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你這樣做是會遭天譴的!”
李飛朝着二人二屍消失的方向用盡力氣大吼,卻完全得不到任何一絲絲的迴應。
本以爲已經鎖定局面,問天必死無疑,但現在,陳聰的攪局,讓一切變得非常的糟糕起來,。
四人手段用盡,尤其是周運,損失了自己至關重要的寶貝斬龍劍,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誰的心中都不好受。
“哎”
李飛雙手死死的捶打着地面,低聲道:“如果讓陳聰真的收服了問天的魔丹,再加上那兩具金銀古屍,我們四人死不要緊,但是,還會死無數的人!”
“走!跟上去!無論如何,事情因我們而起,即便是死了,也要阻止未來的發生!”
周運雙手支撐着地面,緩緩的爬起來,朝着南方疾步而去。
“嗯!”
李飛與六如和尚、班禪阿西吧也是彼此點點頭,從彼此的目光中,都看到了決然,毫不猶豫,紛紛的跟上了周運。
儘管這一去,多半隻是炮灰,凶多吉少,但是,四人依舊不願有任何的退縮!
時間緩緩流逝,金苗圃這一帶的南部的一片空曠地帶上,黑光一閃,一顆黑霧繚繞的魔丹,一閃而逝,飛速的逃遁向遠方。
沒過多久,這魔丹四周,從遠處的各個方向,飛來了無數的僵硬肉塊,緩緩的凝聚在一起,時間不長,圍繞着這魔丹,就即將快要形成半邊身子,並且還在以飛速凝聚的速度,讓人形快速的完整起來。
“魔丹!你無路可逃,爲我所用,我會給你無窮的力量,讓你變得更爲強大!”
距離這魔丹不遠處的低空上,魔焰蒸騰之中,陳聰和慕容海的身子出現,聲音激動中帶着興奮。
那魔丹帶着半邊問天的身軀,猛地一顫,卻是不曾轉身,反而是加快了速度,飛速的往南方逃遁而去。
“哼!不識好歹!”
“你逃不了!”
陳聰和慕容海站在原地,並未去追,而是冷笑中負手而立,彷彿一切都在算計當中的逍遙樣子一般。
嗡嗡
果然,在那魔丹尚未逃出多遠,在其前方,便是有着兩道猙獰而恐怖的軀體出現,一個身穿金甲,一個身穿銀甲,悍然站立,彼此張嘴就噴出兩道魔焰滔天的屍液,將那魔丹困住。
一時間,魔丹與金銀雙屍的戰鬥,便開始打響了。
“哼!這兩具古屍,經過我們利用四大屍祖先的精魄溫養,早已是從毛僵蛻變成了真正的飛僵,這問天再強,也不過是一具飛僵,能夠逃得了咱們的手掌心?”
陳聰和慕容海的自信心源自於此,絲毫不擔心會出現什麼樣的紕漏。
“快!堅持住!”
時間悄然流逝的飛快,距離魔丹和陳聰二人離開,已過去了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的時間中,李飛四人,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彼此幫助,咬着牙向着南方趕去。
這是四人的堅持意志體現。
四人都知道,毫不誇張,一旦問天和陳聰二人同流合污,那真的將有可能是黎民的末日!
正是靠着這股不願邪魔壯大的意志與不甘心的決心,四個人竟硬生生的忘記了一切的疲倦和痛楚,終於來到了那片廣袤的平原地帶之上。
“在那!”
一眼望去,就能夠看到平原的最中心位置,陳聰和慕容海的身影,如同正在圍觀困獸之鬥的主宰者一般,看着前方那已逐漸依靠魔丹重新復活的問天,大戰金銀雙僵!
很顯然,即便問天的肉身在此刻恢復,但他的戰力,別說是巔峰狀態了,即便是在與李飛四人相鬥的那個時期,都相差了很遠很遠!
一直被兇悍五比,由毛僵晉升飛僵的兩大古屍所壓制,但是,或許是其九世經歷的孤傲,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任何想要臣服陳聰二人的意思,一直在支撐着!
“怎麼辦?”
四人當中,班禪開口,目光急切:“看樣子問天不敵,一切真的要如陳聰所料了!”
四個人此刻藏身在一處濃密的草叢中,並沒有輕舉妄動,看着那一切。
李飛目中精芒閃爍,擺了擺手道:“我看不見得,我們都知道問天的經歷,他與鬥戰勝佛曾是一胎而生,怎麼會向人類和後輩殭屍屈服?那有愧他問天的經歷,有愧‘問天’二字!”
果然!
一如李飛所料,令陳聰和慕容海沒有料到的事情發生了。
問天明顯被兩具飛僵壓制得喘不過氣來,卻依舊悍不畏死,大有打不贏也要同歸於盡的架勢!
“殺了他!既然不願意臣服,就奪走他的魔丹!一樣可以讓我們實力大增!”
陳聰的眼中閃過一抹獰色,向着兩大飛僵發號施令。
雖然很可惜問天不能爲他所用,但是,得到魔丹,依舊是對他如虎添翼!
果然,兩大飛僵聽到了陳聰的號令,攻擊明顯更加的殘忍和強大,眼看着問天漸漸不支,其發出一聲聲不甘、而出憤怒的嘶吼,針對兩大飛僵和陳聰二人。
而李飛四人這邊,卻樂意於見到這樣的畫面。
“最好是問天被殺,但同樣在他臨死的時候,給與兩大飛僵致命一擊,順帶着讓陳聰二人受到強大反噬!”
李飛興奮的低語。
這是對於他們四人而言,最爲有利,最好的結果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總是那樣的充滿戲劇性,往往看似已經水到渠成的事情,在關鍵時刻卻總是發生一些南轅北轍的轉折,讓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
咔嚓
這一瞬,天雷滾滾,風雲突變,異象蒸騰之間,數道金色的雷霆,忽然從夜空落下,直直的鎖定住了問天,摧枯拉朽一般的劈落而下!
“什麼?!“
陳聰和慕容海都是一驚,臉色猙獰中,不得已而後退。
雷霆出沒,來的詭異,他們二人必須要將兩具飛僵召回,因爲雷電是殭屍的剋星。
金銀飛僵同樣有感,屁滾尿流的就停止了對問天的攻擊第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