提不起他半點的興致,曾一度以爲他勞累過度,現在才明白,那是他的口味變了。
處理好鼻血,深呼吸幾把,又衝出去洗了一把臉。諸葛雲騷動的心纔開始慢慢平靜下來。看着冷兮的睡顏,她如此地信任自己。他可千萬不能讓她鄙視自己,可是那張眉頭微皺的臉,還是讓他忍不住用手撫平了那眉頭。不管她有什麼樣的煩心事,他都會用力擺平的。
“兮兒,醒醒,衣服依舊幹了,趕緊換一下,否則真的要風寒了。”這天氣晚上還是非常涼的,即便有火堆,對身體也是不好的。諸葛雲搖晃着冷兮的肩膀,一不小心讓那領口拉得更低了。那鼓起卻不大的柔軟,非常地堅挺,鼻子一癢似乎馬上又要流血,趕緊退到一邊去。但是腦海中卻沒有忘記這個場景。
冷兮迷迷糊糊地起來了,“轉身!”看着諸葛雲轉過去了,就將自己的衣服全部收下來,然後將他的衣服搭上去,就這樣換起來了。
這種考驗不亞於任何一種懲罰,諸葛雲憑藉的可全都是超強的自制力,否則此刻他怎能不回頭,自然還有一種原因,那就是冷兮的一把刀正好抵着他的腰間。他除非是不顧下半身的幸福,否則他是絕對不敢調轉頭的。
冷兮穿衣服的速度還是非常快的,並沒有讓諸葛雲受太久的煎熬。“好了!”
這一句話在諸葛雲的耳中真的無異於仙樂,轉過身準備奉承一番,卻發現冷兮再次倒下來睡着了。而且她的臉似乎紅得不正常,但是諸葛雲不敢碰,也許說不定真的是羞澀,和發熱無關,一定是這樣的。
疲勞和飢餓過度,諸葛雲很快也就睡着了。火堆的火苗漸漸地小了,天也慢慢地開始變亮了,被露水凍醒的他卻驚訝地發現冷兮的臉還是紅彤彤的。這次真的不對勁,他不在顧忌男女大防,也不再顧忌她的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真的很燙。再貼了貼臉蛋,不行,再下去下去,她發熱過度一定會有危險的。
“冷兮,你快醒醒!”諸葛雲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臉,可是回答他的只是一聲聲無力的哼哼,如果不是風寒,那就很有可能是蛇毒。她的那個胳膊,紫黑色的傷口還在流着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