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生雙手抱胸,他還是懷疑,這孫靜雯,不過就是經歷了一場陰婚。
我卻覺得沒這麼簡單。
今天時間已經太晚了,我們要調查孫靜雯的事,也沒時間搞了,就先各自回家了。
我剛剛到家裡,就接到了一條短信。
這短信,是財團的人發給我的。
短信內容是:後天下午六點——約住了陰三爺,按照你的要求,地點定在陰行茶堂!
好!
七八天前,我在陰行茶堂,最後惜敗陰三爺——我退出了陰行大哥的爭奪,陰三爺正式上位。
這一次!咱要連本帶利的把那筆賬,給討回來。
我給草上飛打了一個電話,我讓草上飛按照花名冊上的聯繫方式,暗中聯繫陰行的人,當然,也不是都聯繫,我只需要聯繫一兩百人就夠。
這些人,必須要排面大,而且要私下裡,十分反感陰三爺的那種,千萬不能聯繫上陰三爺的心腹。
我讓草上飛盯了陰三爺這麼久,陰行裡,誰是陰三爺的心腹,那草上飛自然知道。
臨到最後,我忽然來了一個想法,我跟草上飛說:記得聯繫墨大先生!
“啊?你要聯繫他?”草上飛問我。
我說是的。
草上飛問我是不是瘋了?
我之所以沒有當上陰行老大,就是當時墨大先生忽然反水,從中作梗,現在我要對付陰三爺,又要聯繫墨大先生?
我說道:墨大先生這一次,絕對不會反水。
我覺得,我需要冒險一試——上次墨大先生還因爲陰三爺的事,專門來跟我道歉!
我要用這一次的機會,來試探試探墨大先生,是否和我還是朋友。
“冒的險有點大?”草上飛說。
我說值得一試。
黑衣阿贊、白衣獠、唐多寶等人下的這個局裡——如果能多一個墨大先生這樣消息靈通的人——不說如魚得水,至少我們又很大的勝算了。
草上飛想了想,說:反正我聽水爺吩咐,你讓我去做,我去做就是了。
說完,草上飛掛了電話。
我要釘死陰三爺的這個局,已經完成第一步了。
我得等草上飛的消息,有了他的消息,我就可以開始做第二步了。
這天晚上,我和倉鼠通了一下視頻,倉鼠幫我把攝像頭對着陳詞。
我看了陳詞一陣後,關了視頻。
祖鬼啊!兩個祖鬼,來換陳詞的魂!
希望這一次——孫靜雯的陰事裡,我能找到那個祖鬼。
我想着這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這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隻猴子,孤獨的坐在了懸崖之上。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做了這個夢,只是我除了看見了一隻猴子之外,我似乎還聽見了無字天書——咖噠咖噠的運作聲音。
……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六點半我就醒了,我梳洗一陣後,給馮春生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來接我。
“這麼早,接你幹啥?”馮春生問我。
我說去查孫靜雯的事啊!
“靠,你也太着急了。”馮春生說:我先睡一會兒。
“快點,快點,別磨磨蹭蹭的。”我數落了馮春生一陣,又說:陳詞還等着呢。
陳詞還等着我們拿到最後兩隻祖鬼之後,和唐多寶做交易呢。
馮春生嘆了一口氣,說道:行了行了,我待會就過來。
大概半個小時候,馮春生無精打采的到了我家,和我一起出發了。
我們兩個,取了孫靜雯遇到“**婚禮”的那個縣城裡。
縣城離我們市區很近,開車過去,也就一個半小時,這縣城也不算大,不算有錢,在縣中心外的一點點,到處都是人家建的私房,私房起的那叫一個漂亮。
這個地方我以前來過,他們有個觀念,賺了大錢,不是先去大城市裡買套商品房,而是來老家,先起一套大房子再說。
這些大房子,起得都十分講究,各個都和豪華別墅一樣,獨門獨院。
要是賺錢了不來這兒起大房子,這縣城裡的人就會覺得那個人混得不咋樣。
我按照孫靜雯給我們提供的地址,我們找到了那家人。
不過,我和馮春生兩個貿然去找人家,人家未必願意跟我聊,我直接跟李建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跟這個小區派出所的聯繫一下,讓派出所的同志,帶着我們一起去找“**婚禮”的主家。
要說,這地方上的人,都怕派出所的警察嘛。
李建國知道我現在和韓莉達成合作了,自然也會幫我出點力氣。
他說讓我直接去派出所,他以前的一個下屬,就在那個派出所當所長。
我說行!
我開着車子,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車子剛纔派出所的院子裡停下,我就瞧見一個穿警服的男人跟我招手。
馮春生停下車,我下車走向了那個男人,男人問我:你好,你是於水吧?
我說我是。
他跟我介紹了一下:哦,哦,那你叫我大李就行了,我是這派出所的所長——聽說你們要去打聽一個人啊?
“就是遇到了一件古怪的事,去訪問一下。”我說。
“那行,我跟着你們的車走吧。”大李直接上了我們的車。
有了大李,我們去找那婚禮的主家,就名正言順了。
我們三個人,到了那主家的門口。
大李開始敲門。
砰砰砰!
“誰啊!”院子裡傳出了一老人的聲音。
“派出所的,我大李。”
“哦!李所長,你大早上來我們家幹什麼?”老人的聲音夾雜着凌亂的腳步聲,接着,門吱呀一下,拉開了。
我瞧見一個五十多的半大老頭。
那老頭跟大李親切的握手:哎喲,李所長,這大早上的就開始忙活啦。
“是啊!”大李指了指我們說:來找你們的是他們,他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哦,哦!”老頭瞄了我們一眼之後,說道:進來吧。
說完,他指着院子裡頭的一張石桌,跟我們說道。
石桌上,放着一個水煙壺。
這老人也是有意思,大早上的起來抽水水煙。
他坐下後,抓過了水煙,吸了一口,問我們:同志,我叫許墨多,你們要問我什麼?
我給大李、馮春生髮了一根菸後,也給許墨多發了一根。
許墨多沒接,他擡了擡手上的水煙壺,說道:不用,不用,我抽這個就行了。
我自個兒點了煙,問許墨多——許老爺子,你前段時間,辦了一場婚禮是吧?
“是啊!”許墨多說:別提這特麼婚禮,提起來我就特麼來氣!
我問:怎麼一回事呢?
許墨多說:你們不知道啊……我特麼這場婚禮,是陰婚。
馮春生立馬給我打了一個眼色,有些自豪和得意——看來馮春生堅持得對,這場婚禮,還真是陰婚。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真是陰婚?
“不行啊?”許墨多硬了一句後,又軟下來了,說道:其實我也不想結什麼陰婚——晦氣,不過也是爲了我兒子,我兒子和兒媳婦一直都挺相好的,也準備結婚了,結果兒媳婦外出的時候,被車撞死了,我兒子傷心難過,說非要和兒媳婦結婚,最後只能來一場陰婚。
我點點頭,這場婚禮,真是陰婚。
我又問了許墨多一句:不過,我聽說那個新娘,後來活了!
“活他王八羔子!”許墨多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着我罵,說道:你是不是那個丫頭片子派過來的?我們家被整得還不夠晦氣是不?還來這兒搞我,有完沒完啊?
我剛纔和許墨多聊天,感覺這人挺和善的,結果忽然這麼生氣?他這是怎麼了?
我連忙安慰許墨多,說道:許老爺子,別生氣……那孫靜雯是找過我,我也是來了解一下情況。
“瞭解情況?幹!”許墨多狠狠的吸了兩口水煙,說道:那個丫頭片子,是不是跟你們說,說我們整個婚禮,都十分**?是不是還說我們新娘子活過來了,還勾引了很多賓客?是不是還說我們這兒的客人輪了她?是不是還說我逼着她唱什麼“十八摸”?
我咳嗽一聲,說道:對!
“王八羔子!”許墨多罵道:小娘皮長得一張櫻桃好嘴,怎麼就血口噴人呢?我還沒告她壞了我兒子和我兒媳婦的婚禮呢!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詢問許墨多。
許墨多這才說起了前些天的事,他講的事,和孫靜雯是兩個版本。
那場婚禮,孫靜雯在主持了一陣子之後,忽然整個人渾身哆嗦,像是打擺子似的,也想是神婆上身了,然後開始胡說八道,一會兒自己唱十八摸,一會兒又再說,說什麼新娘勾引人,和這周圍的十幾個賓客都有染之類的。
新娘是屍體啊。
孫靜雯這番言論,把不少的賓客都嚇跑了。
剩下的那些賓客,留下來,也是爲了看笑話。
許墨多說:那丫頭片子不知道怎麼就魔怔了——在我這兒大呼小叫的……王八羔子——你知道現在縣裡怎麼傳我們家嗎?他們都說我兒子姦屍,搞得我兒媳婦的鬼魂不寧,我兒媳婦的鬼魂上了那丫頭片子的身,來搞我們一家!
“我們老許家,名聲盡毀啊,你知道不?”許墨多捶胸頓足。
咦!
這許墨多和孫靜雯,兩個人說的,完全不一樣——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婚禮變成了“羅生門”了。
ps:第二更寫完了哈!麼麼噠,寫得超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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