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就在這一刻,那血發青年猛地帶着滔天魔焰,瞬移到了李飛的面前,俯視着他,如在俯瞰一隻獵物一般。
“想必你進洞之時,已看到那些皚皚白骨,他們亦都曾自視甚高,想要滅我,卻都如現在的你一般,成爲我化魔的養分,你們這些自詡正義的道士,就是如此的狂妄自大!”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妖孽!休要強詞奪理!”
李飛冷笑連連,一隻手死死的握緊了銅錢劍,目中一抹精芒,一閃而逝。
“是嗎?那我只能說,你比他們還要愚昧,他們自知敵不過我,還懂得跪地求饒,來渴求那一絲絲生還的希望,可惜,你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哈哈哈哈”
血發青年猖狂的仰頭大笑,如宣判了李飛的死刑一般!
“是嗎?”
但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忽然響徹起了一道冷漠的聲音,使得他的笑聲,豁然間嘎然而止,臉色一僵,猛地一轉頭,就看到了一把首,上面符文流轉,徑直的刺入了他的心臟部位!
而手持首的人,不是李飛,而是
正是那原本躺在水晶棺裡面的俏麗少女!
這少女此時神色蒼白,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略帶鄙夷之色的盯着眼前的血發青年,猛地抽回玉手,將首抽出,隨即,一個閃身,退後到了一邊,看了李飛一眼,略顯憔悴的急速道:“我破了他的命脈,接下來就靠你了。”
聞言,李飛的神色,爲之一振,毫不遲疑的,他再次猛地連着拍了自己的額頭幾下,又噴出幾滴真通道血,灌注在銅錢劍之上,然後揮手,趁着那血法青年呆滯的一瞬間,一把將銅錢劍從對方的腦門,穿透而過!
大量的金光,帶着絲絲烙印,從這血發青年的臉上到處四溢,景象看起來無比的恐怖!
這血發青年捂着自己的臉頰,渾身一陣的扭動,慘嚎之間,竟是直接扭動成了一條巨大的蜈蚣,在地面上瘋狂的掙扎!
與此同時,一股‘轟隆隆’不絕於耳的聲音,響徹在這方山洞之內。、
李飛喘着粗氣,低頭看了一眼這蜈蚣精的身體一眼,頓時雙目一凝,臉色一變:“不好!他要自爆!”
只是此刻他已接近虛脫,哪裡還有力氣去第一時間逃走。
“臭!小道士!既然如此,大家一起去死吧!”
就在那蜈蚣精想要以身體最後的自爆,來將李飛與那俏麗一起炸死的一瞬間,李飛只覺得眼前一道殘影掠過,耳旁風聲鶴唳,幾個呼吸之間,竟是以難以想象的速度,順着這山洞閃轉騰挪,幾乎令人睜不開眼睛,就到了山洞的入口處。
而與此同時,只聽得‘轟隆’一聲沉悶的巨響,腳下的大地都在微微顫抖之間,那山洞,就逐漸的土崩瓦解。
“我不甘心!”
帶着那蜈蚣精歇斯底里的咆哮聲,逐漸的沉默下了地底。
“呼”
李飛長出了一口氣,一臉劫後餘生的看着眼前的場景,雖然損失了三滴真通道血,但整個過程,依舊是有驚無險,。
“多謝救命之恩。”
李飛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這位短裙少女,那俏麗的容顏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內心充滿感激之色,。
若不是對方剛纔施展絕對速度抓着自己逃走,估計現在就已經嗝屁了!
不過,此刻李飛細細觀察之下,這才發現,這少女的美,比想象中,更是要高出許多許多!
她穿着一席白色短裙,露出一對白皙粉嫩的美腿,上半身則是一個很簡單的粉紅色背心,個子不高嬌小玲瓏,而且與李飛所見過的其他美女不同,這少女還是個短髮,俏麗雖然有些蒼白,但看起來,卻像個洋娃娃一般,平添了幾分可愛與靈動之色。
只不過,前提是,不要去看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冰冷,好像不帶有一絲絲的情感一般,小手死死的握着那符文遍佈的首,沒有去看李飛一眼。
不過,李飛從她剛纔的手段來看,估摸着對方的道行,比他只高不低,心中很是好奇這樣一個看起來未成年的小蘿莉,到底是如何修煉到如今的道行的。
不過,李飛也不好多問什麼。
“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你我兩不相欠了。”
這蘿莉少女沒有看李飛一眼,櫻桃小嘴淡淡的開口,就踉踉蹌蹌,逐漸的消失在了夜幕中,留給李飛一個背影。
李飛站在原地,內心有些惆悵,不由得大喝一聲道:“你叫什麼名字,出身於哪一門,今後還能再見嗎?”
“我叫‘未來’,是一名忍者,至於見面,看分吧”
蘿莉少女銀鈴般的聲音,消失在了夜幕中,漸行漸遠
李飛站在原地,神色有些茫然,嘴裡喃喃着:“忍者,未來”
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忍者’這個職業,在獵妖師的行業中,忍者是一種既神秘,又讓人感到害怕的職業。
傳說,忍着出沒於黑暗中,他們擅長隱蔽,暗殺,逃遁,被忍者纏上,意味着每時每刻,每天每夜,都會過上提着腦袋過日子的生活,說不定下一刻,他們手中的首,就會悄無聲息的割掉你的腦袋。
忍者修煉的,是邪門之術,與蠱術有些淵源,他們並不僅僅是發源於東瀛,在華夏的南疆一代,就有忍者家族的出沒。
如果李飛所料不差的話,這位名叫‘未來’的忍者,應該就來自於南疆某個忍者世家。
當然,對於李飛而言,最爲感興趣的,亦是她的名字,還有她的故事。
“她爲什麼叫未來?身上到底有着怎樣的故事?”
李飛喃喃自語,內心不由自主的期待着與她的下一次見面
天將破曉,解決掉了蜈蚣精和蜘蛛精,李飛心中長長的出了口氣,想起了自己與那郭金城之間的打賭,他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二話不說,就朝着山頂疾行而去。第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