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衆人吃了飯喝了酒,這事才就這麼和平解決了。雖然我們都是所謂的道家人士。可是在今兒中午吃飯的時候,滿桌的人沒有一個不吃肉的,而起都是大吃特吃。好像幾百年沒有見過肉一般。
對於今兒赴宴的陰陽師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只是陰陽大典就要如期舉行,所以這些分佈在世界各個角落的陰陽師們才得以聚集。有的來自黑龍而有的來自海南省,反正在中國這片土地上,還是有那麼幾十個或者更多的陰陽是存在只是他們平時都把自己僞裝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如果平均分配下來。中國三十四個省市自治區,每一個地方也分配不到兩人。
可見當今這個社會,我們陰陽師的在位職員是多麼的稀缺。而且這麼在位的陰陽師們,還要飽受社會和政府的重重壓力,因爲他們都不能被人認可。即使真的除去了一隻禍害千年的大妖或者鬼怪也得守口如瓶。
如果不這樣,長着嘴巴到此大吼:“我殺了一隻妖精,我殺了一隻妖精,快來崇拜我啊!”
操!你認爲人們會把這人當做英雄,反之一定會被罵是有神經病。而起嚴重一點的還有可能會被關進精神病院。
那個午後,有許多從事這樣職業的陰陽師門,很是暢快。因爲他們找到了知音找到了和自己同病相憐的人,每個陰陽師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而起不斷的和身邊的人述說自己的經歷和遭遇。
看着這些人從事着要被人們所淡忘的職業,我不由的笑了笑。可熟我也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個。
午後,那個自稱有要事和我商量的老頭把我拉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他先環顧四周然後確定沒有人才準備和我說道。我見那老頭這般謹慎一定知道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於是小聲的問道:“說吧!把你心中的都說出來吧!”
說完我拿出一支菸然後點上。
那老頭見我這般悠閒也沒有多說什麼,當即就走到我的身旁,然後附耳說道:“六十年前,我看見一位使用陰派符咒的老道和一隻樹妖進行生死大對決、、、”
當聽到此處,我不由的露出驚訝的神色、、、、六十年前陰派的老道而且是和樹妖對決?
想到這兒,我不由的響起了師傅、、、、
我掐滅了煙,然後用一種很是鄭重的眼神看着這位老頭,然後說道:“你還知道什麼?”
那老頭見我般緊張,當即再次開口說道:“那位老道,最後以身殉道鎮壓了那隻樹妖。可是意外就是在那老道死後發生了。”
那老道雖然用當時我看不懂的符咒以生命爲引鎮壓樹妖,可是那老道卻在死前犯了一個錯誤。
當聽到這話,我已然不能忍住心中的驚訝。當即回聲問道:“錯誤,什麼錯誤?”
“那位老道鎮壓的是個假的樹妖,而真的樹妖只是受了傷並且就肯定會再次出世。”
當我聽到那老頭這麼說以後,我已然不能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因爲他所說的一切,是那麼的和師傅相似。想到這兒我急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那老頭見我這麼問,當即就用手摸了摸鬍子,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幾秒鐘之後,他再次用他那乾枯的聲音說道:“因爲這一切,都是在我六十年前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這是多麼讓人驚駭的消息,當年我師傅的道行達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我知道,但是我的師傅以他的道行竟然可以在地獄軍團中混出一個偏將將軍,可見我師傅的不一般。
我張大了嘴巴,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最後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再組織了頭腦之中混亂的詞語之後,淡淡的開口說道:“真的是你親眼所見嗎?”
老頭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見他點頭,再次吸了一口涼氣。師傅以前在夢中對我說過,他以生命鎮壓的那隻樹妖,是已經修行了萬年的樹精而起生性暴戾。如果真的這老頭說的那般,豈不是這個社會要再次徒增傷悲嗎?
那老頭見我好似陷入了沉思,也不打攪,只是站立在我的身前,久久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我再次問道:“也就是說,你是是哪個陰陽師死後習得了我派符咒之術?”
那老頭見我這麼問於是答道:“是的,當年那位前輩死的時候,手中用了的丟出了一件遺物,而這遺物被我給撿到了。”
在正是在我撿到這遺物的時候,我聽見了一個沉重且駭人的聲音,那個聲音就是我之前看到的那隻妖精。他說。“可惡的人類,等六十年後我再次醒來,我一定要毀滅人類。”那聲音這般說完以後,周圍就陷入了寂靜。
當時我不敢有過多的停留,當即撿起遺物就往外跑,最後跑了好幾里路,我才停了下來。
聽到這兒,我好似有些明白了這個老頭爲什麼會我符咒的總綱了。
是的,當年他撿走的遺物就是師傅生前修習的陰派秘典。也就是我修習的符咒之術。
轉眼之間,我已然瞭解了過去種種、、、、這位眼前的老人,叫做肖博。今年已經八十一歲高齡了。也就是說他看見我師傅和那樹妖決戰的時候是二十一歲的時候。
當年他是一名鄉下河道的搬運工,當年他的母親因爲病重,沒有錢買藥,於是決定上山採藥。可是這一上山就看見了我的師傅和那樹妖對決。
在此之後,肖博打開了那件遺物,是一本書。上面寫着《陰派符咒秘典 》雖然他是出身窮苦人家,可是認得幾個字。於是就打開書讀了起來。
可是這一讀就上癮。於是就這般不知不覺的習得了我派符咒之術。也就是說他在不知不覺間成了一個五弊三缺之人。
在之後的幾年裡,他越發的瞭解這本書中的奧秘,可是他越是瞭解就越是擔心當年他採藥時聽見的那句話、、、就這般這句話在他的腦子裡久久不散。有一次他還上過那座山,想用自己的力量滅了那妖精,從而解決心中的疙瘩。
但法力有限,當他上那座山的時候,已然發現那山被一層黑霧籠罩。他根本就上不去、、、最後只得就此作罷!在此之後,他也陸陸續續上山多次,可最後都是無功而返。
他本以爲這一生都沒有辦法除去那隻妖精。可就在他消沉的時候,他遇見了一位同道中人。從他的口中得知了陰陽大典這一事和許多陰陽師們的隱秘。
當他得知這一消息以後欣喜若狂。覺得出去那隻妖精是有希望的,於是問下了時間和地點、、、可天意弄人,陰陽大典舉行的時候,就是那隻樹妖出土的時候,也就是說陰陽大典舉起的那天就是那隻樹妖重生的時間。
而最重要的並不是這一消息,而是得知這大典將在幾十年後舉行,他擔心自己不能活那麼久,怕自己早早的死去把這件事給埋沒了。便終生未娶、、、硬是活到了陰陽大會舉行的年頭。
當他看到北京上空的除妖簡的時候,着實嚇了他一跳,因爲他知道。六十年前的樹妖就是在這個年頭覺醒。他不敢怠慢,當即使用秘術,來到了我和三個和尚對峙的天台。
在上了天台以後,又恰好聽我說,我是陰派的師尊。
他當即想到了他撿到的那本書,那書上清晰的寫道是陰派。
於是他便下定決心,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告訴我這個和他修行同樣符咒的人。因爲他怕自己活不到陰陽大典的那一天,因爲他得了肝癌,已經是晚期了,他活着就是爲了將這個消息公佈天下,告訴天下所有的陰陽師,在一座山上有一隻萬年樹妖。
就在那老頭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輕微的乾咳了幾聲。而只是這幾聲簡單的咳嗽,竟然咳出了絲絲血跡。
這一切我都看着眼裡,當我知道他現在活着主要是爲了告訴世人有一隻萬年樹妖活着,那麼這人就太值得我們稱頌了。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每個人都是爲自己而活,而不是爲別人而活。 當看見他咳出絲絲鮮血的時候,我的心中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我見那肖老爺子都咳出血了,於是打算送他回去。
我先告別了衆人,然後帶着肖老爺子走出飯店。他說他的家就在離機場不遠的一棟小院兒裡。
於是我召來一輛出租車和這位,活着只爲除去那隻樹妖的老人駛離了飯店。不到半小時,我們來到肖老爺子的家,這是北京五環外的郊區。這裡就幾間平房,而其中一間就是這個肖老爺子的。
來到他的家,剛推開門就看見一白髮蒼蒼的老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那老嫗見肖老爺子回來了,當即就站起了身。不過身形很是佝僂。
她用着沙啞的聲音說道:“老爺子,你回來了!”
當我看到那老嫗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他的老婆?
不過並沒有說出口,畢竟這老頭說他沒有結婚。
肖老爺子,見我心生疑惑,當即開口解釋道:“這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相伴了五十年。但是沒有結婚、、、”
相伴五十年,不結婚?雖然我覺得有些迷糊,但是我隱約之間猜到了什麼!
在一起,不結婚。難道是五弊三缺,他是命孤之人?
雖然當時我的猜想是正確的,可是後來我才知道,肖博肖老爺子,真正不結婚的理由就是和他說的那般,只是爲了警戒自己有一隻樹妖,有一隻樹妖要出世了。
肖老爺子對眼前這位老嫗說過,樹妖不死,他是不會結婚的、、、
這個世間有的人,用懸樑刺股的方式警戒自己,有的用斷指斷手來警戒自己,而有的人用金錢警戒自己,而我眼前的周圍老人則是用婚姻警戒自己。
也正是爲了幫助眼前的這兩位老人完成心願和除去要了我師傅生命的那隻樹妖,於是我決定出師和這個萬年的樹妖鬥上一鬥。陰陽師之陰間兵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