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了,劉局長每天都在局裡翻閱檔案,收集證據,看着手裡的資料,劉局長奮力的摔向桌子,這份資料只是說明:死者名叫伍陽,本市人,年齡三十七歲,職業從事建材生意,一個月前失蹤,至於去了哪裡就無從所得了,看着偵查員一撥一撥的失望而歸,劉局長終於怒了,發了平生最大一次怒火,這三天他沒有睡過一次覺,沒有洗過一次臉,抽完的煙盒扔了一地,面色憔悴的他深深的感覺到了這件案子的複雜性,是歷年來沒有過的,他知道再怎麼難也要把這件案子破了,要不然會令老百姓恐慌的,還有就是如果破不了案子他怎麼和死者的家屬交代啊。
下午劉益首的媽媽給劉局長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務必回家一趟,她已經受不了這擔驚受怕的日子了,她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這個公安局副局長三天不回家。
晚上十點多,劉局長終於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他拿着厚厚的資料,今晚準備再一次重新捋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當劉益首的媽媽打開門,看見幾乎認不出來的丈夫,她終於沒能忍住淚水哇的撲在丈夫身上痛哭起來,劉局長微笑的拍了拍妻子的後背安慰她~~~。
當劉益首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時,看見爸爸面色憔悴,鬍子早已雜亂不堪,還有媽媽的痛哭,這一刻他終於知道爸爸所肩負的責任,和作爲警察家屬所要承擔的責任,這通通的一切都深深地感染着劉益首。
看見爸爸走進了洗澡間,劉益首偷偷的將劉局長拿回的資料取出來躲在一邊偷看,這一看不要緊,把他驚出了一身冷汗,那張恐怖的照片,還有那令人詫異的死亡鑑定,他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他趕緊放好資料,回到自己的臥室,趕忙給莊雲峰打了電話。
“峰哥!你在家呢麼?”
“在啊!怎麼了?”
“你說話方便麼?我有點事想和你說說!”劉益首小聲的說道。
“哦!你等一會兒,我出去再說!”莊雲峰覺得劉益首的語氣不對,趕忙走到院子,接聽劉益首的電話。
“峰哥!出事了!今天我看到我爸爸拿回的資料~~~~~~~~~~~~~”劉益首一口氣說出了整件事的始末。電話的那頭早已沉默不語了,莊雲峰仔細的回想劉益首說的這件事的經過,他知道這件事非常嚴重,他決定要幫一幫劉益首的爸爸。
第二天莊雲峰和劉益首相約在公共汽車站,他們一起去了資料上所寫的死者伍陽最後一次到過的地方,那是在郊區一間破舊的房屋裡,當他們走到房子的門口處,看見有許多警察在那裡調查取證,他們沒有進去,找了一個路邊的冷飲亭,買了兩杯汽水坐在那裡等待着警察的離去。
終於在將近中午的時候警察才離開,他們起身要走,看見那賣冷飲的大娘眼裡發出陣陣怒火,他們趕緊跑開。
“就買了兩杯汽水,在我這兒坐了一上午,真是什麼人都有!”那個賣冷飲的大娘生氣的說道。
當莊雲峰他們倆走進那所房子的時候,一股陰冷遍佈身體,現在是八月份正熱的時候,可是他倆走進屋子後就再也沒有覺得熱,五十多平的房子裡面雜亂不堪,裡面什麼傢俱都沒有,只有幾張破桌子倒在屋子的角落,棚頂上結着厚厚的蜘蛛網,莊雲峰有些想不通,按照資料上面所說的死者從事建材生意應該很有錢,可他爲什麼會來這裡呢?來這裡幹什麼呢?這就是一間普通的廢棄房子。這些疑團深深地困擾着莊雲峰,他仔細的查看每一個角落,不想放棄每個小小的細節。
“峰哥!看來是沒什麼好查的了!我們走吧!呆在這裡令人毛骨悚然,我一分鐘也不想呆在這裡了!”劉益首邊說邊向門外走去。
突然,莊雲峰發現房子的西牆上有一股淡淡的邪氣,可是走近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莊雲峰用手頂着下巴,失神的望着那面牆,總感覺這面牆有些不對勁,可是又沒有什麼發現,在他失望的轉身那一刻,他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他看見那面牆上畫着普通人看不見的經文,那一堆有如蝌蚪的經文佔據着半面牆,他知道這不是一般的經文,只有懂得霊異神通的人才能畫出這種東西。
莊雲峰拿出一瓶上次用剩下的黑狗血,潑向那面牆,房子像是遇到了地震一樣晃動了一下,牆上的經文雖然還在,可是卻淡了許多,莊雲峰取出一把香,點着之後,嘴裡默唸咒語忽然插向那面牆,地面一陣晃動之後,牆上的經文消失不見了。
本來一隻腳已經踏出門外的劉益首忽然感覺兩條腿明顯感覺不同,在屋外的腳沒什麼奇怪的,可是還在屋內的那隻腳明顯的一陣晃動,他以爲遇到了地震,趕忙向門外滾去,在發現沒什麼事後想屋內走去,莊雲峰看見劉益首渾身是土的樣子大笑出聲。
“一手!你是在學驢打滾麼?哈哈哈哈哈~~~”莊雲峰大笑。
“峰哥!你就別取笑我了!你知道我膽子小嘛!我以爲是地震呢!沒想到這間破房子卻另有玄機,峰哥你快看看是怎麼回事?”劉益首着急的說。
“這是一個會法術的人所畫的結界,他一定在這間屋子裡留下什麼不想讓人發現的東西了,快進來找找!”莊雲峰四下看了看。
“峰哥!快來看看!這是什麼?”劉益首驚呼道。
在房子的西北角出現了一個進屋時沒有的暗門,這是一個地道的暗門,看來不把那個經符破掉,這個暗門是不會出現的。
各位書友們莊子在這裡祝大家元旦快樂,閤家歡樂,有票的朋友們請多多投給本書,票多多,內容多多啊,大家多多支持我這個新人寫手,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