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言歸正傳。”濤超說到,“你們應該也是等董傑林來的時候幹他的吧。”
“那是,到時候看我不揍死這孫子,敢搶我女人。”我說到。
“這婚事幾個月前道主就一直在考慮,只要跟聖魔教聯姻,太平道便是陰陽界最強的實力,只不過我一直拖了四個月,最後實在拖不了,只能完婚。”濤超眼神閃爍了一下,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但是閉上嘴巴沒有說。
“草,你們這太平道真他孃的蛋疼,現在是自由戀愛好不好。”突然我想了想搖頭說:“不對,我相信藍婷雨是不可能答應董傑林結婚的,就算我是真死了,她也不會同意的,到底是因爲什麼事?”
“我於你大爺,別問我,不是我的主意,全是那個陳狼的主意,我當時還阻攔了,你小子可別怪我。”說完濤超道,“之前我侄女一直不答應婚事,陳狼就以你,以及那身邊的人的生命做威脅,我侄女只好答應。”
“打住,你說,我媳婦是你侄女?”我說到。
“咋滴,老子入教二十多年,小雨是我一點點看大的,不服啊。”濤超白了我一眼。
“哎呀,叔叔好叔叔好。”我笑着想跟他握手。
“去你的,不過說真的,你和董傑林在我眼中差不多,都是沒有什麼事業成就的小混蛋,董傑林就是個啃老族,沒啥前途,而你也一樣,不過就會點厲害道術,作爲男人,一點志向也沒有,就想着混日子。”
“作爲一個男人,沒有一個遠大的志向,沒有夢想,和一條鹹魚有什麼區別?”濤超說“雖然我不反對你倆交往,但是說實話,你真的配不上我們小雨。”
“難道像你們天天害人,殺人來獲取自己利益就叫有志向?這就是你們的夢想?”我衝他吼道。
濤超吼道,“對,怎麼不是,雖然我們做的事情確實是壞事,確實對不起其他人,但我們有能力讓自己的家人過得豐衣足食,做人上人,你呢?你也就是個窮學生,去那個所謂的風水玄學館,每個月就算你能賺個十幾萬,那點錢能給小雨幸福嗎?”
臥槽,我看着這濤超真他孃的無語了,每天就賺個十幾萬,真得虧他能說出這個就字,我嘆了口氣,和這種傢伙完全沒共同語言。
“既然事情成了定居,那你來於什麼?”旁邊的凌風哥不像我這樣和濤超吵,而是很冷靜的問。
“小雨是我看着長大的,是老子親侄女,她不喜歡那雜碎,我原本想拼着這太平道護法的位置不要也得救她,不過看到你倆就行了。”濤超看着我嘿嘿笑了起來拍了拍我肩膀說,“你還算不錯,雖然窮了點,每個月就十幾萬,但還敢闖進我們太平道救小雨,精神可嘉,既然有你倆接替我的工作,那我就先走了哈。”
“等下,幫我們安排怎麼離開,你也不想最後出了什麼簍子吧?”凌風哥說。
濤超遲疑了一下,才點頭說:“救下小雨之後,到太平道往我們太平道東邊一直跑,跑一公里,我會在那裡等你們。”
說完濤超就推開櫃子,走出了房間。
接着我和凌風哥倆人蹲在櫃子裡面無聊得要死。
大概在九點鐘左右吧,突然房門就打開了,從外面涌進來一大羣人,一大股酒味傳了出來。
而藍婷雨也被丟到牀上,藍婷雨看起來渾身無力,嘴上一直在大罵,“董傑林,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我透過櫃門的縫隙,仔細打量着董傑林,小眼睛,尖嘴猴腮,臉跟抹了骨灰一樣白,一臉猥瑣樣,
“行了行了各位,別鬧洞房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們先回去吧。”董傑林一臉淫蕩的衝那些人說。
那些傢伙點頭,然後轉身就走出房間,不過只是關上門,全在門外一個個的商量得熱鬧紛飛的。
“怎麼辦?門外還有人。”我皺起眉頭,衝凌風哥問道。
凌風哥也是皺起眉頭說:“等一會看看。”
那董傑林看起來也喝了不少的酒,躺到了藍婷雨的旁邊,嘴上說道,“小雨啊小雨我說你一直反抗有什麼用,那個白凡就是一個廢物,就而且沒我帥,他拿什麼和我爭,我爸是太平道的頭頭,我是太平道少主,我媽是......”
“最起碼他不會動不動就拿自己父母出來壓人,你這個傢伙,就算個窩囊廢”趙衫雨大罵道。
“草。”董傑林罵完之後,好像也不想囉嗦了,張開手就扯藍婷雨衣服。
“董傑林,老孃要殺了你,把你碎屍萬段”藍婷雨躺在牀上大叫了起來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董傑林還沒有摸到藍婷雨的時候一腳踹開櫃子,衝出去就踹到了他的背上。
“啊”
董傑林慘叫了一聲。
“咦?怎麼是董少爺在叫?”
“這你就不懂了吧,沒準董少爺正快了這呢。”
“哦哦,也是。”
門外那些人竟然討論了起來。
董傑林回頭看到了,一臉驚訝,顯然之前已經看過我照片了,他剛要張開嘴大叫,凌風哥早已經跟着我衝上來了,一道黃符貼到了董傑林的嘴上念道:“敕”
接着董傑林不管怎麼想說話,竟然都發不出聲音,只是傳出一陣啊啊的聲。
“媳婦,沒事吧。”我看到躺在牀上的藍婷雨,心裡一酸,她整個人看起來瘦了一大圈,臉色很憔悴,這幾天肯定沒少受苦。
藍婷雨一看到我,眼淚涌了出來,罵道,“你這混蛋,我不是叫你別來的嗎。”
“那怎麼行,你可是我媳婦。”我咬咬牙說到。
“我身體讓他們用煞氣鎖了,你用太上淨身安神符可以解這道煞氣。”藍婷雨衝我說。
我點頭,咬下右手在藍婷雨的腹部開始畫符,一邊畫一邊念道,“丹朱口神,吐穢除氛,卻邪衛真,令我通真,思神通命,道氣長存,敕。”
我一念完,叮的一聲輕響,藍婷雨口中吐出了一口黑色墨汁般的液體。
吐出這口液體之後,藍婷雨紅着眼睛,盯向了和凌風哥打鬥的董傑林呢。
額不對,說打鬥實在是太看得起這董傑林了,真實情況是董傑林抱着腦袋,正龜縮在牆角被凌風哥使勁的踹呢。
凌風哥踹了半天,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回頭衝着劉天飛和嶽風說,“你倆來接力,麻痹的,揍人比和人打架還累,這沒意思,打他都不還手。
嶽風跟劉天飛對視一笑,挽起袖子,接着又是一頓暴揍,五分鐘後,他倆揉着發疼得手腕,坐在牀上休息呢。
而藍婷雨直接衝上去,一腳踹在這董傑林的腦門上,這一下把董傑林的腦袋踹在牆邊上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一道鮮血流了出來,而那董傑林恩恩嗚嗚的好像在求饒一樣。
藍婷雨打了將近五分鐘,我看她累了,就讓她休息一下,我挽起袖子準備上去繼續揍呢,這傢伙竟然就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了,好像暈過去了一樣。
“行了,打得差不多該解氣了吧,這好歹是人家的大本營,別打出事了。”凌風哥說着丟出了一根繩索,不對,應該是用櫃子裡面的衣服給擰成一股形成的繩索。
我們五人用繩索逃了下去,剛一接觸地面,凌風哥就說,“走,往東邊走,那邊有人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