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首領凱旋而歸!”
等李飛四人走進,黃飛虎攜天璣子,率先抱拳彎腰。
“恭迎首領凱旋而歸!”
“恭迎……”
……
緊接着,街道兩旁,密密麻麻的人影,紛紛是異口同聲,一句又一句的重複着這樣的話語。
對於這樣的場景,李飛也是有些發愣,不曾料到黃飛虎與天璣子竟然爲他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天璣子,我覺得當務之急,咱們現在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來商談下一步的計劃。”
李飛直入主題,看向天璣子道。
“老夫正有此意。”
天璣子點了點頭,隨後衝着身邊的黃飛虎道:“飛虎將軍,你可有異議?”
黃飛虎笑道:“城主府如今已備好美酒與佳餚,歌姬與禮樂齊奏,此時正是商議大事之機!”
“走!”
一行人浩浩dd,在無數人的簇擁之下,來到了位於漳州城最中心的城主府。
城主府金碧輝煌的大廳當中,歌舞昇平,妖嬈歌姬、絕美舞女,載歌載舞。
還有美酒與佳餚,全都是上等的珍,可見黃飛虎是花了不少力與財力籌備了這場宴會。
李飛盤膝端坐在首位,旁邊一左一右做着的則是兩位小美樸晶晶與未來。
大廳下方兩側,則分別是天璣子、黃飛虎、黃天化等人,再往下則就是城主府的得力干將了。
歌舞聲當中,李飛首先開口問道:“天璣子,你算一算,現在是不是伐紂的大好時機?”
現在,他們手中已經掌握了四把最強神劍,而就算申公豹搶走了其餘的六把神劍,也敵不過這四把神劍的威力。
再加上,商雖然大,城池很多,但是真正能夠在伐紂大業當中起到巨大的影響力作用的,首推四大天王、八方諸侯。
現在,四大諸侯當中最強的黃飛虎與蘇護二人已經順利歸入他的麾下,等於擁有了漳州與冀州兩座城池的兵力。
再加上有天璣子這樣的智多星協助,李飛覺得,伐紂可期。
“時機還不成s。”
天璣子微眯着眼睛,迴應李飛道。
“什麼意s?”
李飛心一動,臉s一沉的問道。
天璣子故作神秘的掐着手指算了一算,道:“雖然我們擁有了四把神劍、兩座城池擁護,看起來的確士氣如虹,但是,紂王如今氣數未盡,朝歌城中還有不少的能臣將擁護他,比如聞太師、比如李靖、比干等人,唯有將這些人策反,纔是最佳時機。”
“需要多久時間?”
李飛皺了皺眉頭,覺得天璣子說的有道理。
但是他不會等待太久,如果兩大美哪怕任何一個出事,那他是絕對不會管什麼時機不時機的事了。
“首領請放心,你的兩位朋友如今尚算安全,朝歌城中有人在監督紂王,他不會那麼容易得逞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先策反這些重臣,然後儘可能多的找到更多強大的幫手。”天璣子徐徐開口道來。
聞聽此言,李飛沉默,與身邊的未來、樸晶晶對視一眼後,深吸口氣,盯着天璣子道:“你要我怎麼做?”
天璣子笑容更甚,捋了捋自己的鬍子,道:“是這樣,在四大天王中,陳塘關李靖,算是度比較搖擺與模糊不定的一個人,他一方面既還對紂王心存衷心,另一方面,又不忍與昔日同僚決裂,y要策反,此人應當是首選!”
不得不說,一番分析下來,李飛不得不認爲天璣子說的是有道理與最符合當下局勢的。
之前,蘇護與黃飛虎在妖僵森林當中滅殺妖僵,這李靖就曾派出金吒與木吒二人前來相助。
足可以看出此人絕非是那種無無義之輩,只可惜的是此人不夠果斷、也不夠堅定,很容易聽從他人蠱,從而做出錯誤的決定。
“好!我即日啓程出發前往陳塘關,去拜會一番這托塔天王李靖!”
李飛拍了拍桌子,做下了決定。
一方面,作爲一個後世人,s知上古年代那段歷史的李飛,自然知道李靖一家在伐紂當中,是一股無法忽視的力量。
另一方面,當他也曾答應過金吒木吒二人,有朝一日要前往陳塘關拜會。
當然,此去陳塘關,對於李飛來說最爲重要的,自然是想要親眼目睹一番傳說中出生便道行滔天的哪吒三太子了。
宴會過程很愉快,雙方都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稱得上是圓滿。
到尾聲的時候,喝的醉醺醺的黃飛虎走了過來,衝李飛敬了杯酒,道:“首領,屬下這後宮之中,有一美女,風姿妖嬈,今天晚上屬下將其叫來,讓您感受一番如何?”
聞聽此言,李飛原本還帶着笑意的神s,立刻是變得無比的冷峻,將酒杯往地面一摔,絲毫不給面子。
“以後不要再提這種事了。”
說罷,他便拂袖而去,留下一臉非常尷尬與不解的黃飛虎愣在原地,臉s也是一陣的難看。
其子黃天化笑着走了過來,道:“父親,您還是不要用這種方式討好他了,試問您的美女,又怎麼比得上他身邊那兩位呢?”
……
y幕降臨,繁星璀璨。
柔和的月光灑落在一別致而安靜的庭院當中。
庭院中滿是靈氣撲鼻的花草,花草的中央,有大,有着粉s帳篷掩飾。
卻掩飾不住其中李飛的身軀,還有在他身下不斷、星眸微張的兩位小美女。
對於李飛來說,這樣難得的機會需要珍惜,距離上一次這樣的場景,還要追溯到他尚未沉睡的十幾年前。
十幾年之後,兩位小美身材還是那樣y人,對於李飛的依戀,更勝往昔。
十幾年的相聚離別,讓李飛、未來,甚至於一向單純的樸晶晶都明白了在一起的時光需要珍惜,誰也不糊知道明天是否月亮還圓,快樂是否還會延續。
……
,李飛已經忘卻了他在兩位小美女之上累倒了多少次。
翌日清晨的時候,他戀戀不捨的穿上了衣袍,與二女一起,在黃飛虎父子、天璣子等人的送別之下,離開了漳州,前往了陳塘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