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夜總會,某個包房的門口。
四個戴着墨鏡的保鏢,守在這裡。
就在剛纔短短的一個多小時裡,從這包房裡走出去的陪酒小姐就有七八個人了。
而且個個狼狽不堪,衣服都被撕壞了,身上到處都是傷,像是遭遇了非人的虐待。
簡直讓人不敢想象,在包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惡,白常,邱小蝶,都是你們毀了我的一切,等我抓到你們,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包房內,邵無憂眼睛通紅,衣服凌亂,咬牙切齒大罵着,同時抓着身下一個女郎的頭髮,就像丟一件破衣服似的,把她甩出了門外。
“我的大少爺,消消氣,不就是一個女人麼,犯不上生氣,難道剛纔那些,還沒讓你發泄個夠?”
“哼,庸脂俗粉,就是一百個,也不如邱曉蝶。”邵無憂眼中閃過一絲紅光,彷彿又看到了白常和邱曉蝶站在一起的樣子。
“哎,別那麼在意嘛,這些不滿意,哥哥再給你換?”
“算了,多謝聰哥,我還是先回去吧,頭有點疼……”
“別急嘛,其實我還給你安排了好戲,你不妨再多等一會。”
“什麼好戲?”
“呵呵,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特別恨那個叫白常的?”
“恨,尤其這幾天,越來越恨,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落得這個地步。”
“那就好,待會呢,會有一個白常的朋友過來,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王聰一臉邪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說什麼,白常的朋友,是誰?”
“這個,一會你就知道了。”
王聰話音剛落,包房的門打開,一個保鏢走進來,在王聰耳邊低語幾句。
王聰頓時眼睛一亮,笑道:“好,太好了,我的大少爺,你看,外面是誰來了?”
邵無憂醉眼朦朧的擡起頭,就看見一個梳着馬尾辮,穿着牛仔褲的女孩走了進來。
這個女孩……好像真是白常的朋友,那天在邵家宴會,邵無憂曾經見過一次。
她好像是叫什麼,何雨晨?
“喂,你們幾個,趙強在哪?”
這個走進包房的人,果然是何雨晨。
她前兩天接了個生意,幫人做陰陽先生,今天剛剛完事。
但那姓趙的事主,卻說要在這個京都夜總會,給何雨晨結算,還說,要好好感謝她。
這就很是奇怪了,哪有給人結賬,要約在夜總會這種地方的?
不過,一直跟她聯繫的那個趙強,人倒是看着挺靠譜的,所以,何雨晨也沒多想,仗着自己藝高人膽大,居然就真的半夜裡獨自赴約。
“趙強嘛,早就走了,不過他倒是交代給我們一件事情,我問你,你就是那個何雨晨?”
王聰翹着二郎腿,斜眼看着何雨晨,臉上露出了邪惡的怪笑。
不得不承認,這個何雨晨長的倒挺俊俏,瓜子臉,大眼睛,看起來乾乾淨淨的,眼睛很有神,緊抿着薄薄的小嘴脣,看起來有點兇,又有點惹人喜愛。
不錯嘛,這可要比剛纔那些個陪酒小姐,強的多了。
何雨晨眉頭一豎,說道:“沒錯,我就是何雨晨,趙強說讓我來這裡結賬,他自己卻走了,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別急嘛,趙強是走了,但他把錢留下了,說讓我們轉交給你。”
說着,王聰拿出兩沓鈔票,扔在了桌子上。
整整忙了三天,賺了兩萬塊,也算值得了。
何雨晨鬆了口氣,伸手就去拿錢。
“慢着。”
王聰卻攔住了她,仰頭怪笑道:“趙強還說了,他要好好感謝你,特意交代我們,敬你一杯酒。”
“酒就不用了,錢我得拿。”
何雨晨皺了皺眉,仍然伸手拿錢。
王聰卻啪的用手按住那兩沓錢,皮笑肉不笑地說:“那可不行,趙強的一番好意,如果我們沒替他完成,那回頭我們跟他可不好交代啊。”
“那好,我只喝一杯,喝完就走。”
“沒問題,一杯足夠。”
王聰倒上了一杯酒,遞給了何雨晨。
何雨晨也不傻,並沒有接,直接雙手插兜。
“你先喝。”
“哈哈哈,何小姐難道還怕我在酒裡做手腳麼?”
王聰哈哈大笑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他真的喝了,何雨晨這才放下心,接過王聰遞來的第二杯酒,也是一仰頭,直接倒進了肚子裡。
“謝了,錢我拿走,再見。”
抓起桌子上的兩沓錢,何雨晨轉身就走。
這時,王聰忽然給一旁的邵無憂使了個眼色。
邵無憂一直躺在沙發上,陰沉着臉,由於房間裡的燈光很昏暗,何雨晨並沒有看清是他。
何雨晨剛要走到包房門口,忽然,一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攔住了她。
“你幹什麼……”何雨晨柳眉倒豎,臉色一沉,卻一眼認出了邵無憂。
“怎麼是你,你攔着我幹什麼,讓開。”
何雨晨叱喝着,伸手就去推他。
但手伸出去,卻不知道怎麼回事,何雨晨忽然腳下一軟,身上的力氣彷彿飛快的在流失。
“邱小蝶,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跑。”
邵無憂雙眼通紅,滿臉都是邪惡的笑,胡言亂語着,粗暴的把何雨晨推倒在了沙發上。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何雨晨不斷掙扎,但在她眼中,邵無憂的面容已經漸漸模糊……
燈光旖旎,音樂靡靡,像無數鬼怪在周圍歡叫着遊走,何雨晨臉上紅紅的,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嬌豔幾分。
邵無憂吞了口唾沫,口水卻順着嘴角流下,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但他一隻手纏着繃帶,只剩了一隻手,怎麼也解不開腰帶。
“該死的,大半夜穿什麼褲子……”邵無憂不住咒罵着,卻越來越手忙腳亂,那腰帶就像生了根,任憑他怎麼用力,也無法移動分毫。
“剪刀,我需要一把剪刀……”
邵無憂兩隻眼睛都冒着綠光,擡頭大吼,同時用力一扯何雨晨的褲子。
啪嗒,一把剪刀,從何雨晨身上掉了下來。
“咦,真是奇怪了,這還有自帶剪刀的?”
王聰撿起了那把剪刀,走了過來。
“真是個傻妞,我能給你下藥,難道我自己就沒有解藥麼?”
他獰笑着,把剪刀伸向了何雨晨的腰帶。
何雨晨卻是已經失去了意識,她緊閉着眼睛,癱軟在那裡,彷彿對這一切絲毫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