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東西?”
李飛剛剛纔有反應,然而,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搞的一臉懵逼了。
什麼情況?
說好的‘那個那個’呢?
周夢瑤出現是什麼鬼
愚人節?
“意思就是,我被耍了?”
這種情況下,李飛倒還是不算笨,一臉愣愣的說道。
“那不然呢?”
周夢瑤也是眯着鳳目走了進來,江曉婷則也是乖乖的下了,兩大美妞看着眼前李飛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頓時都是掩嘴偷笑了起來。
笑的那叫一個花枝爛顫,笑的李飛是一陣的尷尬,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先避避風頭再說。
“既然要撩我,爲何又拋棄我。”
李飛一臉無語的說着,眼巴巴的望着兩大美妞。
“不拋棄你丫,我們一起。”江曉婷扁了扁嘴,衝着周夢瑤說道。
“曉婷,你胡說些什麼,說好的耍李飛的,你怎麼還當真了!”周夢瑤俏臉一紅,衝着江曉婷嗔怒道。
“好吧好吧,說着玩玩也不行嗎?說不定真有那麼一天呢。”江曉婷嘟囔着說道。
“到那一天再說!”
江曉婷怒氣衝衝,直接是將江曉婷的手臂拉着,兩大美妞就迅速逃離了李飛的房間。
上,李飛愣愣的看着兩大美妞扭動着嬌軀離開,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久久不曾消退的某處,頓時是一臉的苦逼。
這也太折磨人了
總不能自己解決吧?
這個時候,李飛無限的懷念起一個人來。
嬌小的蘿莉,完美的身段,若是她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可以解決李飛的需求。
“未來三年太長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李飛心裡喃喃着,那位忍者少女,如今身在南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是否會如自己想念她一般而想念自己?
想到未來,就會不由自主的無敵飛僵,九世輪迴的問天!
那是李飛出道以來,遇到過的有史以來最爲強大的殭屍,天下間恐怕能夠滅殺它的人,現在已經是如鳳毛麟角一般稀少了吧?
“總覺得南疆那邊或許又有事情發生了。”
李飛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許多事情,倒是不知不覺之中,自己的那股火也消退了下來,躺在上,又繼續睡起覺來。
這一覺,倒是睡的安穩,兩大美妞再也沒有來惡作劇打擾自己。
只不過,在夢裡,李飛卻是夢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飛兒,爲師時間不多了,你的師兄們雖個個忠肝義膽,不過卻難當北茅掌教一職的重任,爲師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夢中,一個鬍鬚發白,身穿道袍的老頭子全身虛幻而暗淡,散發着淡淡白光的漂浮在李飛的面前,慈祥的看着他,語重心長的開口。
“師傅。”
李飛跪伏在地,磕了幾個響頭,擡起頭真摯的說道:“不會的師傅,徒兒即刻啓程,回到北茅來幫您”
“飛兒,凡事不可強求,這是爲師的命數,爲師知道你在紅都市當中已經有了牽絆,不過,要謹記你是北茅弟子,千萬不要因爲世間的和浮躁,而迷惑了你的本心,走上你那七位師兄一般的路途。”
白袍道人正是李飛的師傅全真子,他淡然的笑着,衝着李飛溫和的開口。
“師傅,弟子一定謹記師傅教誨”
李飛聽了這話,兩行清淚往下流,不由得想起了昔日裡與師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正所謂一日爲師,終身爲父,這種師徒之間的情誼,是絕對假不了,做作不了的東西,讓李飛倍感珍惜。
“飛兒,好好的做你該做的事情,以後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說完這句,李飛就發現面前的師傅光影逐漸的暗淡,化作一道道光雨就要在自己的面前消失。
“師傅”
李飛哭泣着呼喚,卻是忽然發現眼前世界一變,自己還是身處於房間裡。
他額頭,背後,全都是汗水,此刻忽然半坐了起來,目光當中露出了極其強烈的憂愁之色,嘴裡喃喃自語:“師傅說的是反話,北茅沒有事,就一定出事了!我要回東北!”
我要回東北!
這是李飛腦海中,此刻唯一的念頭。
這種念頭一出,不減反增,愈發的強烈,甚至到了最後,讓李飛產生了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來。
“一定是緊急情況!不然師傅不會平白無故的向我託夢!見我最後一面!”
李飛沒有此刻沒有辦法知道自己生活了八年的北茅重地到底出現了什麼事情,但他知道,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否則,自己不會生出這樣的感應!
想到這裡,李飛哪裡還悠閒得住,天還沒亮,他就給兩大美妞發了自己要回到北茅的信息,然後駕駛着‘追風’,一路從松江,瘋狂的向着東北駛去。
車子在高速路面上飛奔一般的行駛着,李飛將油門加大到了極限,歷經五天五夜的時間,終於是抵達了自己久違的故鄉,東北,長白山。
下了車,李飛輕門熟路,穿越深山老林,向着北茅重地疾行而去。
他不顧四周的荊棘和藤蔓,即使手腳劃破,鮮血淋漓,依舊是心急如焚的趕路。
甚至越是離北茅之近,李飛心中的那種不安與心驚肉跳之感,就越是沉重,越是厲害。
甚至在距離那座鎮壓塔所在之地還不到一千米左右的位置之時,李飛已然是淚流滿面,遙遙望着那山頂之上衝天而起的妖魔之氣,嘴裡大吼着:“師傅!”
他的聲音穿山遍野,彷彿要超越李飛趕路的腳步,直達那山頂,卻是沒有半個人迴應他的聲音。
李飛依稀記得,這片山脈區域四周,原本應當是生機勃勃,落音繽紛,如今卻是死一般的寂靜,鴉雀無聲,就好像一下子來到了一個無聲的世界一般,讓人頭皮發麻。
不祥之兆!
這絕對是不祥之兆!
李飛心裡越是清楚,則越是不願意相信這種事實,當他猙獰着神色,爬上了山頂,來到了道觀前方,看到了鎮壓塔之下的畫面之時,臉上的淚水,終於是止不住的流。
砰!
他雙膝跪地,嚎啕大哭:“師傅!弟子來晚了!!!”