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我和陳海鑫都不約而同的問道,羅偉鴻也愁眉苦臉的說:確實很難需要的東西和條件也都比較多,這些東西如果都能夠找到,我或許能幫助這小子化人。
“你需要什麼?我盡力去找”我堅定的開口說,他也看出了我的決心就想了一會就對我說:首先需要找到一口陰棺,然後還需要滿滿一棺的妖血一定要是有百年道行以上的妖,最後需要荼蘼花的種子。
他這一說我卻犯了難,這時候陳海鑫卻開口說:沒問題,這些東西你給我兩天時間我去準備,兩天之後給這小子化人。隨後就拉着我出了門。
我看着他說:師傅,這些東西都是什麼啊,去哪裡能找到。
他點了一根菸,緩緩對我說:小子,很難啊,陰棺顧名思義不是給死人躺的,是給糉子也就是殭屍躺的棺材,妖血也要百年以上的大妖才能行,最後一樣更加困難,荼蘼花盛開在黃泉水邊,也就是陰間。
我這時才發覺每一樣東西都如此的困難“那我們現在怎麼做師傅”
他也很無奈的說:先去天津的那個靈異市場看看吧,也許從某個人手裡能夠找到我們需要的。轉天一早我們啓程去了市區,對於天津的繁茂來說沒人瞭解這裡還有一個地下的世界。
到天津之後陳海鑫帶我到了古文化街,來到了一個鋪子前,鋪子的牌匾上寫着四個鮮紅的大字“津門古玩”
進了店鋪內,一個大概40多歲的大叔在櫃檯內擦着瓶子,頭也不擡的說了一句買還是賣。“老張,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套說辭啊”
那個叫老張的男人這時才擡起頭看向了說話的陳海鑫,看到陳海鑫之後老張笑着說:是你啊,這麼久沒來光顧靈異市場了,這次又有什麼事讓你這大忙人都來了。
陳海鑫對着老張說:我這一次需要陰棺和荼蘼花種子,還有大量的百年妖血。老張也是一驚:需要這麼多?要知道這些東西在市場裡賣的價錢是好幾位數啊。
老張也沒在繼續多問,告知了我們市場所在的地方和口令之後就轉身回到了屋子裡。
我們兩個人打車來到了一間房子門口,門口有兩個大漢,看到我們兩個人過去就問我們兩人:陰門無路,陽門不開二位去何處?
陳海鑫一笑後說:陰無門,陽無路,我不存於輪迴間。說完大漢點了點頭開了門,雖然門口看起來只有幾十平米的小房子,屋子裡卻出現了
一條長長的路,路的兩邊有一個又一個人頭上戴着黑色的帽子看不清面容。
他們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攤位,攤位上有的是靈符,有的是武器,有一些罐子,還有的是一些籠子,不過籠子被黑布蒙了起來,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我和陳海鑫兩個人徑直往前走,也不理會周圍的人。
終於逛了半天,我們兩個人走到了一處攤位前,陳海鑫開口說:敢問兄弟能不能和我出去談談,我對你攤位上的有些東西感興趣。
那人點了點頭跟着我們二人走出了市場,到了外面那人揭下帽子露出了一張清秀的面容。陳海鑫開口對着那個人說:兄弟,我看上了你攤位上的荼蘼花種子,可我沒有現金不知道能不能用東西做交換。
那個人思考了一會說:二位想必是救人吧,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我賣這些東西也是爲了需要錢救人,救我一個朋友。
我們無可厚非的答應了下來,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趁着他還沒改變想法就答應了下來。
那人接着說道:我一個朋友,染上了一身怪病,渾身潰爛但是奇怪的是他去醫院做了檢查沒有任何的病症,醫生也沒有辦法,我也請過了道士但是大多數都是江湖騙子,騙了錢以後就不了了之,我看二位也是行里人或許有辦法解決。
“帶我們看看你那個朋友吧”說完我們就跟隨着那個人來到了市區郊外的一間房子前,屋子裡傳來了陣陣低吟,那人對我們說了一句:一會別嚇到,然後轉身進去了。
我倆也都前後跟進去,屋子裡面設施很簡單,一個冰箱,一個電視機,一張牀,牀上躺着一個人,在這麼熱的天氣裡裹着棉被。
離近了一看真的嚇了我一跳。
這個人已經身體已經極度潰爛,甚至棉被上都有絲絲血跡。
陳海鑫撩開一角棉被看了一眼皺着眉頭說道:他被殭屍咬過,但是奇怪的是他沒有變成殭屍,只是身體出現了極度腐爛,這是殭屍長時間不吸食血液的後遺症。
那個男子也是一驚,對着陳海鑫說:大師你一定要救救他啊,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陳海鑫嘆了口氣說:他也不是沒辦法救治,不過我需要先知道是哪隻殭屍咬了他,那殭屍又有多大的道行。
這時候病牀上的男子咬着牙對着我們說:大師,城區外楊柳青那裡有一處墓地,那天我準備去淘淘寶,結果沒想到碰到了
一個人,以爲是同行,結果沒想到是一個糉子,那糉子能開口說話也有靈智。說完可能是太過疼痛就昏迷了過去。
沒有過多的考慮我們三個人就前往去了楊柳青,楊柳青位於天津西面的郊區,來到西青已經是下午了,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去了那個人所說的地點。
陳海鑫在裡面走了一會就說:這裡面的傢伙道行少說也有數百年了,是個不好惹的人物。晚上再來吧,說完就轉身向着外面走。我在離開前朝着裡面望了一眼,看到一個墓碑上冒出了非常濃烈的綠色氣體。
回到旅館陳海鑫給羅偉鴻打了一個電話:喂,那小子還好吧,我們已經找到了荼蘼花的種子,你也幫忙尋找尋找剩下的兩樣。那頭應了一聲後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我們又一次來到了那個墓地,墓地的陰森配合上周圍風聲吹動樹葉的聲音顯得更加的詭異,我又把目光放在了下午看到的那個墓碑,墓碑上的綠色氣體越來越濃烈。
我對陳海鑫說:師傅,那個墓碑上有綠色的氣體往外冒,很濃很濃。
他點了點頭向着那裡走了過去,我跟了上去離墓碑很近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惡臭,像是腐爛已久的屍體的味道,離得越近味道越濃烈。
等到站在墓碑旁邊的時候我都已經不得不捏着鼻子用嘴呼吸了。抱怨了一句:這太他媽臭了。
我們誰都沒留意遠處走來了一個人。
還是那人先開口說:三位大晚上來到我的地方有何貴幹?陳海鑫扭過頭對着那個人說:想必閣下也是修煉依舊,看這個樣子應該已經化作不化骨了吧,我等來此地只想請閣下高擡貴手放過我一個朋友。
那個人微微一笑對着我們說:我爲什麼要放過你們的朋友,我們素來無緣,我爲什麼又要去幫你呢?
他一個反問,反而讓我們無言以對,陳海鑫再度開口:閣下修煉不易,我等也不願意來叨擾你的安寧,只是還是懇求閣下能夠放我朋友一條生路。
那人長嘆一口氣,隨後高傲的對着我們每一個人說:沒想到我醒來的時候,人類已經墮落成這樣真是可悲啊。
我高聲對着他問道:閣下究竟是誰?這樣故弄玄虛隱藏着自己是想讓我們知難而退,還是說你並沒有多麼厲害。
他也一愣,隨後哈哈大笑的說:你這個小鬼有點意思,那好出於禮貌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後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