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笑而不語,倒是引起了我的興趣。四象是神獸了,我也想一睹他們的風采。荀律師倒是很是驚訝:“什麼?那四個傢伙真的是活的?”
師爺說道:“不錯,既然可以顯像,我想真身一定在這裡。沒有他們守護,那些人恐怕早就把墓給盜了。”
我點了點頭,這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懂。聽着師爺說的頭頭是道,我也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我對師爺說道:“就算他們在這裡,難道會真的出來嗎?”師爺嘿嘿的笑了笑:“想見他們自然有辦法。找一隻黑貓,然後拿到他的尿。就可以了。”
這時候,智寬他們回來了。智寬和劉國輝添油加醋的把聽來的東西說了一遍。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對高志說道:“高志,你想辦法弄一隻黑貓來。”高志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智寬說道:“要黑貓做什麼?”我看了看師爺,笑了笑說道:“用來會朋友。”這時候,精細鬼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老大,那些傢伙都在睡覺。沒有動靜。”我點了點頭。師爺站了起來說道:“幾位,失陪一下,我出去走走。”說着也不等我們說什麼,走了出去。
我對智寬說道:“現在沒什麼事了。我也出去走走,你去不?”智寬點了點頭:“好啊,正好還像多買點那個肉夾饃呢!”荀律師看了看我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們自己小心點吧,國輝,你和我留在這裡吧你的江湖經驗少,別出什麼紕漏。”劉國輝點了點頭。荀律師對劉國輝說道:“你和他們不一樣。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要是晚上出動,你休息不夠,可就麻煩了。”
我已近走到了門口,想了想對“捕頭”說道:“你留下吧。”“捕頭”點了點頭。趴在了沙發邊上。荀律師看着“捕頭”說道:“有他在這裡陪我,也挺好的。”
我和智寬走了出去。街上的人三三兩兩。還在議論着關於“震山熊”的案子。我們一走一過,那些都是都聽途說,沒有什麼重要的。我們在鎮子中晃了一圈。坐在了馬路邊的一個茶攤上。在茶攤上可以看到梁山。
智寬喝了一大碗茶水,抹了一下口邊的水珠說道:“還是這大碗茶喝着過癮。師爺他們喝的那個雖然是香,可是一點都不爽。”我看着梁山點了點了頭:“各有各的好處,小口的精細,不過失了氣度。大口的豪邁卻沒有了品味的感覺。”
智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中的大碗納悶的說道:“你在說什麼?是在說茶水嗎?”我回過神來,說道:“說什麼都行。反正挺有道理的。”智寬嘿嘿的笑了笑:“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以前的我的呢?說的話都是不明不白的。”
我笑了笑:“你也知道自己說話不明不白的。我看你現在是接了地氣,有了愛情,沒了佛性了。”智寬嘿嘿的笑了笑,說道:“別鬧了。不過說實話‘震山熊’死的倒是很奇怪。我看下手的一定是個專業的。不是職業的殺手,也是專業殺豬的。”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看到了警方的照片,確實很厲害。放血放得很乾淨。不過我覺得不應該是‘金牙鼠’和‘地龍’做的。”
智寬又要了一大碗茶水,一邊喝一邊問到:“爲什麼這麼說呢?”我點了一支菸,說道:“他們雖然是亡命徒,可是並不是殺手。還沒有下地,就要人命很不吉利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搞不好會耽誤他們下地的。所以依我看這件事應該不是他們做的。”
智寬點了點頭,搶走了我抽了一半的煙,說道:“有道理,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有另外一撥人?”我搖了搖頭。智寬有點不耐煩了:“這也不對那也不對,究竟是什麼意思?”我看了看智寬:“你不會自己動動腦筋嗎?你想想誰有這樣的實力?”
智寬略一沉吟,說道:“你懷疑師爺?”我點了點頭:“孺子可教。終於開竅了。”智寬又想了想說道:“可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笑了笑:“這豈不是明顯。那個‘震山熊’是個狠角色,若是在外面遇到他,恐怕很危險的。而且已經吊上我們了。所以師爺就派人下手了。”智寬追問道:“那些外國人呢?”我說道:“估計也是遭了毒手,屍體不知道給弄到哪裡去了,這樣之後就可以栽贓陷害他們。”
智寬說道:“高,不過這個師爺也夠狠的了。”我說道:“之前師爺就是自己出去的,剛纔又是自己出去的。所以我很擔心他又要搞風搞雨。”智寬笑了笑:“你也不過是猜測。我們不要想那麼多了,想想怎麼下盜墓裡面去吧?”
我嘆了口氣:“當然一直在想了。頭都想大了。不過怎麼也也要在那些人之後,看看他們的情況我們才能下去。而且剛纔師爺說了,我們會看到四象神獸。”
智寬一下子來了興趣:“是嗎?怎麼看到?”我搖了搖頭:“師爺沒說,不過說是要黑貓尿。所以我讓高志找黑貓去了。”
智寬說道:“走吧,我們去吃羊肉泡饃吧?我有點餓了。”我不無擔心的看着智寬:“你說我們到下面,你得帶多少吃的。”智寬哼了一聲:“我當然會多帶點的。”
我們到了那個飯館,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了。正是飯點,人很多。我們只有兩個人,和另外的三個人搭了一張桌子。我和智寬拿着大碗,默默地掰着饃。
我用“天眼通”對智寬說道:“你看看,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冤家就是路窄。你看看那三個人,不正是‘金牙鼠’他們嗎?”
智寬沒有看那三個人,用佛眼說道:“看到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認識我們呢?”我說道:“我看不像。”“金牙鼠”低聲的和那兩個人交談着,他們用的是家鄉話,也就是四川話,還是四川某一個地方的方言,而且三個說話的速度很快,我們基本聽不明白。
我對智寬說道:“這三個傢伙的話,我聽不懂啊!”智寬嘿嘿的笑着說道:“沒事,我聽得懂。”我趕緊追問道:“他們說什麼?”智寬說道:“那個手下的有點擔心和‘地龍’的合作。不過‘金牙鼠’並不擔心。叫他的手下少廢話。”
我皺了皺眉頭,他們這樣說的意思,也就是之前並不知道“地龍”也會來。他們之間的合作是臨時的。可是他們竟然可以這麼容易就合作?我正想着,智寬又說道:“那個手下提到了地圖,不過‘金牙鼠’要他閉嘴。”
“金牙鼠”他們三個人站了起來,結了賬。走了出去。我們的饃掰完了。讓夥計拿去了。我繼續用天眼通對智寬說道:“他們提到有圖了?”智寬點了點頭:“是啊!我看就是你老爹畫的那張圖。”我說道:“那是什麼把‘地龍’引了過來的呢?”
智寬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不管是什麼把他引來的,他已經來了。我們對付就是了。”這時候精細鬼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老大,‘地龍’他們出來,上梁山去了。”我一愣,智寬問道:“怎麼了?”我對智寬說道:“精細鬼說了,‘地龍’他們出來上梁山了。應該是看地形去了,可是昨晚上都已經做好了,爲什麼今天還要去勘察地勢?”
智寬搖了搖頭:“這些人神神秘秘的,誰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也許是去複查吧?”這時候羊肉泡饃端了上來,智寬不說了,認真的吃了起來。
我們吃過了東西,走了出去。慢悠悠的向着旅店走去,可是我們才走出了不遠,我就感覺到我們的身後有人跟着。我用天眼通對智寬說道:“後面有人跟着我們。”智寬說道:“我也感覺到了。怎麼辦?”我說道:“進巷子。”我們轉進了一個小巷子。往前走了一段,前面出現了一個岔路一個向左,一個向右。我和智寬略一商量,一個向左走,另一個向右邊走。
我感到跟着我們的人,在岔路口頓了一下,然後就跟着我過來了。我又轉進了一個僻靜的巷子。猛地轉過身來,那人見我轉身,也想轉身逃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智寬也出現在他身後的巷子口。
我們兩個把那個人加在中間。那人看着我們兩個,退倒了牆邊上。我們走近那人,我沉聲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跟着我們?”那人看着我們說道:“我沒有跟着你們,我只是……”智寬打斷了對他的話:“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還是說實話吧!”
那人看了我們一眼,突然把手伸進裡懷。我們嚇了一跳,伸手按住了那人的手,那人沒有掙扎說道:“我口袋裡面有東西。你們看看就知道。”
我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那個人,把手伸進了那人的裡懷裡面,掏出了一個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