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夜……”還沒等服務員說完,我拉着林兮便走了進去。
那氣勢可不是別人想攔能攔得住的,待我推開了018包間的門,看見的可不是夏莉,而是比看見夏莉還要驚悚的角色……
“王天宇!你踏馬的咋還活着?!”我瞪大了眼睛,一臉活見鬼的樣子,林兮被我嚇了一跳,棒棒糖也不舔了,躲我身後瑟瑟發抖着。
王天宇反而是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問道:“怎麼了?我就該死了嗎?”
“難道不該嗎?”我眉頭緊鎖着反問道,他可是在我面前被王莫穿透了小腹,那血肉模糊的場面,至竟我還歷歷在目,按理來說應該早已魂飛魄喪,沒想到居然還活着……
“萬事留一線,這是我之前一直和你說的,別人都是這麼做,王莫也不例外。”王天宇舉起一杯酒一口飲盡,十分輕鬆的說道。
“成,你活着也成,夜玄淵在哪?我有要事找他。”我不太想和王天宇幺蛾子,活着也算是多一份力吧,我和他同樣隸屬於王天宇,他理應不會再對我構成威脅。
“他一會可能會來,還是說說你吧,'咱們師傅的事怎麼樣了?”王天宇搓了搓手,樂呵呵的問道。
“呵,師傅?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冷笑了一聲,要是在這和王天宇掐起來,我的勝率絕對是百分之百,別問我爲什麼,林兮還在我身後牽着手呢。
“那都什麼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你也就甭斤斤計較了,看你這是進展得挺順利,等過了這陣子咱們可得好好聊聊。”王天宇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
站着的確有些尷尬,我索性也就坐在王天宇旁邊,林兮同樣也緊挨着我坐了下來,我的左手被她緊緊的握住,想必是十分害怕的吧,可明明上一次來還吃得挺開心的……
“聊聊就不必了,有機會我還真想跟你切磋切磋,讓你好好回想,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情。”我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能鬥得過王天宇,可俗話說得好,這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現在怎麼說也是擁有三個式神的男人,自然得拿出點自
信出來。
說王天宇的事,自然是上次深淵之門打開的時候,他虎視眈眈的對着犬神的魂魄,甚至還快要殺了我,要不是王莫及時增援,我指不定就活不到今天了。
“誒,你這可就沒意思了,往事如煙過,來,喝酒!”王天宇直接給我倒滿了一杯,看他那有些赤紅的臉,酒一杯杯的往肚子裡灌,看着是想要一醉方休的樣子。
“喝酒就不必了吧,耽誤事。”我還算有禮貌的回絕了王天宇,畢竟這次來是找夜玄淵說事的,並且還帶着林兮,所以我得時刻保持理智和警惕。
“小夥子口氣倒不小,你還能有點什麼悲傷的事?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哈哈哈。”王天宇拍着我的肩膀便大笑了起來。
明明應該和我年齡相仿的他,現在看着已經像是我的叔叔伯伯了,看來這歲月是摧殘了每個陰陽師,對他“關照”絕對是比我多。
“是關於陰陽警的事。”我瞟了王天宇一眼,淡淡的說道。
王天宇即刻僵住了笑容,皺了皺眉頭,接着嚴肅的問道:“你是想說,你也被他們策反了'?”
“噢?你這‘也’字用的,是什麼意思?”我感到有些不解,即刻便反問道。
“他們也來找過我,就在昨天,還簽下了一份合同,就這樣沒什麼事放我走了,之後我一打聽,好多人都被迫跟他們籤合同。組織上對此也表示理解,我們既然都要和國家政府作對,也不差耍點流氓,賴掉那份合同。”王天宇即刻擺了擺手,明明是理虧的事情,他還能說得大義凜然的樣子。
“可我今天要說的,不是他們策反我,而是我策反了他們的人。”我的嘴角不經微微揚起,恰到一個令人感興趣的弧度。
王天宇更是一臉吃驚的看着我,便急匆匆的問道:“這你可得給我好好說說……”
還沒等王天宇說完,包間的門便被推開了,夜玄淵瀟瀟灑灑的迎了上來,笑着說道:“喲,這可是稀客啊,歡迎歡迎。”
“玄淵大哥,你可算來了,去西藏的這一趟可多是承蒙你的照顧,這回可得給你好
好道謝。”我即刻站起身來,左手仍然和林兮牽着,卻是不尷不尬伸出右手和夜玄淵示意性的握了握手。
“那可沒什麼……對了,你今天來這裡,不會只是爲了和我道謝的吧?”夜玄淵即刻便向我反問道,這一句便直接把話題引到正題。
“那肯定是有挺大挺棘手的事,纔敢來浪費玄淵大哥一點寶貴的時間,不知道玄淵大哥有沒興趣聽一聽呢?”我對夜玄淵還是充滿了客氣,直接見到夜總的可能性不大,但這夜玄淵是暗夜陰陽寮的少主,話語權着實是少不了的。
“琅兄可別見外,有事但說無妨。”夜玄淵隨即也坐了下來,是打算跟我促膝而談的樣子。
我即刻便開始敘述着我的故事,還是關於張祿鑫和陰陽警的那點事情,隨後我仍然掏出了筆記本電腦,讓夜玄淵和王天宇來相信我所說的。
“葉琅,陰陽警爲什麼要來抓我們,我們又沒犯法……”林兮一臉害怕的表情,現在才得知會有陰陽警來抓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即刻給林兮解釋了一遍,大多都是八爺和我說過的,一旦打開結界陰陽師就可以爲所欲爲,只要打開了貪慾之門,就很難再加以剋制了。
“這件事情,我們當然會全力支持,不瞞你說,我們今天能來這裡聚,還真是要討論如何應對陰陽警的問題,你這回能來給我們這樣的消息,這討論會也就甭開了。可現在還有個問題……”夜玄淵看起來喜出望外的樣子,但還是有所顧及的樣子。
“什麼問題呢?”
“琅兄你也說了,這件事情創式陰陽寮也有參與,衆人拾柴火焰高,這點沒毛病。但我們兩家複雜的關係,你是能清楚的,這幾天還因爲陰陽警的問題,元氣大傷。我們肯定是誰也不服誰,這件事情,怎麼說也得有個領頭羊出來指揮全局。”夜玄淵誇誇其談的給我解釋道。
“玄淵大哥說得有道理,可是要找誰來擔此大任呢?”這話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更多的是明知故問的意味,這個先鋒大將的位子,捨我其誰?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