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白玉堂不明。由於白五爺的亂入所以他壓根不知道那朱老爺身體裡是一縷豬魂。陽子莫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成長？”展昭對這句話同樣也發出疑問。
陽子莫瞥了一眼他，淡淡說道：“聽說過變異麼？就是說這隻豬在變強大，如果我們還不馬上讓他消失的話，可能會有我們意想不到的結果。”
這裡的‘意想不到’絕對不會是好詞。
白玉堂自己似乎琢磨出了個意思，問陽子莫：“那現在是要如何？”
陽子莫低了低頭玩着自己的手指，說：“不是說了麼，讓他消失啊！”
白玉堂嘴角抽抽，再次表達自己的意思：“怎麼讓他消失？”
陽子莫正要回一句‘不知道’，展昭搶先說道：“找到因果。”
白玉堂將視線轉向展昭：“何解？”
“展某以讓王朝馬漢去查明朱家與豬的淵源了，想必不過多時便會有答案。”展昭溫和地說道。
陽子莫看了展昭一眼。這傢伙如此斬釘截鐵，怎麼比她這個能和鬼溝通的人都有把握一些？不過，他說的也沒錯，他們的確，需要等。
白玉堂點點頭，晲了一眼陽子莫，說道：“看來你這個通鬼神的還是有些用的，否則的話我們絕不會想到豬這個方面去。”
“你當然不會想到。你怎麼會想到你的同類身上去。”陽子莫回道。
白玉堂氣了，對展昭說：“你看吧，我在誇她，她怎麼回我的？”
展昭摸摸鼻子，話說這個陽子莫的確針對白玉堂的意味明顯。“陽姑娘，白兄不是壞人……”
“我知道。”陽子莫回的輕鬆，“壞豬。”
白玉堂想發作，看對方是一個女子，展昭又在，只好把氣往肚子裡咽：“我忍。”
“哼哼。”似乎對於白玉堂的反應不滿意，那邊的朱老爺都哼哼了兩聲。似乎在說：豬又怎麼呢，豬挺好的！
白玉堂看着連豬都欺負他，懶得呆下去，瞪了陽子莫一眼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陽姑娘爲何對白兄如此偏見呢？”展昭好笑地看着陽子莫。
陽子莫挑挑眉：“單純的不待見。”
“不是因爲冰糖葫蘆？”
陽子莫奇怪地看展昭，問道：“展昭，你喜歡冰糖葫蘆？”
展昭默然。
“你要是喜歡你可以買，我不喜歡，我不會跟你搶的。”陽子莫說的輕鬆。
展昭莞爾笑笑。果真如此麼？爲什麼聽着她的聲音，看着她的眼睛他就越發不信呢？
“我們還要待到晚上麼。”展昭問她。
陽子莫點點頭。“你那邊要是有頭緒就走唄，不過我覺得在日落之前應該不會有太大進展。”
“那我陪你。”
陽子莫有些不懷好意地看展昭：“你知道我爲什麼要你只陪我到天黑麼？”
“因爲展某會聞到惡臭，因爲那時便不怎麼熱了。”
陽子莫搖搖頭，看着他小聲說：“因爲……那時候就有很多鬼陪我了。”
展昭面色不變：“你以爲展某會怕？”
陽子莫撇過頭看朱老爺：“我會說到你怕的。”
陽子莫這麼說，還真有些惡寒。不過展昭只是笑笑：“陽姑娘你從一開始就不怕鬼？”
“怕。”她的聲音淡淡的。“怕的要死。不過現在……習慣了。”
習慣了黑夜，習慣了黑色，習慣了別人看不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