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根鬼笛子嘛!

這就是鑽心笛的威力嗎?趙晚晴痛的一張臉扭曲變形,就地打滾,不停的嚎着:“怎麼會這樣?那小賤人怎麼會沒事,我反倒是受這種痛苦?這是怎麼回事!”

馮婆子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只是小心着四周的動靜,以防有巡夜的人發現了她們。她心裡暗自呸了一聲,這個嬌蠻小姐,活該她這個罪!真是報應了,剛剛她在她身上用鑽心笛時,可不就是這麼痛嗎?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痛死她纔好呢。

馮婆子一點了不想扶着她回去,只是假惺惺的說:“小姐,你忍一下,過一會就會不疼了,這個我有經驗。你千萬要忍着別叫呀,讓人聽見就糟了!”

“你個沒用奴才!你還不快扶着我回院子。”趙晚晴又痛又怒,不得不壓低了聲音,低聲吼着說,對馮婆子說得話倒是有些相信,就該疼會就不疼了吧,忍這一時就好了。

可問題是她現在快疼死了!馮婆子沒長眼吧,也不該點把她扶回去,回院子休息着。

馮婆子恨恨的翻了個白眼,又是虛聲問好:“小姐,你不懂,這越是活動,疼得越歷害,所以你萬萬不能動呀,就在這裡躺着,過一會,那疼才能止住。”止住個屁!最好疼死纔好,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停的痛,到了現在,都過去了二個時辰了,她身上還是疼呢,碰一下,就跟割一聲肉一樣。

趙晚晴咬着牙忍了下來,身子割肉削骨一樣,這疼不是說忍就能疼的,她又是個千金大小姐,從出生到現在,二十年了,也沒受這種苦,可這一痛之下,又不敢動,好像真是馮婆子說,越是動,疼越是歷害。

趙晚然恨恨的把手中的橫笛拿起來,向着遠處用力的一拋,怒聲吼:“這是什麼破玩意兒!一點用處也沒有!沒把那小賤人折騰死,倒是把我給拖累了!”

馮婆子心帶着懼意的看着那拋到遠處的橫笛,半步也不敢往那裡去,按說那是罪證,應該撿回來纔是,可她剛受過那橫笛的苦,哪裡還敢靠近一步。

馮婆子不滿的瞟了趙晚晴一眼,往日裡,這二小姐一發火不是摔東西就是打人,服伺她的丫環,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皮兒。這三年來更是變本加厲了,現在連她這個大夫人的陪嫁都成了她的發泄怒火的沙包了,真是一點大家小姐風範都沒有,就讓她受點罪好了!

那破笛子可不關她的事,被人發現了,那也是二小姐犯的錯了,讓她再受一次罰過才更好呢!正好出了她心頭這一口怨氣。

馮婆子也是各懷心思,看着那笛子給丟到遠處,仍是無動於衷,壓根動也不動。

在兩人正說着話時,一道黑影從一旁閃過,飛快的消失在笛子落地的地方,又是一閃之後,人影消失在夜色中。

馮婆子眼尖,雖是沒看清楚,卻恍惚間覺着有什麼東西,呼的一下過去了,嚇得她肥肉抖了三抖,尖聲叫着說:“是誰——!是誰——!”

“你鬼叫什麼?這裡哪有人?”趙晚晴嚇得也是一驚,下意識就向着馮婆子身後躲。

“小姐,我好像剛剛看到一道影子,飛一樣的閃過去了,難道是我眼花了?”馮婆子也是膽子給嚇青了,白着一張臉疑神疑鬼的看着黑漆漆的四周。

這鎮國公府裡不會真有冤鬼吧?剛剛她看到那一道影子就那麼飄着一樣,真是鬼不成?!

趙晚晴身上跟萬千條毒蛇啃咬一樣,痛得狠了,笛子丟出去後,她這痛一發作,又是半柱香,好不容易痛得差一點了,她這纔回過神來,想起那根笛子,又是一怒,向着馮婆子又是一巴掌甩過去。

她大罵着:“你還怔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把笛子撿回來!”

這笛子可是異寶,好不容易纔弄到手的,不能就這麼弄丟了,今晚上這一出,也許是她用得不對勁,笛子是不會有問題的,拿回去與趙晚然再研究一下,以後還有大用。

馮婆子早有準備,向着後面退了退,那巴掌也就是給她扇了扇風,她忙應了一聲:“是,小姐,我剛剛看你疼的歷害,沒敢離開你身邊,我這就是去撿——”

馮婆子爬起來,幾步走到那個笛子落地處,藉着月光,細細摸了一遍,硬是沒找到笛子上了哪。

她心頭着急起來,乾脆跪在地上,仔仔細細又把方圓十幾米找了一個遍,還是不見蹤影。

馮婆子忙幾步竄回了趙晚晴,心裡生了懼意,說道:“小姐,不好了,那笛子不見了。”

“什麼!”趙晚晴一聲尖叫,忘了壓住聲音,在這夜色中直劃破夜空,引得周圍的護院一聲動靜,遠遠的向着這邊巡視了過來。

馮婆子扶着趙晚晴,也顧不得她疼不疼了,這時要是抓住,不止是趙晚晴不好過,她的錯處也少了不。“小姐,我們先回院子再說,有人來了!”

趙晚晴咬着牙,動一動都是鑽心的疼,眼看着遠遠的燈光過來了,她也照不得了,硬忍着站了起來:“哎喲,痛死我了!快走!快走!可不能再抓住了。”

趙晚晴與馮婆子狼狽的一拐一拐地消在在夜色中,藏在近處的簡太清,勾着脣,淡淡一笑,心念一轉間,跟了上去。

大夫人的院子裡,趙晚然正着急的等着,她右扭右擺的,只覺身上全然不自在,總是覺着一股異味,恨不得再去把身上洗下九九八十一遍,洗去一層皮,這才能乾淨一些。

趁着趙晚晴去辦事去了,她又是半柱香就去洗浴一次,廚房的幾個丫頭都累得攤倒了,她仍是不自在。

好不容易又捱了一刻鐘,從門外看到趙晚晴一拐一拐,滿臉扭曲痛號着,被馮婆子扶了進來。

趙晚然立時一驚,把身上的不舒服也給忘了,騰地站起身,問:“這是怎麼了?”

趙晚晴又是痛叫一聲,坐倒在靠椅上,全身痛得像骨折抽筋,她氣極敗壞的吼:“大姐,你那根笛子怎麼這麼不好用!我在那裡吹了半天,梨香院裡什麼動靜都沒有,反倒是我給這笛子聲音撓亂得全身痛死了!”

“什麼?!笛子呢?你把笛子放哪了?”趙晚然一把抓住趙晚晴,無視她那一臉的嚎叫痛號。

趙晚晴又是一聲尖叫,嗓子穿透的屋頂,用力的甩着手臂:“你幹什麼!抓得我痛死了!我現在動一下都是刺骨的疼!你,你還抓我——”

趙晚然壓根不理會她的話,着急的追問:“你快說呀,那隻笛子上哪去了!那可是有大用的!我費了三年功夫,才把那隻笛子弄到手,我還要再給祖父用它辦大事呢。”

趙晚晴又跳又叫,顧不得再管什麼,幾步跳起來,躲得遠遠的,警戒的瞪着趙晚然,她纔不管什麼笛子不笛子呢,一根笛子沒了再卻找就是了,哪裡需要費那麼多事,她身上快痛死了,趙晚然也不說關心她一下,把,這都是那隻鬼笛子的禍!

“我怎麼知道那隻笛子上哪了!那鬼笛子一點用也沒有,不只沒弄死夏半黎那小賤人,還把我弄得這麼痛,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那鬼笛子還會招鬼呢!差一點嚇到我了。即然那麼法術高強,指不定它自己趁着夜色跑了。你追着我要幹什麼!我還能吃了它不成。”

趙晚晴翻了個白眼,半分不怕趙晚然,趾高氣揚的仰着頭,一幅你能把我怎麼樣的囂張表情。

溫雪心聽到動靜,從內室裡走出來,一看到趙晚晴那幅樣子,先心疼起來,跟着幫腔說:“不就是一根笛子嗎?咱們府中什麼笛子沒有。金笛子,銀笛子,玉笛子,要什麼樣沒有!那根笛子雖說重要,還能重要過你妹妹嗎!你看你妹妹這一身的傷,她都快痛死了。那根笛子你即然能弄來一根,就再去弄一枝來就是了。別在這裡難爲你妹妹了!”

五毒俱全!真是楚楚可憐呀!一出好戲耍死你!閒雜人等滾蛋!二百萬兩買傾城美貌!才女就是這個德性?死而復生了!這是冤鬼嗎!非禮,非禮了!以小欺大,狗仗人勢了是吧!拖姨娘下水!溫家女,毒心婦!真是兩個拖後腿的!老子賣的是美貌!不是啞藥!姐姐妹妹,沒一個省心兒的!沒膽子去死?本小姐親手送你去死!”他會先殺了你,還是挖了姓夏的祖墳?這是什麼緣份!鵝鵝鵝!有苦說不出!人不如狗呀!一石二鳥,姨娘好算計呀!死馬活馬一塊上!人不如狗呀!掉毛的母雞也敢充鳳凰!這老狐狸絕對是牛郞!老夫人是廢油燈!金龜婿變金魚兒,遛了!丫頭,真是不受教!這菜作得差了些!紅燒豬蹄還見個紅呢!這是哭喪呢!失血而死真悲壯了!看清楚,我這纔是旺夫旺子的臉!將熊熊一窩!單數比雙數多!這個虧不能吃!士可殺不可辱?別怪我辱你!我對你一刻不忘!又死了二個人?見鬼了!分她的錢?沒門沒窗戶沒地道!還敢分她的家財!痛嗎?忍着就是了。這就是想置她於死地呀!死馬活馬一塊上!作了虧心事纔出門就遇鬼!把那些太穢都趕走!你是比孔雀膽還毒的鬼東西!這是什麼緣份!我就是便宜貨?你不及她呀!作人活得這麼白目!不就是個私奔嗎,她就轟轟烈烈了!好便宜的侯門賤女!不是她的良人而是她的仇人?這都是你偏心的錯!給這老狐狸算計了!把那些太穢都趕走!我還要陪着你浸豬籠?金龜婿變金魚兒,遛了!一種劫數,叫男人!綠帽子與兒子哪個重要?升肝火的荷葉粥!讓那個賤人替我們背黑鍋!不就是個私奔嗎,她就轟轟烈烈了!真是楚楚可憐呀!這年頭,狗還挑食!給這老狐狸算計了!我是脫了毛的山雞,你就是烏鴉扮鳳凰!這就是個披着狼皮的王爺!吹的什麼鬼哭狼嚎音!老肥婆,我踩在你身上嘣噠!老孃不怕死還怕狗嗎!我就看猴戲!皇上都不急,太監們各出奇招!賊心不死的大小姐刺出一世毒女天下!這丫頭很毒!糟了,計劃全毀了!養你這窩囊廢幹什麼!罵粗話的纔是爺們!這是什麼規矩!進了毛賊?你不就是賊!步步佈局!把那些太穢都趕走!肥婆,拿你扎針!作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有一種生物叫偕老同穴!穿越復仇進了毛賊?你不就是賊!打你怎麼了?那就是給你臉了!養你不如養只雞!一杯子打死了他最好!狗就該去吃屎!一身狗血!紅燒豬蹄還見個紅呢!你耳背還是腦子不好使?這都是你偏心的錯!那麼,我滾了!糟了,計劃全毀了!女人的魅力是有多少女人恨不得她死!嫡母下馬威!這十萬兵士性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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