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這句話氣的洪王爺又要擡腳往他的腿上踢過來。
郝仁身子一閃,很靈敏的躲了過去。
等郝仁走出這個營帳。
站在外面的他隱隱約約當中,還聽到了洪王爺罵他的聲音。
當天晚上,兩口子自然是又好好的恩愛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張庭醒來的時候,只感覺她兩條腿都不算是她自己的了。
早上起來做飯的時候,她是拖着兩條酸腿過去做早飯的。
做好早飯,出去訓練的郝仁回來。
一掀帳簾,立即就聞到了一股家的味道。
吃早飯的時候,郝仁看着坐的不太自然的張庭。
嘴巴張了張,猶豫了一會兒,張嘴關心了一下,“小庭,你怎麼這樣子坐着,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正吃着粥的張庭聽到他這句話,一想到自己今天早上醒來時候的樣子,立即就不客氣的往郝仁的身上猛射埋怨的眼神。
郝仁被張庭這麼直射,臉上劃過冤枉的表情,“小庭,你幹嘛這樣子瞪着我,我哪裡做錯了嗎?”
“你還說,我今天早上讓你害慘了你知不知道,你知道我是拖着腿去做早飯的嗎,現在我兩條腿都還有點酸酸的,都是拜了你這個男人所賜。”張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郝仁一聽,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一臉討好的坐到了張庭的面前,抓過張庭的一隻小手,輕輕的握在他寬厚的掌心裡面,“好了,是我的不對,我昨天晚上不該不聽你的,你別生氣了,要不我等會兒給你按摩一下。”
“現在知道賣乖了,昨天晚上幹嘛了,我那時候那樣子求你了,你居然還不聽我的,一直,一直不停。”張庭掐着他耳朵,滿臉的羞憤。
郝仁把自己的耳朵湊到張庭的面前,一幅乖乖的樣子讓張庭掐着他的耳朵。
“小庭,我也是沒辦法啊,咱們都分開了這麼久了,我這不是沒忍住嗎。”
張庭氣的用力掐了下他耳朵,紅着臉瞪着他,“你還有臉說,什麼分開這麼久啊,我們才分開幾天啊,十天都沒有。”
郝仁先是嘶了一聲,然後目光含情的望着張庭,“對我來說,哪怕是一天也是很久,小庭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你對我來說,就是這個樣子。”
張庭臉一紅,瞪了一他一眼,鬆開他的耳朵,“你就給我亂吹吧,我纔不相信你這種鬼話呢,我警告你,從今天晚上開始,你不準碰我了,要是再碰一下,咱們分開睡,聽到沒有。”
郝仁一聽這個結果,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一想到自己要有一段時間當和尚,他渾身就覺着少了一點鬥志了。
“好小庭,你就別生氣了,這個懲罰咱們可不可再講一下啊。”郝仁坐在張庭的身邊,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討價還價。
張庭堅定的遙頭,“不行,沒得商量,你要是不同意的話,要不然我把這時間往上調一下,讓你多吃幾天的素,行不行?”張庭笑眯眯的望着郝仁。
郝仁身子一僵,看着張庭眼裡的認真,郝仁趕緊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答應還不行嗎,我答應這個懲罰了。”
看着他擰着眉,答應的不甘不願的表情,張庭嘴角輕輕一揚。
接下來,軍營裡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過了沒兩天,經過洪王爺跟他身邊的幾個將士的商量,終於商量出了這次攻打敵人的最佳路線。
這幾天,作爲一個小隊長的郝仁已經連續好幾天很晚纔回到營帳了。
張庭知道他做爲一個小隊的隊長,身邊一定會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倒是也體諒他這麼晚歸的事情。
今天晚上,郝仁再次像前幾天一樣,依舊是這麼晚纔回來。
營外面,郝仁跟高富他們三個邊走過來邊說着話。
“你們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郝仁看向他右手邊一塊走着的高富。
高富一臉自信,伸手拍了拍他自己的胸膛,“放心吧,我高富雖然平時看起來做事不太靠譜,不過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可是很重要的,我不會糊塗的。”
郝仁輕輕點了下頭,“你知道就行,吳大哥那邊呢,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被郝仁點名的吳光輕輕搖了下頭,“我這邊也沒什麼問題了,倒是你,你這幾天爲了幫我們兩個,你自己都好幾天沒有好好的睡覺了,後天要出發了,你要照顧好你自己的身體啊。”
郝仁鬆了下兩邊的肩膀,嘴角扯過笑容,“你們兩個放心,我的身本好着呢,就是困了一點,今天晚上還有明天我睡多一點,就可以了。”
“到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睡覺了,我看這裡面還亮着燈,應該是弟妹還在等着你回來呢。”此時,他們三人停在張庭跟郝仁住的營帳外頭。
順着高富說的話,郝仁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營帳,通過營帳,裡面傳來隱隱的燭光。
想到裡面有一個等着自己歸來的妻子,郝仁嘴角上的笑容就越咧越大
。旁邊站着的吳光跟高富看到郝仁嘴角上這麼幸福的笑容,兩人的眼裡是閃過嫉妒和羨慕啊。
告別了自己的兩個兄弟郝仁掀開帳簾,大步直進了裡面。
果然,在牀上,坐着一個溫柔的背影,背影的主人像是在縫着什麼東西。
當郝仁走過來一看,看到了坐在牀上正在縫東西的張庭,她手上拿着一件差不多已經做好的新衣服。
眼前出現一個人影,擋住了她做衣服的視線。
張庭擡頭一看,跟一雙溫柔的眸子相遇。
“你回來了。”張庭衝着他笑了笑。
郝仁坐在她身邊,拿過她手上已經快要做好的衣服,一臉興奮的看着她,“小庭,你這件衣服是做給我的嗎?”
張庭嘴角輕輕一抿,點了下頭,“嗯,做給你的,等會兒你試試,看看合不合適,這次我跟你保證,這件衣服不會是一長一短了。”
經過了上一次的試手,她現在做衣服的手藝好像有一點長進了,起碼那衣袖她不再是做的一長一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