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宣纔剛打開門,金鐘鉉就直接把林家宣擠到了旁邊徑直走進了家裡面,夏小音看着金鐘鉉的樣子很是無奈地笑了笑,林家宣回過頭看着已經換好拖鞋的金鐘鉉,心裡是無比的氣憤,真的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我說鍾鉉哥,你要不要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啊,這到底是你家還是我家?”林家宣沒好氣地問道。
金鐘鉉回過頭拍着林家宣的肩膀笑道:“這還需要分嗎,小音,你還站在門口乾嘛?趕緊進來啊,今天就你一個人在家?”
“你覺得呢?”林家宣直接把金鐘鉉的手拿掉反問。
“我覺得,我覺得我應該進去看看才知道。”金鐘鉉說完便直接往客廳走去,看到坐在客廳裡的周奎利,金鐘鉉笑着說:“奎利,原來你也在這裡啊,我就說剛剛按你家的門鈴怎麼沒有人開門。”
“鍾鉉,你怎麼過來了,就你自己?”周奎利連忙站起身問道:“小音沒來嗎?”
“我在這裡,好久不見了奎利。”夏小音走進客廳笑着打招呼。
“對啊,我們已經好久不見,趕緊過來坐下吧,不要一直站着。”周奎利連忙招呼金鐘鉉和夏小音坐下。
最後走進客廳的林家宣悠悠地說道:“鍾鉉哥站着也可以。”
林家宣因爲實在是受不了金鐘鉉太把別人家當自己家,太把自己不當外人,所以有點心情不爽,故意要氣金鐘鉉,可是金鐘鉉早就已經知道林家宣心裡想的小九九,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笑得很慈祥地看着林家宣。
“別這樣對着我笑,我看着覺得噁心,”林家宣不客氣地嫌棄着:“要喝點什麼嗎?”
“我真的是,對你好你嫌惡心,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可樂。”金鐘鉉不耐煩地說道。
“我隨便白開水就可以。”夏小音笑着對林家宣說道。
林家宣指着金鐘鉉搖頭嘆息着說:“看到沒有啊,看看人小音,行,兩杯白開水。”
“我要的是可樂啊,你敢給我倒白開水你就試試看林家宣,絕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金鐘鉉對着林家宣的背影大聲吼道。
“行了你,別跟小孩子似的。”夏小音有點無奈地提醒道。
對於金鐘鉉,夏小音很多時候都覺得很無奈,夏小音甚至經常都會問自己到底爲什麼會突然喜歡上金鐘鉉,因爲金鐘鉉鬧小孩子脾氣的時候實在是太多了,夏小音有時候都會錯以爲是不是因爲自己母愛氾濫,所以纔會喜歡上金鐘鉉。
金鐘鉉因爲被夏小音說了句,所以很是彆扭的故意不去看夏小音鬧孩子脾氣,周奎利坐在旁邊看着金鐘鉉和夏小音兩個人鬧彆扭的樣子,心裡很羨慕;曾經周
奎利和林庚新之間有時候也是這樣子,那時候,周奎利總是會故意耍小脾氣不理林庚新,而林庚新總是耐着性子去哄周奎利,那時候很美好也很幸福。
“給,可樂,白開水。”林家宣無奈地說道。
“你們今天怎麼過來這邊了,有什麼事嗎?”周奎利好奇地問道。
夏小音連忙搖頭,說:“其實沒什麼事,就是鍾鉉說有點想你們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們。”
“真的嗎,鍾鉉哥,看不出啊,原來你也是有腦子的人,會想我們。”
“滾。”面對林家宣的諷刺,金鐘鉉也是完全沒有好脾氣。
“我好像看請柬上你們是準備在海邊舉行婚禮,爲什麼要在海邊舉行婚禮,現在的天氣都已經開始變冷了,在海邊的話,應該會被凍壞的吧。”林家宣直接轉移話題。
自從得知金鐘鉉的婚禮是在海邊舉行的時候,林家宣就開始擔心,當然不是擔心金鐘鉉或者是夏小音會被凍壞,而是擔心他們這些參加婚禮的人會被無辜的凍生病,現在的天氣已經開始變冷,而金鐘鉉的婚禮是在兩三個月後,那時候可是最冷的時候。
周奎利也點頭,問:“對啊,爲什麼要在海邊舉行婚禮?”
“這個你們不能問我也不能怨我,婚禮的地址是小音選的,千萬不要說什麼我沒良心的話。”金鐘鉉把目光放在夏小音的身上。
“因爲鍾鉉是在海邊跟我求婚的。”夏小音笑得很甜。
看着夏小音幸福的笑臉,林家宣原本是想要說些什麼來諷刺金鐘鉉的話,但是隻好忍住,諷刺的話還是留在以後說會比較好。金鐘鉉聽着夏小音的話,也很是得意洋洋,面露微笑的伸出手摟着夏小音的肩膀,心裡也是就跟蜂蜜一樣甜。
“奎利,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說,我不確定我現在說是不是太晚了,但是我覺得我還是得告訴你,不然的話,心裡總藏着個秘密我真的是很難受。”金鐘鉉認真地說道。
周奎利望着金鐘鉉,好奇地問道:“是什麼?”
客廳裡面,林家宣和夏小音倆個人正在看着電視,而陽臺上,周奎利正和金鐘鉉站在一起,金鐘鉉臉上帶着爲難的表情看着周奎利,這樣子的金鐘鉉讓周奎利很奇怪,也很好奇金鐘鉉到底想說些什麼。
“可能現在跟你說這些已經太晚,但是我還是想要說出來,與其讓你一直在心裡面恨着庚,我還不如讓你知道實情,雖然我並不知道庚知道後會不會怪我。”
“到底是什麼事情?”周奎利看着金鐘鉉很激動地問道。
金鐘鉉淡淡地回答道:“我覺得,兩年前,庚跟你分手的那件事並不是他的本意。”
“爲什麼?”周奎利有點苦澀的笑着:“當初是他自己親口告訴我說不再愛我,要跟我分手,你爲什麼可以肯定他說的話不是他的本意呢,那可是他自己說出來的話,沒有人可以逼迫他……”
“我相信庚是被逼的,”金鐘鉉打斷周奎利的話,認真地說道:“因爲在你生日的前幾天,庚特意讓我和他一起去買戒指,他說他想要跟你求婚,想要跟你過一輩子。”
當年答應林庚新的承諾,金鐘鉉最終還是沒有實踐,金鐘鉉把當年和林庚新去買戒指的事情告訴了周奎利,這是因爲哪怕林庚新早就已經不在了,周奎利的身邊已經有韓嘉傑,但金鐘鉉還是想要讓周奎利知道,林庚新從來沒有變心,一直愛着周奎利。
“戒指?”周奎利有點不敢相信地反問道。
金鐘鉉點了點頭,說:“沒錯,他準備跟你求婚結婚過一輩子,當時我們買完戒指之後,庚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匆忙離開,等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整個人感覺就好像變了,我不知道他去見了誰聽到了什麼,但可以肯定是不好的事情。”
“所以,當初庚他並不是真的想要跟我分手。”周奎利有點開心地說道。
“我相信庚不會跟你分手,除非是被逼,”金鐘鉉雙手放在周奎利的肩膀上,“但是庚現在已經不在了,我不知道我現在纔跟你說這些是對還是錯,或許是錯的吧。”
“是對,鍾鉉,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
周奎利面帶微笑的看着金鐘鉉,她現在很感謝金鐘鉉能把這些事情告訴她,這至少證明了林庚新分手說出的那些話都是騙她的,心結打開,周奎利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現在只要幫林庚新恢復記憶就好。
在人聲沸鼎的酒吧裡面,形形色色的男女,勁爆的音樂,昏暗的燈光,一切都帶着僞裝,僞裝出來的快樂、灑脫和人緣。韓嘉傑正獨自坐在角落裡面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因爲被周奎利拒絕,韓嘉傑現在只能用酒來稍微麻醉自己。
“周奎利,我韓嘉傑發誓我一定要娶到你,林庚新已經死了,你只能是我的。”
一杯酒再次下肚,韓嘉傑的目光充滿殺氣的看着前方,周圍的座位都熱熱鬧鬧有說有笑,唯獨韓嘉傑這裡是冷冷清清,沒有人敢靠近韓嘉傑,因爲韓嘉傑的身上帶着殺氣,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我一定會娶你的周奎利,而你也只能成爲我的妻,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韓嘉傑握着酒杯冷冷地說道。
因爲力度過大,酒杯被韓嘉傑握碎在手中,玻璃碎片肆無忌憚的鑽進韓嘉傑的手掌內,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桌子上,但是韓嘉傑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