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驅蟲,卻又不是特別的像,因爲在它們的腦袋上,都長着尖尖的牙齒,那些牙齒有黑得像煤炭的,也有白得像是象牙的。
不過不管它什麼樣,都有一個共同點。
它們非常的尖銳!
我毫不懷疑,如果被這些蟲子任何一隻咬上一口,我和老楊也會吃不了兜着走。
“靠,這麼多蟲子,怎麼辦?”老楊警惕的望着周圍的蟲子。
我心裡也愛思索着辦法,但想了半天卻也沒有想到能夠解決這些蟲子的辦法。
只能暫時性的先扔出去幾張符咒抑制住這些萬惡的符咒。
“小子,用天地玄火咒!”情帝忽然說道,“到了天師境界,居然連這個符咒都不知道。”
“……”
情帝的提醒,讓我整個人一愣,旋即變啓動手勢,口中唸咒。
頓時天上電閃雷鳴,地面也變得紅彤彤的!
“天地玄火,咒!”
我猛地一聲暴喝,頓時天地之間便是以我爲中間颳起了一陣旋風,朝着四野呼嘯而去。
“這咒也太牛逼了吧!”老楊驚叫。
“快用你的本命法決!”這時候情帝再次說道,“光是一個天地玄火咒可弄不死它!”
“好!”我目光一凝。
情帝所說的本命法決,自然就是我百陰體質獨有的技能。
“百陰之力!”
我猛地一聲暴喝,頓時感覺身體一涼,一股冰冷的氣息衝上我的腦門。
剎那間,我身上便是迸發出了層層金光。
一道道金色紋路瞬間將我的身體給包裹了起來。
人蠶蠱!
見到身上熟悉的紋路,我心裡一愣。
這是那個幕後人,不,應該是朱菲菲,是她給我種下的人蠶蠱。
自從有了這人蠶蠱之後,我的百陰體比以前強大了十倍不止。
“小子,你是身上居然有咒印!”情帝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身上的紋路,出聲說道,“是誰做的?算了,一會兒再和我細說,現在先上去把那傢伙弄死。”
“好!”我扭頭看向老楊,“你現在這裡等着,我要是不行了,記得上來幫忙。”
“我辦事兒你放心。”老楊怕怕胸脯。
說完後,我便是一個健步衝進了那旋風當中。
此時旋風當中那殭屍已經成了人形,我剛一進去便是毫不猶豫的將拳頭打向了它的身子。
“哐當!”
我一拳下去,像是打在了鋼鐵上似的,如果不是因爲我此時力量不同以往,估計這一拳我的拳頭得變成拳渣。
“你大爺的!”感受到手上傳來的痠痛,我一腳直接踹了出去。
“哐當!”
又是一聲響,我面色一變。
因爲那殭屍居然將我的腳給捉住了,它捉着我的腳猛地一甩,我的身體便是被它給擡了起來。
“啊!”
胖子老爹把我甩起來之後,像是扔鏈球似的,將我給扔了出去。
我的身體在空中轉了三百六十度,轟隆一聲掉在地上。
“小鬼頭,你沒事吧!”老楊衝到我的跟前。
“我沒事。”我緊要牙齒,“纔怪……”
“情帝,你丫的出的什麼餿主意,能不能來點靠譜的!”老楊見到我的慘樣,當時就怒了。
“靠。這傢伙裝的。”情帝說道,“不就摔一下嗎,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還裝,那傢伙可衝過來了。”
“啥!”我一下子擡起頭,發現那殭屍果然朝我們跑過來了。
“你大爺的,能不能讓人休息會兒。”我爽的擡起頭,看到衝過來的殭屍,當時就怒了,噌的站起來,朝它衝了過去。
“太上太清,急急如律令……!”
我一聲暴喝,手中出現一把符咒,直接貼在了胖子他爹身上,然後用身子抵着它的身體,把它朝柴火的地方抵過去、
此時地上的柴油,已經燃燒到了柴火的位置,如果胖子它老爹再不過去,柴火燒完,可就真的沒辦法將它弄死了。
“老楊,快過去把胖子弄走!”我吃力的推着殭屍,喊老楊。
“好!”老楊點頭,把暈倒的胖子給拖走了。
“小子,你滾!”殭屍不停的掙扎,“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要不要命不關你的事!”
胖子老爹身上符咒閃耀,弄得它動彈不得,眼看它距離那堆柴火只有一米遠的距離。
“吼!”
就在這時,胖子老爹忽然一聲大吼,我頓時感覺體內氣血翻涌,身體像是被什麼撞了一樣,橫飛出去,倒在地上。
“血!”情帝再次出聲提醒。
我牙齒一咬,皺着眉毛,將中指咬破,獻血頓時涌出。
“然後呢?”我問情帝。
“試驗品,你的血可是相當牛逼的存在,快把血弄到它喉嚨上去,它的實力就會被消掉一半!”
“草,你怎麼不早說!”我不爽的說道。
“你也沒問我啊!”
……
我也不再廢話,直接朝着胖子老爹撲過去,不顧三七二十一就用中指向它身上戳去,只是它似乎知道我想做什麼,我連戳幾下都給戳歪了,氣得我夠嗆。
“大爺的!”我眉毛一皺,“你怎麼老動來動……啊!”
忽然間,我感覺胸口下方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面容立刻變得扭曲起來。
向下看去,胖子老爹的手居然硬生生的刺進了我的身體。
而那鑽心的痛就是從我身體上傳出的。
“你!去死!”我雙眼充血,猛地將它推開。
它的手瞬間從我體內抽出,又是一陣鑽心的痛傳出。
就在它手抽出的瞬間,我身上的獻血噴了它一身,它像是碰到了什麼剋星一般,連連倒退,身上開始冒出了黑色煙霧。
“看吧,我就說你的獻血牛逼吧。”情帝又說話了。
“然……並……卵……”我艱難的吐出三個字,捂着胸口,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小鬼頭!”
“哥哥!”
就在這時,老楊和遠處的佔夕同時大吼。
我想說話,但卻說不出來,只能指着倒退的胖子他老爹。
“佔夕,你來照顧小鬼頭,殭屍交給我!”老楊一聲爆喝,竟然將他的手插進了他自己的身體,瞬間從他身上抽出了幾根細小又染紅着血色的骨頭。
“本命古針!”老楊面色扭曲,手臂一甩,三根骨針瞬間朝着胖子他爹飛過去,直直的差在了他爹喉嚨之上。
“啊!”
他爹發出一聲慘叫,先被我的獻血撒種,又中了老楊的必殺技,終於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不過老楊並沒有住手,而是強行將胖子他爹拖到了柴火當中,然後取下古針插回了他的身體。
“急急如律令!”
一聲咒語,所有柴火頓時燃燒了起來。
胖子他爹不甘的掙扎中,在大火中連同柴火被一起點燃。
“終於死了。”佔夕看着我身上的傷,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把她的芊芊玉手摸向我的胸口。
頓時我就感覺一股陰氣朝我涌來,原本流血的傷口也漸漸的止了下去。
“小鬼頭,你怎麼樣了!”老楊走到我身前,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我看着老楊,笑道。
“啊啊啊啊!老爹,別殺我,我是你兒子啊!”
就在這時,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來,嚇得我和老楊趕緊看過去。
不過當時我們就鬱悶了。
本來還以爲胖子他爹又起來蹦躂了,可一看,居然是胖子醒過來了,有些驚魂未定的大叫。
“啊,解決了嗎?”看着那熊熊燃燒的大火,胖子這才反應過來,“法師,法師你沒事吧,趕緊去醫院啊!”
“快點兒!正愁沒人會開車!”老楊也不客氣,直接把我擡上車。
胖子見到我身上碎開的大口,也不敢再浪費時間,戰場都沒來得及處理就帶着我到了距離最近的一家醫院。
那醫生見到我的模樣,連連驚呼是奇蹟,說我這麼重的傷,血液居然自動停止往外流淌,這簡直是個醫學奇蹟。
那醫生恨不得把記者叫來給我拍幾張。
要不是老楊幾人極力阻止,恐怕我就真成了他們的研究對象。
等他們醒悟過來,纔開始給我縫製傷口,足足折騰了三個小時,才搞定一切。
第二天胖子讓人去收拾了墳地的現場,然後將他老爹的骨灰收藏起來,然後重新給埋了下去。
當天晚上,老楊和佔夕攜手,將那個女鬼也給收付了。
而胖子,果然如我所料一般,想要賴賬,只給我們五百萬,不過被佔夕略施小計,嚇尿褲之後,還是給了我們一千萬。
要說這人吶,就是賤,本來直接給了就完事兒,可非要被人用強制手段,才願意將本來答應的給別人。
我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佔夕天天照顧我,而那胖子還專門給我請了個美女保姆。
本來那美女保姆顏值是挺高,我覺得也挺不錯的,可是看到佔夕殺人的眼神,我義正言辭的對胖子說道:“胖子,你這種行爲簡直就是看不起我,知道嗎?這種行爲不僅是對我精神上的侮辱,更是對我精神上的侮辱,貧僧好歹是個出家的道士,豈能讓美女給我效勞?”
“法師,貧僧是和尚,貧道纔是道士,您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胖子問我。
“他是貧嘴。”老楊在一旁憋住笑意說道。
“可也沒見他吃素啊?”胖子不解。
“得了,只要你把這位帶走就可以了。”老楊說道,“記得打聽我讓你幫忙的事兒。”
“好的。”胖子答應之後就離開了。
看着他離開,我心裡默默的爲自己默哀了一番,又是一個到嘴的美女給飛走了。
我躺在醫院那段時間,忙着享清福。
而老楊則忙着尋找她的老情人。
那指路星君直說他老情人在十萬大山,十萬大山內有小世界,而且關鍵是雖然這個世界名字叫小世界,可實際上卻一點兒都不見小。
要在這個世界尋找一個人,和大海撈針差不多。
不過老楊秉着不拋棄不放棄的心,一直在尋找,從來沒有放棄過。
一個星期後,我總算出院了,不過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
雖然如此,我還是和佔夕在小世界買了一套房子,花了五百多萬,掙來的一千萬瞬間去了一半多。
這樣花錢如流水的感覺,不得不說還真是爽。
接下來又買了很多傢俱,家電什麼的,直到最後把家安頓下來,足足花了七百萬。
當七百萬花出去時,我才後知後覺。
當土豪,原來真的挺爽的。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養傷日子,胖子他老爹給我傷得太嚴重,縱然是佔夕用她的陰力給我養傷,也足足耗費了一個月。
傷好之後,我們也毅然加入了老楊尋找他老情人的隊伍當中,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尋找小狐狸,我們自然也不能怠慢。
不過這一找,又是三個月過去了。
三個月的時間,怪事兒倒是被我們解決不少,但是關於小狐狸的蹤跡,卻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此時的老楊不由得有些着急了,每天沒日沒夜的在外面找着。
不過就在第三個半月的時候,事情總算有了眉目。
那天我正在家裡看電視,胖子忽然急匆匆的從外面衝了進來。
還沒進門,他就大叫道:“法師法師,法師法師!”
“幹嘛啊!”看着衝進來的胖子,我奇怪的說道。
胖子好歹是個大公司的老總,一般事情不可能讓他火急火燎的,當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發現你們讓我找那個人的蹤跡了。”胖子進來之後,欣喜若狂的拿着一張照片遞給我說道,“你們看,是不是這個人!”
我接過照片一看,臉色旋即就愣了。
照片上,有一個穿着火紅色裙袍的女人,女人身材修長,容顏俏麗,國色天香。
這照片上的美女,不是小狐狸又是誰?
當下我沒有問胖子任何問題,直接打了電話給老楊,讓老楊快點回來。
老楊聽到有消息,激動得手機都掉在了地上,過了老半天才撿起來:“好好好,我一會兒就回來!”
老楊的一會兒,非常的快,本來距離我們半個多小時的飛車距離,他居然十分鐘就飛了回來。
一進門,他就大聲問道:“照片在哪裡,照片在哪裡!”
“在那小朋友的眼睛裡!”我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