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庚新和金鐘鉉挑選好戒指走出了店門口,買到自己合心意的戒指,林庚新的心情是很愉快,腳步都變得很輕鬆,一旁的金鐘鉉也是心情很愉快,因爲也買了戒指,想起之前自己的父母一直在嘮叨着養兒沒用父母結婚紀念日都不知道的金鐘鉉這回是心情如陽光般燦爛,回家把這鑽石對戒交給兩地主後,以後可以好過至少半年。
“我說你那麼開心呢幹嘛,該開心的人你不應該是我嗎?”林庚新覺得莫名其妙。
“我當然是開心了,你不知道我們家的地主公地主婆就因爲我忘記他們的結婚紀念日把我念了多久,你說他們結婚的時候都還沒有我,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結婚,再說,這結婚紀念日又不是我的,改天把這對戒帶回去給他們,我應該,”金鐘鉉仰起頭想了會,認真地說道:“我至少能過上半年的好日子。”
“今天我買戒指的事情你不能告訴任何人知不知道。”林庚新再次提醒道。
金鐘鉉點了點頭,心不在焉地說:“你放心好了,我知道這是你給奎利準備的生日小驚喜,我是絕對不會泄密說出去的,相信我,你兄弟我的人品爆好。”
“你的人品爆不爆好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你的臉皮是夠厚。”某人很是嫌棄。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過河拆橋,我臉皮怎麼厚了,我的臉皮再厚也沒有英俊和妮可的臉皮厚。”
被說成是臉皮厚的金鐘鉉很是不樂意,直接拖鄭妮可和陳英俊下水;而這世界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很敏感,只要被人在背後說了壞話就會打噴嚏,至少鄭妮可和陳英俊兩個人對於這方面即使非常的不敏感,哪怕是當着面小聲的說他們的壞話也不會察覺到。
林庚新剛想和林庚新繼續說些什麼,電話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喂,你好,哪位?”
聽着電話的林庚新停下了腳步,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不好,金鐘鉉站在林庚新的身邊有點好奇,好奇林庚新爲什麼會突然變臉,也好奇到底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我知道了,一會見。”林庚新沉重地掛斷電話。
“有什麼事嗎?”金鐘鉉好奇地問道:“是誰的電話?”
林庚新微笑着對金鐘鉉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公司同事的電話,我還有點事,你自己先回去。”
說完,林庚新便匆匆忙忙的離開,金鐘鉉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擡起頭看着林庚新離開的方向伸出手想要大喊,但最後還是忍住。
“我這是要自己搭車回家的節奏嗎,真是煩。”金鐘鉉很是無奈
地說着。
寬敞的大街上行人並不多,兩旁光禿的樹木,地上乾枯的的樹葉,一陣寒風吹來,地上的枯葉隨風飄起,在空中打着轉,然後再次回到大地的懷抱。厚臉皮成員之一的鄭妮可和自己的好朋友們坐在一間極具特色的咖啡店門口品嚐着咖啡,曬着太陽。
“這家的咖啡不錯,比上次我們去試的那家好很多。”許羽諾點着頭說道。
“根本就不能比較的好不好,上次的那家我喝着感覺就跟速溶泡的,而且還好死不死的讓我發現了那種咖啡速溶袋,雖然店主否認。”申斯貝喝着咖啡說道。
放下咖啡杯,樑思樂笑着說:“我最近在我們家附近發現了間新開的咖啡館,有機會我們可以去試試。”
“有機會可以去試試,不過這樣子試下去,我覺得我們都快成爲專業的咖啡店評委了。”
“我們本身就是挑剔的人,當然是要試試哪家更好性價比更高對不對,就像是上次那家速溶咖啡店,我當時是真的很想把她的店給砸掉。”鄭妮可憤憤地說道。
只要想起上次喝的速溶咖啡,鄭妮可就很是來氣,明明就是速溶咖啡,卻還死皮賴臉地說是什麼現煮,要不是當初有樑思樂他們攔着,鄭妮可是絕對會把那家店給砸得連渣都不剩。
“還好你上次沒有把人家的店給砸掉,不然我們就死翹翹了。”樑思樂沒好氣地說道。
申斯貝也是點頭,“後來無意中我才得知,那傢伙,店長的叔叔居然是警察局的局長,怪不得敢用速溶咖啡來騙顧客。”
“人家敢那麼做可是背後有靠山的人。”
“現在的官幾代紅幾代的可是比那些富幾代的難搞不知道多少倍。”……
樑思樂他們很是慶幸當時及時攔住要鬧事的鄭妮可並帶走,所以他們現在纔可以這麼悠閒地坐在這裡喝着現煮咖啡,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鄭妮可聽着樑思樂他們的話也是很贊同地點頭,畢竟是事實。
“我也覺得,要不是你們當初攔着我,我們現在肯定就會像是某位古代大將軍一樣,被奸人以莫須有的罪名判刑。”鄭妮可難得嚴肅地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感謝我們?”許羽諾開玩笑地問道。
“對啊,你準備怎麼感謝我們,當初的我們可是因爲攔住了你而被你罵得狗血淋頭,就差把我們的家人也罵上。”
“是準備請我們吃飯還是旅遊?”
“要大氣點啊,我們可都是見過世面的人,感謝我們的方式不能太俗。”
看着一人一句的四人組,鄭妮可是真的很
想假裝不認識,但無奈,看着大家期待的臉,鄭妮可是慢悠悠地把手伸進自己的書包:“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你們,你們等會。”
樑思樂他們看着鄭妮可在翻着書包不知道找什麼,心裡很好奇,也開始幻想着鄭妮可難道真的準備了些什麼,而且越貴重的東西通常都會越小;只是當看到鄭妮可直接從書包掏出一沓相片的時候,四人組的臉最終垮了下來,現實怎麼可以骨感到這種程度。
“這什麼啊?”申斯貝沒好氣地問道:“拿相片出來幹嘛?”
“爲了感謝你們,我給你們看我和我姐他們去看流星雨的相片,還有第二天早上的日出,你們好好看看我拍出來的藝術。”鄭妮可得瑟地說着。
樑思樂拿過相片,鬱悶地說道:“你對我們的感謝就是在我們的面前得瑟你去看了流星雨和日出嗎?”
“你是找打是吧,鄭妮可。”李律信也是完全沒有好脾氣。
雖然把話說得很嫌棄,但是還是一張張仔細的看着鄭妮可拍的照片,然後臉上都帶着濃濃的羨慕,鄭妮可坐在旁邊很是得瑟的看着自己朋友們羨慕的臉,雙手抱胸,翹着二郎腿,一副老大模樣。
“許願了嗎?”樑思樂問道。
“那是,看流星雨就是爲了許願。”鄭妮可點頭回答。
“那你許了什麼願?”聽到鄭妮可說有許願,許羽諾好奇地問道。
鄭妮可想了想,最終以便秘臉看着許羽諾,“我好像,忘記我許了什麼願望。”
“你妹,”申斯貝激動得直接說了出難聽到話:“看得出來,你的腦子確實沒有用來記東西,我爲你祈禱,你當時許的願望是正能量,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
“連自己許了什麼願望也能忘得一清二楚,你厲害。”
對於鄭妮可忘記自己許過的願望,樑思樂和申斯貝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但還是覺得某人很欠抽,同時也在深深的自我反思,他們到底當初是有多想不開,纔會認識鄭妮可,而且還心甘情願的跟鄭妮可做朋友,現在想想,那時候真的是太年少輕狂不懂事了。
“我們待會去看電影好不好,聽說最近又有新電影上映,評分還不錯,我請客。”某人笑嘻嘻地提議道。
鄭妮可在跟樑思樂他們炫耀完去看流星雨和看日出的事情之後,就開始想着下個行程要怎麼安排比較妥當,總不可能大家就這樣子乾坐着聊天喝咖啡到晚上,而最重要的還是鄭妮可看到了自己同伴們在聽完自己的炫耀之後那張明顯黑下來的臉,鄭妮可現在必須要好好的討好自己的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