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當成傻子了?”莊雲峰淡淡的說道。“昨晚就我們兩個人,並且你變成那樣,還想至我於死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莊雲峰一臉嚴肅。第一次,李紫涵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在莊雲峰的面前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從來沒有過的慌張,一種手足無措、提心吊膽的感覺。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對方解釋,她知道這次自己的所作所爲真的很過分,李紫涵的心裡暗自的爲昨晚感到後悔,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的補償。看着面前低着頭,如同做了錯事的小學生一樣的李紫涵,莊雲峰的心裡感到一陣快意,但是他並沒有把這種心理表達在臉上,而是仍然擺出一副很嚴肅同時也很冷淡的表情。
莊雲峰知道今天是他贏了,雖然破了點兒財,流了點兒血,雖說贏的不夠徹底,但終究是他贏了,這個結果對他來說很重要,至少李紫涵今後會在某些方面收斂一些。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莊雲峰看着眼前面露懺悔的李紫涵淡淡的說道。“真的……真的對不起!”身後傳來李紫涵的聲音,有些哽咽,聽起來充滿了乞求和委屈。李紫涵的聲線很美,伴隨着哽咽和哀求,就算是一塊鋼,此時恐怕也會軟下來。莊雲峰感覺到自己的心理防線快要崩潰了,他沒有說話,揹着身子衝着對方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先回家,然後一個人走出賓館。而李紫涵,一直看着莊雲峰的背影,直到這背影消失,她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複雜,不是滋味。原來昨晚兩條龍的對決,使得莊雲峰立刻昏了過去,而李紫涵也被震得清醒過來,當她看到已經昏迷的莊雲峰,知道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她趕忙將莊雲峰送到,一處豪華的賓館裡,運功幫他療傷,當莊雲峰醒過來的時候,因爲面子上過不去趕忙借題發飆,企圖找回男性尊嚴,這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讓他今後吃盡苦頭,這是後話暫且不表,莊雲峰迴頭望了望,李紫涵還沒有出來。原本嚴肅且憂鬱的臉瞬間鬆垮了下來,一副累的要死的模樣,對他來說,裝嚴肅裝憂鬱實在是太累了,感覺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了。不過對所產生的效果,莊雲峰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覺得方纔說的那句話和離開的背影都很有型,應該把李紫涵震住了。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一幕和當初在閻王殿那一次一樣還是被李紫涵看見了,李紫涵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嘻嘻嘻··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能裝酷!呵呵有你受的!!”李紫涵不是別人,正是第九閻王陸離的女兒,她本名叫陸紫涵,因爲她不想莊雲峰知道所以改名叫李紫涵,這下可好了,她將會變本加厲的折磨莊雲峰了,當莊雲峰迴到寢室的時候,劉益首衝他不停地眨眼,莊雲峰走過去扒開劉益首的眼睛使勁吹了一下,劉益首趕忙退後一步大聲叫道:“幹嗎?這是!眼睛都快被你弄瞎了!”不過趕忙閉上嘴。
只見趙婉婷從他身後走出來,眼睛紅的嚇人,看來是哭過了,看見莊雲峰迴來了,淚珠兒順着臉頰滴落。一下子撲倒在莊雲峰的懷裡,二人相擁痛哭了起來。真他媽感人啊,劉益首擦了擦眼角,心中說道。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莊雲峰擦掉趙婉婷臉上的淚水說道。“沒什麼!這幾天沒有看見你!有些擔心!今天我聽我同學說昨晚在賓館看見你了!是真的麼?”說完趙婉婷大聲痛哭起來。
“沒有的事!一定是誰看錯了!昨晚我就在寢室啊!不信你問劉益首!”劉益首趕忙肯定回答趙婉婷莊雲峰昨晚確實在寢室了,莊雲峰沒有和她說實話是有原因的,第一是根本沒有和李紫涵發生任何事,第二趙婉婷是一個很脆弱的女子,他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便說了謊話。說完便領着趙婉婷向她們寢室走去,只因現在是上課時間,所以女寢室前沒有人,聽到莊雲峰這麼說她面色她甜甜一笑道:“莊雲峰,謝謝你了。”“謝什麼?”林晚榮色迷迷的道:“咱倆誰跟誰啊?”趙婉婷臉上紅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緩緩將身子向他靠了過來。莊雲峰見她臉色羞紅,神態嫵媚,心裡早已急的像貓抓似的,當下輕輕往她小蠻腰上一摟,將那個柔若無骨的身子抱了過來。
趙婉婷纔是十九歲不到的年紀,身子骨剛剛長開,樓在懷裡,有一種甜甜嫩嫩的感覺,莊雲峰輕輕撫摸着她的細腰,在她耳邊輕輕道:“婉婷——”
他的聲音似乎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讓趙婉婷心裡又羞又癢,鼻子裡嗯了一聲,臉上似火般滾燙。望着趙婉婷那鮮豔欲滴的小櫻脣,莊雲峰再也難以忍受,將她身體往懷裡一摟,便往她脣上吻去。趙婉婷嚶嚀一聲,將頭埋進他懷裡,蓮口輕吐,等待着羞澀而又甜蜜的吻。
“你們幹什麼——”二人雙脣將及未及之際,一聲驚天的怒吼,打斷了二人的美夢。莊雲峰迴頭一看,心裡頓時涼到了底兒,我日啊,佛祖菩薩,你們玩我呢?趙婉婷回頭一見那人,嚇的立即跳了起來,臉色羞紅的看了莊雲峰一眼,心裡又羞又臊,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原來是管理女寢的老師,只見她生氣的走過來狠狠的道:“這位同學,你這是在做什麼?”靠,太大意了,又遇到這個母老虎,莊雲峰心中暗罵。偷吃被抓,他一點沒有悔改的意思,大言不慚的道:“沒有做什麼啊,我和同學只是在進行一項研究工作,看一下兩個人都屏住呼吸的情況下,誰能堅持的時間更長。”莊雲峰睜着眼睛說瞎話。並且說的是那麼有道理。那位老師逼問不出什麼來,也不好繼續發作下去。便說道:“你們各自回去,不要再被我發現!否則有你們好看的!”說完便轉身離去,趙婉婷趕忙衝莊雲峰眨了眨眼,笑着離開了。莊雲峰鬱悶的離開女寢。
日啊,你這可惡的女人防着老子,老子就和你扛上了,偏要在你面前偷吃,你能把我怎麼的。叫你個老婆子防不勝防。這倒不是他起了什麼歹心。而純屬無聊之餘的無事找抽,只是兩個人既然兩情相悅了,那麼卿卿我我又有何妨。
一個月圓之夜。一個古老的部落裡面正在進行着一場祭祀。一個身纏蛇皮,裝扮怪異的黑鬚老翁正帶領數千鄉民在一祭壇前叩拜。
這個祭壇修築在一個高高的大山的山頂之上,雖然是山頂,但是這裡是一個約莫五百步見方的草坪。
祭壇的上面擺着一個巨大的石盤子,但是奇怪的是那個盤子中竟然只是放了一個小小的金光閃閃的小圓盤。而在它的後面不遠處,一堆大火正熊熊燃燒着。就在此時,突然,“轟隆”隨着一聲驚天震耳巨大雷響,一條亮得令人無法睜開雙眼閃着白光的弧形閃電,剎間從人頭上不足百米的上空一掠而過,大地震撼,同時把整個部落附近四周照個一片通白慘亮,白森森可怖之極!“剛纔、、剛纔、、不對勁、、”黑鬚老翁還未講完,突然“哇”地一聲發出令人膽寒肝裂的慘叫聲,臉上的腫塊象爆米花一樣自動炸開,鮮血如雨點噴泉般四濺,一下子噴瀉落到人們臉上頭上,未等人們尖叫,黑鬚老翁已整個人撲倒在地上,在黑鬚老翁的身邊的人,發出前所未有的慘叫起來。“救命,救命,快來人啊,快來人啊!黑鬚老翁的臉孔竟已變成了一副可怕藍色魔鬼臉孔,可怕的皺紋肌根劃遍全臉,那雙眼睛凸出脹大得象兩盞巨大的燈籠,並刷一聲閃起耀眼可怕紅光,並張開了佈滿長長殭屍尖牙的血盤巨口。“不要、、、不要、、、”人們被可怕的景象徹底嚇壞了,全身動彈不得,只能本能尖叫,還未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哈哈哈”那變成魔鬼的黑鬚老翁發出一陣有迴音陰森猙獰笑聲,“刷”已用佈滿長牙的血盤大口一口把保持着驚呆表情的離他最近的一個人的腦袋咬開了半邊,立時,一大團一大團鮮血連同腦漿,如水倒瀉般從那剩下的半邊腦袋裡狂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